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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本来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前日一场大战,却被竹山教的大长老查双影一把五行阴煞地极真火焚烧了大半身躯,连一身的修为都尽数化为乌有,心中怨恨可想而知。
他见焦飞面目还诚恳,思忖良久这才说道:“为兄的身躯转动不得,不知师弟你有否修炼本门的冰冻之术?帮为兄把躯体冰冻起来才好移动,不然为兄这个模样,只怕一动转就要散了架子!” 焦飞搔了搔头说道:“苏师兄见谅,师父除了传我天河九箓剑诀,并非传授其他法门,小弟并不懂得本门的冰冻之术。
” 苏真叹息一声,他早就从几位别派的通道口中,知道本门师伯苏星河新收了这个弟子不过数日,就跟蓝犁道人一场惊天大战,落败身亡了,因此焦飞说自己不懂得天河剑派的法术,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焦飞师弟,你且过来,在我的法宝囊中,取出一枚翠色宝珠来!” 焦飞依言过去,在苏真的法宝囊中搜摸了一番,摸出来一颗翠绿碧沉的宝珠,这颗宝珠入手,就散发凛冽寒气,冻的焦飞双手冰凉,连忙左右手连倒,喝道:“苏师兄,这宝珠好冷,您要用这颗宝珠,冰冻了身躯么?” 苏真皱眉喝道:“你就不懂得用本门符箓剑诀裹住这枚寒螭内丹么?” 焦飞惊呼一声:“这东西是寒螭内丹?” 炼气的九大步骤,胎动,入窍,感应,凝煞,炼罡,丹成,道基,脱劫,温养!从胎动到入窍只要得了真传,肯努力,最迟三五十年也就能修成。
感应这一关就需要有绝佳天资,一心求道的坚忍之心,还要机缘巧合下才能突破,有人一瞬一忽就过去了,毫无阻碍,有人却苦苦熬了几十年才能过关。
然后从感应,凝煞,炼罡又是一路坦途,直到凝聚金丹才是又一大关隘。
九成以上的修行之士,都卡在炼气成罡这一层次,苦苦修炼也无法炼就金丹。
妖族中禽兽修炼亦是如此,妖族只能靠自悟,无法获得师长传授,比人族修炼更艰难十倍。
能够修炼到凝煞、炼罡境界已属不易,凝出内丹的妖族更是万中无一,何况还是寒螭这等蛟龙从属,天生就有冰寒气息的珍奇妖兽?那简直是万万中都无一的事情。
苏真缓缓说道:“这是为兄在唐古拉山和两位同道好友,合力斩杀了一头寒螭,他们得了寒螭的精魄和皮肉,为兄得了这枚寒螭内丹。
那头寒螭已经是金丹大成的修为,若不是我们三人齐心合力,还斗不过这头凶横妖兽。
本来我是想吞了这颗寒螭内丹增进修为的,现在就转送给师弟你了。
还不快用本门的符箓剑诀炼化!” 焦飞得了苏真提醒,这才把天河九箓剑诀运起,丹田内的九道种子符箓,化生出九道幻符来,自掌心涌出,托住了这枚寒螭内丹。
不过他察言观色,知道苏真的话有些言不由衷,并非真个炼化。
“我和苏师兄素昧平生,初次见面,他为何会送我这么一份大礼?” 焦飞心中一想便已然明了,苏真现在修为尽失,定是担心自己杀人越货,这才豁出去送他一份大礼。
毕竟自己和人家虽然说是同门师兄弟,但从未见过,说是陌生人也不差,苏真用些手段也属正常。
一念及此,焦飞连忙推拒道:“师兄说哪里话来?我们是同门兄弟,给师兄帮手乃是应有之意。
何况这枚寒螭内丹如此冰寒,以小弟的功力只怕十年之内都没办法将之炼化,岂不是暴殄天物?师兄受了重伤,修为大损,既然这寒螭内丹能增进修为,正合师兄之用,师兄都这般模样了,小弟又怎能收的入手?虽然师兄是一片爱护提携之意,但是回到师门被其他师兄弟说上一句,小弟是乘人之危,那该如何跟同门师兄弟相处!还望师兄不要为难小弟了。
” 焦飞想了一想,又补上了一句道:“我前几日遇到了漓江剑派的阳虎儿,顾颦儿,李文芳三位师兄,师姐,可怜小弟才拜师不久,就听闻师尊陨落的噩耗。
若是师兄惦念小弟薄有微功,多指点小弟修行的诀窍,已经是胜过外物多矣。
我若能在师兄的指点下,修行有成,定当寻上蓝犁道人的老巢,报此大仇!” 苏真闻言脸色一松,悄悄把还算完好的右手手指间扣住的两枚金丸收入了衣袖中。
焦飞的话恰中了他的心思,苏真能够位列天河剑派的六大弟子之一,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比之漓江剑派的越轻寒,孟阗竹,也不差多少。
一身道法浑厚无比,修为见识不输给各大门派中的长老。
焦飞的师父“苏星河”陨落之事,已经尽人皆知,就算他回归天河剑派,也无人愿意指点他修炼。
毕竟修道极耗光阴,就算是自家门下的弟子,除了开门的大师兄外,也就是极亲厚的弟子,才能得有师父的亲自点拨,其他弟子都是大师兄代师传道,这已经是正邪各派,佛道诸门不成文的惯例。
苏真若是真的愿意在修行点拨焦飞几句,那份益处比一颗寒螭内丹还要大多了。
何况为师报仇这个借口冠冕堂皇,苏真也不好再多揣摩焦飞的心思,勉强挤出几分笑意道:“既然师弟如此真诚,为兄也就不矫情了。
你我是同门师兄弟,苏星河师伯又不幸陨落在蓝犁道人之手,日后你修行若有疑难,尽管来问为兄就是。
不过这寒螭内丹还是暂且放在师弟手中,我教你一个法门,可以在本身修为不足的情况下,借助外物施展法术。
” 苏真伤势太重,坚持了一日一夜,已然有些支持不下去了。
本来他被五行阴煞地极真火所伤,修为尽毁,又落在这荒山野岭,心中越来越是绝望,只是靠着一股坚毅的之气拼命支撑。
现在有了焦飞愿意帮忙,且焦飞看起来又十分信得过,这才放下了心来,指点焦飞如何使用寒螭内丹,施展冰冻的法术。
焦飞依言施法,把苏真的躯体冰冻成了一个大冰块,这才信手扛了,大步狂奔到了淮河边,然后一跃而下,架起了水遁,不过顿饭工夫就回到水府之中。
那些被他派出去的水族部曲,也搜找回来四具修道人的尸体,还找到六七截断裂的飞剑残骸,都堆放在水府之前,等候焦飞回来检阅。
焦飞信手收了这些东西,着手下自去,近日内不许回来。
就算鳝太尉,赤鳞太尉,蛟太尉三个亲信被他仔细叮嘱,不可轻回水府。
等手下们都游走了,这才把苏真解封了开来。
苏真被解封之后,微微转动眼珠,感应到了水府内的澎湃真水精气,也不睁眼,勉强挣扎着盘膝坐起,潜运天河剑派嫡传心法,吸收先天水精之气镇压伤势。
焦飞见苏真似乎一日半日的不会动转,就陪着苏真一起打坐,在水府之中潜修黑水真法,运炼黑水真法培本固原,淬炼玄冥真水。
待焦飞从定境中醒来,见苏真还在调息运气镇压伤势,就先琢磨起来近日的一番收获。
“加上白须鬼和赤发鬼,还有我在两岸找到的三具尸身,手下儿郎们找到的四具,总共有了九具修道之人的法体,足可炼制一组尸兵出来。
不过祭炼尸道真法需要有一件操控的法器,记得麻九龙前辈用的是一枚铜环,恰好赤发鬼汤巫山的法器也是一件古铜环,正好可用来炼制一枚操尸古铜环,作为我的尸道法器。
” 焦飞边思自己权限所及的这一段淮河水域,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他的大总管符诏所任命的水域,是从巫峡到铃鼓峰这一段的五百里水路。
铃鼓峰是淮河南岸的一座半在水中的孤峰,铃鼓峰下有一个极深的水洞,乃是阴气极为浓郁的地段,就算淮河水族也不愿靠近那处。
“铃鼓峰下的水洞,正合炼尸之用。
等苏真师兄醒来,我先去把这九具修道之人的法体在那边埋藏下。
有麻九龙前辈传我的九脉阴龙炼尸大阵,加上这九具法体,最低也是凝煞的修为,最多三年就能养成铁尸,铁尸的威力至少也堪比炼气入窍的修道人了,危机时用来保命已经勉强能成。
” “除了尸道大法之外,那些捡来的法器还不如我师蓝犁道人传授的天星剑丸,倒是那八九段残毁的飞剑,蕴含极精纯的五金精气,用来修炼葫芦剑诀比我在水府中得来的那些兵刃好上不知多少倍。
” 焦飞此时已然知道,自己想要回归蓝犁道人门下,已经是千难万难,他想要继续长生之路,只能另寻门墙。
虽然投入天河剑派是极端危险之事,随时可能被人识破,但是这个危险焦飞却愿意去冒。
生死大计,当畏怀天威,亦当奋勇直前,一味的退缩,明哲保身,反倒会距离长生之路越来越远。
他见到苏真的那一刻,就拿定了这个主意,要冒名投入天河剑派,去学习道家的长生之法。
但焦飞亦担心自己的来历一旦被识破,就要面临天河剑派的无尽追杀,心中倒是打算好了几种后路,尽管这些活路只要碰上一位炼气成罡天河剑派正宗传人,就全无用处,但也总比没得准备要强。
苏真勉强把体内的伤势镇压下去,恢复了一两分的功力,见焦飞一直在旁守护,倒也有了几分感动,对焦飞说道:“焦飞师弟,我虽然勉强把体内的法力凝聚,但也只恢复一两成的功力,想要长途跋涉,回去天河剑派所在的通天河肯定不能。
不知师弟你可愿意帮忙,助为兄一臂之力?” 焦飞连道愿意,问道:“小弟功力浅薄,不知该怎么才能帮得上师兄?还望苏师兄不吝指点。
” 苏真皱眉道:“我会传你本门的天河正法,你借助寒螭内丹的力量,便能施展炼气入窍法力,助我疗伤。
最多七日七夜,我就能生肌活血,恢复七八分的活力,那就能勉强支持数千里路的颠簸了。
” 苏真肉身被毁了十之七八,虽然打通了最关键的几处窍穴,保住了一口元气,但若无人相助,决计无法维持身躯的完整。
他距离炼成元神还早,没了身躯,就算得师门长辈护持,能转世重修,但是今生的百余年功力就要尽数付之东流。
苏真修成这一身本领煞非容易,转世重修能否有今生的成就也未可知,他那里舍得?加之焦飞亦是天河剑派的门人,苏真便把天河剑派最高深的法诀倾囊相授,丝毫也未疑心。
天河剑派以三法四诀为立派根基,苏真修炼的便是三法四诀中的天河正法,在天河剑派的七大真传中最为堂皇霸道。
焦飞怎想到自己一时好心,居然会有此福报?耐心听苏真把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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