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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易思龄不想就算了,一想就委屈的很,垂了眸,“谢浔之,你松开我。
” 谢浔之看着她委屈又倔犟的表情,贝齿咬着一点唇肉,脸颊泛着酒精催出来的粉。
沉默了几息,他叹气。
随手推开一旁的空包厢门,谢浔之把她带进去,厚重的隔音软包门关上,外面的喧嚣陡然止住,世界安静下来。
门关上的一瞬间,易思龄就要去推门,被谢浔之拦住,他声音低沉,“陪我抽支烟。
三分钟,好吗?” 走廊上不能抽烟,一楼散台区也不行,想抽就要去吸烟室。
但vip包厢里却能抽烟,装了全套的过滤新风系统。
易思龄疑惑:“你不是不抽烟?” 认识他起,就没见过他抽烟,他的车他的外套他的气息都不沾烟味,只有一种幽幽的,绵长的沉香。
谢浔之摊手,“平时是不抽。
”平时最多抽几口不上瘾的雪茄,但此时此刻,他需要尼古丁入肺。
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之前从车上顺手拿的,他怕这样的场合需要给人递烟,所以准备着。
给人递烟这种事,他好多年没做过了,是二十出头,在商场上初出茅庐的时候做过,现在他的地位早就不需要主动给人递烟。
可港岛这边都是她的朋友,他不能表现得太清高,要给她面子,给她朋友面子也是给她面子,不是吗? 他没想到这包烟是给他自己拿的。
烟有了,但没带打火机。
好在vip包厢什么东西都齐全,桌上摆着醒酒器,酒杯,冰桶,扑克牌,雪茄剪,点火器,火柴……他走过去,弯腰拿了火柴。
“呲啦”一声,火柴短促地划过鳞片,指尖登时腾起一簇火光。
谢浔之咬着烟,凑过去。
光影下,浓郁的暖色铺在那张淡漠的脸上,眼底的晦暗,模糊如潮。
气氛就像他周身萦绕的烟雾,幻化成不具象的形状。
包厢中只开了氛围壁灯,视线昏昏暗暗。
外面如此热闹,这里却像深海。
两人都没坐,谢浔之就站在那抽烟。
易思龄靠着墙,露背的金色礼服浓墨重彩,露出来一对蝴蝶骨贴着水晶砖,一片冰凉。
易思龄很少有不自在,有度秒如年的时候,只能靠玩手指甲打发。
三分钟怎的如此漫长? 她偶而瞥一眼他指尖的烟,才燃烧了短短一小截,然后看见他匀称修长的指骨,像孤孑的竹茎。
她小声哼了哼,继续低头玩新做的美甲。
“你喜欢吃什么?”他忽然沙哑地开口,视线蔓过来。
易思龄怔了下,随口道:“很多啊,东星斑,和牛,香芋巴斯克,椰香鸡……太多了,一时半会说不完。
” 谢浔之沉沉吸了一口烟,吁出来,眼底缠着化不开的浓雾,“那喜欢喝什么?” “不加糖的芋泥奶茶,加奶的英式红茶。
” “喜欢穿什么牌子的高跟鞋?” “……”易思龄无奈,“Renecaovilla……Manoloblahnik也不错,但要定制款,烂大街的我不爱。
” 谢浔之弹了弹烟灰,“喜欢哪个设计师的珠宝?” 到这时,易思龄也平心静气不下去了。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郑启珺的那番话,他上心了,不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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