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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手指无意在那颜色有些异常的附近,揩了一揩,油腻一层,晏清源没说话,将被自己扒开的衣襟,给收了一收,重新扣好芙蓉扣,不忘戏弄她一句: “人前怎解芙蓉扣,我让那罗延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 见她身子一扭,就要从腿上下去,晏清源还是有些不舍,腹底劲劲儿的,总过不去了,便紧搂着腰肢不放,勾来归菀的脖颈,顺势咬上她饱满透了的樱口,唇舌间厮缠起来,咽下了无数的津液。
她那腔壁里头,又湿又热,晏清源脑子里忽就掠过了个强烈的念头,一下就亢奋了起来,底下已经涨的发疼,手底不禁扣住了归菀的小脑袋,连带着借肩头的力,把小姑娘往下压,让她趴伏在自己胯骨处,粗喘着捏紧了归菀的下颌,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那道命令还没下,外头,忽响起笃笃的叩门声,不及他反应,已经闪进了个丫头,低着头,也不敢看他,只讷讷说道: “茶凉了,奴婢来换茶。
” 屋里这险些上演的一幕,被耐不住过来看一看的公主站在窗子外头,尽收眼底,一时间,一动不动,心底不知是气是怨,是酸是苦,眼泪不是卡在眼眶里,而是憋在喉头,忍了半日,方喘息不定地转过身,拿帕子捂住嘴,颤颤地离开了。
那个陆士衡的女儿,确是天人之姿,娇艳得连花都比不得,公主不得不承认归菀生的让人过目难忘,再想一贯冷静从容的晏清源,在那女孩子面前,竟是这般一副把控不住失态的模样,在家里就要……公主浑身直抖,心道难怪死活要带回邺城,难怪在东柏堂绊住了腿脚,公主想的手足发麻,半日里,都不知身在何方。
屋子里,被打了岔子的晏清源,面无表情看着婢子换好了茶水,什么也没问,两只眼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情绪,等人出去了,将归菀的乌发抿了抿,含笑按了按她红唇,不理会她惶恐受惊又不解的目光,幽幽盯着出了片刻神,还是什么也没说,将身上搭着的氅衣撩开,起身到门口喊来那罗延: “把她送回去。
” 走出这间正厅,归菀忍不住摸了摸几被他吻肿的嘴唇,那股烫意,仿佛还留在上头,口齿间还尽是他的东西,一阵恶寒,再一回想他按住自己趴在他那一处时的尴尬情形,脸更是火钳子烫着一般,被冷风一吹,反倒好受多了。
那些漂亮耀眼的红灯笼再次映入眼帘,顺着一路望过去,似乎爬上了屋脊,也要同天河相交接而去,整个大将军就被这派妍丽之景笼罩尽了。
“这位就是陆姑娘吗?”背后突然响起一声温柔语,归菀一怔,停住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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