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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夜还没从蛋黄酱一事中走出,她满脑子都是等会儿该怎么继续解释。
至于现在这群主教和嬷嬷们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进去。
而文森特则命人替塞西尔取了一身新骑装,朝其颔首示意后高声道。
“尽管大主教自认心中无愧,但独角兽所述亦不可视而不见。
留在此处争论也得不到结果,那便大家一同前去大圣堂请求主神裁决吧。
” 一听到要去大圣堂,大主教整个人的面色都趋于灰白。
他哆嗦着嘴唇,仍强词夺理地拒绝。
“没有证据,我是不会同你们一同前往大圣堂的!” “那你又想要什么证据呢?非要我们将那些修道女全部喊来此处对质吗?还是要找医师去检测?我呸!可要点脸吧!” 特雷莎嬷嬷愤怒地跺了跺脚。
她取出腰间悬挂的教典,用力砸向大主教的头,破口大骂道。
“你可当真无耻。
你的信仰都去哪儿了?!纯洁羊羔为浴阳光而来,怎么就偏偏碰上你这般污秽的乌云!” “特蕾莎嬷嬷!我可是大主教!你竟然用教典伤我?!” 特蕾莎嬷嬷那下扔地奇准,厚实教典直接将大主教的额头砸开一道深深的血口。
见大主教一脸狼狈地擦拭发黑的血液,在场众人无不拍手称好。
“…如果不愿意打扰主神,那么我们便一起去找刻托神子裁决此事。
” 有夜忽地上前一步,平缓提议。
她嗓音柔和,仿佛此刻说出的并非命令,而是商量。
只是她这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几乎所有人都刷新了对有夜的印象。
圣女是主神偏爱的月色白茶,是教廷内唯一能听取神谕的特殊存在。
可她那幅心神却全然放在了他们不知晓的地方,从不显露半分。
但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这世间最残酷的话语,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任谁都知道,刻托神子的“裁决”代表着什么,而能轻飘飘说出这话的圣女可绝不会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就连大主教也怔住了,半响才继续嚷嚷强调起自己的身份地位。
可文森特根本不管他的说辞。
他在有夜发言后便满意地整理好自己的袖口,淡淡道。
“既然大主教对自己所犯之罪没有清醒的认知,或许地下水牢的忏悔室能助你想起一二。
” 在场众人又是一惊,地下水牢的忏悔室是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就没人能活着走出来,除非有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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