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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版 三个故事之行路难(三)(4/5)

“我怎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 就在季野草他们议论之间,和张义并肩走着的僵尸忽然一爪就向着张义抓了过去。

张义没有躲闪,任由僵尸的利爪抓进了他的肩头。

“哥,我听师伯说过,师父当年就是因为误杀了她自己的亲人,才恢复了人性的。

师伯说僵尸都要过这一关,所以我没有办法让你想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你杀了我,你就可以恢复人性了……你愿意杀了我吗?” 僵尸一口咬住了张义,这时季野草和两个狐狸少年慌忙的冲了出来,向僵尸扑过去。

张格不能恢复人性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至少要把张义救下来。

就在他们三个靠近了之后,僵尸却吼叫一声,抱着张义就跑。

季野草他们在后面紧紧追了上去。

等到南羽出现在前方,拦住了僵尸的去路之后,僵尸忽然发狂似的喊叫起来,谁也听不出他嘴里叫的是些什么,可是却都可以感受到他那份愤怒、无奈、不甘心和后悔的情绪。

南羽叹口气:“格儿,你的脑子要是已经清楚了,就把义儿给我,我要给他治疗一下。

” 僵尸任由南羽从自己的怀里把张义接走,然后继续地大声叫着,并且用头不停地碰着周围的树木。

南羽向站在一边的季野草和两个狐狸少年吩咐:“打晕他。

” 胡十七上前一步,倒过剑柄重重在僵尸的头上一敲,僵尸顿时就瘫软了下去。

※※※ 张格昏迷了四天,醒来之后一直在发呆,不动不语,也不吃东西,张义很担心他,撑着受伤的身体去看了他几次,可是张格只要看到他,就会双眼流泪不止,几次之后,张义不忍心看到哥哥这样,也就听从了师父的安排,不再去打扰他了。

张格又这样痴痴呆呆的过了十几天,才渐渐清醒过来,看到南羽后跪地磕头不休,却一句话都不说。

南羽知道,现在的他还很难接受全部的事情,毕竟忽然发现自己变成僵尸度过了这么久的时光,对一个少年来说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不过当张格再次见到张义之后,颤抖着嘴唇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二狗,你没事就好了……哥哥不后悔……” 他真的不后悔自己变成了僵尸,只要二狗安好,自己做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爹娘临死的时候,不是一再嘱咐自己好好照顾弟弟吗?现在自己也算是做到了。

兄弟二人抱头痛哭了一场之后,南羽却告诉他们,张格现在面临着走火入魔的危险:经过这次的闹腾,那两颗妖怪内丹开始在他的体内产生变化,要是张格不赶快闭关修炼一段时间的话会很危险。

师徒三人当即决定要赶回观中去。

张义还有一件心事,于是在离去前的一夜,央求了胡十七带着他,匆匆赶到那个小山村中。

谁知道,展现在他的面前的,却以一片的废墟。

在附近找了几个妖怪打听,才知道一年多前,连日的大雨引发了泥石流,整个村子被半夜冲下来的沙石埋在了地下,全村没有活下几个人来。

事后,大部分村人连尸体都没有挖出来,而幸存的人也没有办法继续居住,已经搬迁到别的地方去了。

张义不知道曹家父女怎么样了,可是那些妖怪也对于村子中的居民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幸存者中并没有他说的那样的人。

张义在村子的废墟上大哭了一场,曾经他想要拥有的那个家,就这样永远消失了吗?曹家父女难道真的就这样埋葬在了那片废墟之下? 眼看天色渐亮,张义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现在哥哥的状态还很不稳定,他不愿意说出这些事情增加张格的伤心,所以只是请求胡十七帮他留心打听曹家父女的下落,他自己回到了张格身边,对于自己这一夜的去向什么也没有提,就那样跟着南羽返回了道观。

※※※ 张格的闭关比张义想象中的时间要长的多,第一个十年,他每天都要到张格闭关的屋子门前去看看,虽然知道哥哥听不见,还是要跟他说几句话。

时间慢慢过去,第二个十年中张义已经是道观主持对外事务的管事人,所以不再有那么多时间在张格闭关的门前徘徊,只是隔三差五,他还是总要在那间屋子门前的台阶上坐上一会。

当第三个十年快要过完的时候,张义觉的自己的体力已经大大不如从前了,所以把自己分管的事务分配给了自己培养了很多年的几个师侄——他知道自己在道术方面修行平常,所以从来也没有起过收徒弟的念头。

现在他的时间多了,又重新开始每天到哥哥的门前坐着。

这些年间,掌门师伯玄机也明显的见老了,最近他都是经常会和张义一起,在张格的门前说说话。

主要的内容,不过是想要把掌门人的位子让给师妹南羽,让张义去劝说他师父接受。

张义也跟师父提过几次,可是南羽一点也没有点头的打算,反而大力的推荐玄机的小徒弟来接这个位子,所以换掌门人的事情也就一直僵持着。

张义在道观中辈分很高,这些年来又一直管理着重要的事务,在同辈和晚辈中都很有威信,所以关于这些事情大家总是会拿他当作商量的对象,张义在师父与师伯的推来让去之间,被弄得疲惫不堪。

在他看来,师父当掌门人是在合适不过了,而且等到将来,师父要退休的时候,除了自己的哥哥——和师父一样长生不老的张格,还有谁有资格接师父的班呢?想到自己的哥哥有可能成为这个在修道者中有着极高声望的门派的掌门人,张义就会感到很激动。

张义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了,现在的他看过了许多世事沧桑,常常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农家少年,能够有今天,能够成为这样一个门派中的重要的弟子,他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他总觉得,张格应该得到更多的东西。

张格为了他才失去了生命,他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够获得更好一些,就像师父那样,强大,自信,逍遥…… “哥哥,你说要是你做了掌门人,该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到时候爹娘在天有灵,也会为你骄傲的……虽然我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可是我也会为你骄傲……” 由于旁边没有别人,张义对着张格的门,不由得就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怎么可能,我哪有那种资格……” 张义猛地回头,看着房门在面前打开。

几十年了,他每天都在盼着这一刻,可是真的等到了的时候,却又觉得不象是真的。

门内,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年,看着门口,那个长髯花白头发的道士。

“二狗……”张格颤声叫。

自己也不知道希望对方答应还是否认。

“哥……”张义扑上去,抱住张格放声大哭。

没有想到兄弟相认,竟让他等了整整三十年,三十年啊,他自己都已经从一个翩翩少年,变成了一个半百老人了,才等到和哥哥真正相认的一天。

张格更是没有想到,在他的感觉中只是一场大梦,醒来后,弟弟就已经成了一个白发老者,而自己的时间却似乎是已经停滞了,映在张义眼瞳中的,依旧是一个青春少年。

这就是自己发誓要保护的弟弟吗?这么多年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弟弟在等待中变老,把他的一生都耽误了。

两兄弟抱在一起哭得天昏地暗,直到南羽和玄机闻讯赶来才把他们安抚下来。

这时的张格已经完全恢复了神志,不仅清楚记得童年时代的生活和少年时的不幸,而且成为僵尸之后的一切,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重新跪下给南羽行了大礼,感激师父的救助和教导。

现在张格的性格,似乎比他原来还要谦恭老实,跟别人说话都是唯唯诺诺的,弄得晚辈们在他的面前十分尴尬,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礼节对待这个对于别人的礼貌总要加倍回应的长辈。

他真的是那个严肃、注重礼仪的张义师叔的哥哥?他们不是亲兄弟吧? 张氏兄弟回家乡去给父母扫墓拜祭了一次,发现故乡已经面目全非,原来的邻居亲戚大多数都找不到了。

倒是当年那个卖掉他们的三叔依旧活着,可是已经老的完全不认得人,也不记得任何往事了。

他的子女把他当作一个累赘,吃喝照应得很是不周到,所以一看到人就会苦苦哀求给他口水喝,给他点东西吃。

本来对这个害了自己兄弟一生的罪魁祸首张义心中恨得厉害,可是真的看到他这副惨状,又不忍了起来。

张格更是看不下去,不仅仅出手治好了他身上的褥疮,还玩了个小法术吓唬了那些不孝的子孙一下,想来接下来,三叔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到了这个时候,两兄弟才发现,过去的事情已经不值得放在心上了。

不管吃了多少苦,他们俩兄弟还在一起,而且现在生活的心满意足就行了。

张格也就打消了去找当年那个赵大户麻烦的想法,高高兴兴的和张义回到了道观。

在路上,张义曾经想要去那片山林看看,去见见胡家兄弟和季野草,打听打听曹家父女的事情。

可是看着兴冲冲的张格,他实在不愿意张格知道当年的那些事,免得张格本来就对自己愧疚的心情更加严重。

而且他自己心中也有很强的惧怕,万一曹家父女真的已经亡故了怎么办?万一他们还活着,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们? 张义在云端上频频向那个方向张望,看着莽莽的群山,终究没有开口要求张格调转方向…… ※※※ 日子恢复了平静,因为世道不好,横行的妖魔也多了起来,道观中法术高一些的弟子几乎都是马不停蹄地在外面奔波除妖降魔,张格的法力在观中算是数一数二了,自然也不能让他闲着,由南羽带了几次后,张格就被排出去自己执行任务。

张格的心肠很软,而且性情也厚道,他去降伏的妖魔,十个有九个不忍心下手杀害,都是抓回来关在观里,常常有人暗中取笑他是要开个养妖怪的道场,反正张格脾气很好,就算听到了,也是一笑置之。

玄机道长想要把掌门人之位传给南羽的打算始终没有成功,张格对这些事不太关心,在他看来,师父神仙一样的人物,当然是不愿意像大师伯一样弄得俗物缠身的,她不做掌门人本来就是对的。

不过张义对这件事很是热心,整天变着法的怂恿师父,在他看来,要是师父做了掌门,下一个掌门人自然是要传给他哥哥了。

张格说了他几次,总是熄不了他火炭般的心思,索性就不去管他。

张格心里对弟弟的看法很好笑,就算师父做了掌门,能把位子传给自己吗?自己有那份才智去做掌门吗?只看看张义每天要处理的那些大事小情,他已经觉得头昏眼花,要是做掌门还不要了他的命?还是这种四处降妖的日子适合自己。

张格无意中对师父南羽提起过这些念头,南羽只是笑。

这个徒弟要是不是这么老实,倒也不是不能成为掌门,可惜他的性格太憨厚了,恐怕连门人弟子都约束不了。

张格一如从前的崇拜师父,在他看来,自己只要能学到师父一成的本领那就够了。

南羽知道他不擅长诗词字画这一类的东西,所以并不难为他去学,只要他练好法术,学好道家典籍就行,可是张格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有空就会去练字、背诗词,可是就算他背上一肚子古人的佳句,又怎么能像南羽一样出口成章? 这一天张格从外面降妖归来,手中拎着关着刚刚抓来的妖怪的葫芦,口中还在念念有词的背诵着千古名篇琵琶行,越过山头,他降低了速度,准备在山坡上降落——观中有师父和师伯,飞行而至可是大大的不敬。

当张格从云层中钻出来的时候,看着山腰的点点火光不由一愣,再向前飞行一段,阵阵喊杀声传入了耳中。

不好,出事了! 张格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用他最快的速度冲向了道观。

原本清净的修道场所,现在已经变成了火光冲天的修罗场。

上千名士兵正围着被困在观中的道士们砍杀。

满地的鲜血。

满地的尸身。

“师父,二狗……”张格一扔手中的葫芦,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几名士兵上前阻拦,却被他一手一个扔了出去。

几乎每走一步都会被脚下的尸体绊住,张格惊恐地去翻看每一具尸体,看到了无数的熟悉面孔。

有的是他的同辈师兄弟,有的是他的晚辈,甚至还有入观不到两年几个小道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格吓傻了似的喃喃自语,跌跌撞撞地向前走。

途中不知道有多少的刀剑落在了他的头上,可是张格皮肉硬如铜铁,浑然不在乎的冲了过去。

就在他跨入大殿的同时,听到了一声吼叫。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叫声令张格一下子醒悟过来,他冲到后跨院,看到师父南羽正抓起了一个骑马的将军,连人带马撕作了两段。

“师父……师父怎么会……” 张格的视线落在南羽的脚边,白发苍苍的大师伯正躺在地上,头上一条巨大的伤口触目惊心,而那柄代表掌门人权利的木剑,已经断成了两截。

张格的目光几乎不敢再向后看。

二狗…… 二狗也躺在那里。

二狗…… 张格感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麻木了,拖着身体走到张义的身边,好像走了万里之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二狗……” 把弟弟抱在怀里,张格呻吟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张格心中茫然一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走向何方。

他会中紧紧抱着的,是弟弟张义的骨灰。

那天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战事已经结束,道观中的道士死伤惨重,其中就包括了掌门人玄机和张义。

张格看着大家火化同门,看着终于还是做了掌门人的南羽指挥善后,他的心中却一片茫然。

师父为什么不早一点出手? 要是师父早一点出手的话,师伯不会死,二狗也不会死! 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赶回来,哪怕只早上半个时辰,也许一切都会不同,自己至少可以救出二狗来啊…… 为什么啊? 为什么那些官兵不去抵御外敌,却要来杀害这些无辜的道士? 张格想不通,也没有办法接受现实。

南羽忙着治疗受伤的子弟,管理观务,她自己的心中也悲痛非常,一时没有去好好开导安慰张格,张格的思维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总觉得就是自己没能及时回来才害死了弟弟,整天痴痴呆呆的发愣,最后有一天,抱着张义的骨灰离开了道观。

张格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他回过故乡的那个小村,那里早已人物皆非,一点也找不到当年祖孙三代、其乐融融的生活痕迹了,张格没有舍得放开手,依旧又把骨灰带走了。

他也回过兄弟二人生活过数年的那片山林,山中景物依旧,只是当初的两个少年,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张格既然是僵尸,当然也就是“死人”了)。

他看过白兔精季野草的坟墓,坟头好像有人在整理收拾,所以还没有被杂草淹没,当年张二狗回来的时候亲手为他立的小小墓碑,也依旧立在那里,上面几个字刻出来自己依稀可见。

张格重新为季野草修缮坟墓之后,数次产生过要把弟弟埋葬在这里的念头。

季野草生前对张二狗百般照顾,视若手足,如果他们能比邻而葬,双方心中都会欣慰吧?可是最后,张格还是抱着弟弟的骨灰再次上路,他不忍心让弟弟埋入黄土,不忍心让弟弟离开自己。

离开山村走了半天,眼前出现了一座小镇,张格在镇前徘徊了很久才走进去。

就是在这里,自己和弟弟顶着风雪乞讨为生,也是在这里,自己和弟弟被人骗卖进了赵府,最后为了带弟弟逃离这里,自己送了命……唉,如果没有成为僵尸,自己今天早已是一堆白骨,可是自己与弟弟这么多年的悲欢离合,又何尝不是从僵尸这个身份上而起呢。

张格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晃,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当年的赵家附近。

当年的一镇之首的赵家早已败落,原本的大宅现在成了一处学堂,而在这条街的另一头,倒是有另外一家大户人家正在吹吹打打地热闹非凡,可是看情形又不象是在办喜事,张格不由生出了好奇之心,向路边一个看热闹的闲人询问:“这位大哥,这是在干什么呀?这么热闹?” “连这都不知道,你是外地人吗?今天是给曹节妇立牌坊的日子,县太爷都亲自到了,当然热闹了!”那个赶着去看热闹的人来不及停下,边走边对张格说。

“节妇……”张格摇头,对于这种让女人守着牌位过一生的习俗,他向来不屑,也就失去了向前走的兴趣。

可是那个路人又接着说:“你不知道,这曹节妇不容易啊,当年她的丈夫拜堂的第二天突然发了疯,冲进了山里就再也没回来。

本来她只和那个男人共度了一夜,家里人要安排她改嫁,她却死也不从。

谁知道一夜夫妻最后竟然让她养了个儿子,她就抱着儿子守活寡,竟然一守就是五十多年,她那个男人终究也没有回来。

前年她的小孙子中了进士,这不,给她把诰命请下来了,也把牌坊立起来了,这也算是老天爷给她的一点报偿吧……” “什么……”张格一愣,“她姓曹……她的夫家姓什么?” “姓张啊,大名鼎鼎的张百万家你也不知道?不过这份家业她那个疯的下落不知的男人可没出一分力气,全是曹寡妇从小买卖开始,一文一文挣回来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老张家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摊上了这么个好媳妇,可惜,听说曹寡妇病的快死了,再好的日子也享受不到几天了……” 张格愣在那里。

半天前,在山里一个少年追着他喊:“你要把张二哥的骨灰带到哪里去?你不去看看张二哥的妻子和子孙吗?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人家守活寡替你们张家抚养孩子容易吗……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就要……” 当时张格虽然听见了,可是根本没有把这些话放进脑子里。

难道他说的就是这里,那个曹氏,是二狗的…… ※※※ 张孝亲里里外外的忙活张罗着,今天是母亲的大日子,他心里既为母亲高兴,又忍不住觉得酸楚。

虽然名义上他不是遗腹子,可是从襁褓之中便由母亲独自抚育,从来没有见过生父的面。

张孝亲心里明白,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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