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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弦,晏清源有心让她更紧了:“心怀鬼胎似的?” 归菀抬头急道:“我没有!我不过看你作画而已!” “没有啊?”他笑着上前,连带拥住归菀,一脚踩在刚才掉的那支玉簪上,也不停,“啪”地一声,断的更彻底了,归菀下意识去看,晏清源扳正了她,“管它做什么?” 将人拦腰一抱,直接扔榻上去了,两手轻轻一勾,归菀满头乌发就泄了下来,晏清源伸出一根修长手指,在她脸上打着圈: “带刺的花虽美,但被扎了,也不是一件多让人高兴的事情,更何况,刺上有毒也不见得,”他对上她惶惶柔弱的脸,心头跟着一软,又倾了倾身子,离她更近,“小菀儿,你要听话,明白么?” 归菀听他不知所云,愣愣直摇头,等猛得清醒,忙又点了点头,一双睁大的眸子看着他:“大将军笔法是跟哪位师傅学的?邺城大将军不是累了么?是节日之故么?” 她见机关心起他,晏清源盯住归菀片刻,忽一把按住她不易察觉的挣脱,将那双手往头顶一放:“是,我是累了,正等着你给我解乏呢。
” 听他这话,给她希冀,归菀挣扎得越发厉害:“我去给大将军铺床,大将军好好睡一觉。
” 晏清源膝头顶上来,就压在她小腹,笑得缠绵:“用这里给我解乏,怎么老是不懂?” “砰”得一声巨响,倒把两人都惊了一下,晏清源蹙了蹙眉,归菀趁他松动,麻溜地滚了出去,脚上方才和他纠缠,挣掉一只,另只还挂着,她顾不上许多,一蹦一跳的,就这么半趿拉着鞋出去了。
晏清源一手慢慢托起腮,看她小羊似的,可笑得很,那点兴头登时散尽,等了片刻,外头也没动静,他悠悠道: “你再不进来,就不要进来了。
” 原来是窗子晌午里通风,没闭死。
归菀抬眸,看了看日光,眼前闪过他刚做的画,忙将窗子掩了,慢慢蹲下身子,将笏头履穿好,不声不响走到案前,还是垂眸打量他的画: “大将军会画园子么?” 晏清源本无睡意,慵懒躺了这半刻,一室内清香浮动,两只眼睛,竟略觉惺忪,不咸不淡笑了笑:“没画过,”说着还是笑吟吟看她,“有你在眼前,我画什么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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