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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想要去看看他,当初离开的时候太过仓促,总觉得很多事情都还在心里,见一面也好,就当说声再见。
我们说好在S市就见一面,然后各自回到原来的地方。
” 郑微茫然,她曾经以为阮阮的心就是一口古井里的水,原来只不过把波澜藏在了看不见的地方。
“见一面又能怎么样,你一向理智,难道连这个问题都看不明白?” 阮阮抬头看郑微的时候,有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当初失去孩子时那么惨痛,她也没有流泪。
“见一面是不能怎么样,我也没有想过要怎么样。
四年了,我过得不坏,也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他,可在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我才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血是热的,才觉得我的心还会跳。
他即使有千般不好,万般辜负,毕竟是我爱过的人,除了赵世永,我再也爱不了别人了。
微微,我理智的太久,如果我一生都要这么过下去,趁我还没有老到鸡皮鹤,趁他还没有成为别人的丈夫,我想要好好看看他,然后才能回来,死心塌地继续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直到老死。
你能明白吗?” 郑微垂下头去沉默,如果她不明白,也不会觉得凄凉。
爱情是足以焚身的烈火,不管是聪明人还是笨蛋,爱上了,都成了飞蛾。
谁都知道飞过去会成为飞灰,但那又怎么样,百年之后,不管燃烧过与否,我们都将成为尘土。
“什么时候走?机票定好了没有?”她说服自己,阮阮的觉得也许是对的。
阮阮擦干眼泪笑着说,“我坐火车去。
就像以前那些周末一样坐三个小时火车去看他,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明天就走。
?”那吴江那边会不会介意?“郑微有些担忧。
阮阮说,”我说去看个朋友,他是不会追问的。
“ 郑微的手机在包里震动,她心念一动,接起来却发现是好一段时间没见了的老张。
老张同学在校时成绩不怎么样,一不留神还留了级,出到社会上却如鱼得水,混的风声水起。
他不像大多数同学校友一样,毕了业就削减了脑袋往大公司里钻,而是干起了倒卖建材的行当,开始的时候只是小打小闹,风里来雨里去地混个糊口,但是他头脑灵活,交际广泛,为人又仗义豁达,在建筑行业,好人脉就意味着钱财,所以这几年老张的买卖做得越来越大,俨然已经是小老板的模样。
他读书比郑微他们晚,又在学校耽搁了一年,现在已经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一付吊儿郎当的模样,女朋友倒是走马灯一样的换,就是定不下来。
郑微跟老张一向投缘,这几年也没断了联系,总是隔三差五地出去一起喝喝小酒。
在郑微相亲不断失败的那段时间,老张还和她开玩笑地约定,要是再过十年,他未娶她未嫁,就干脆两人凑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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