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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啊!” 在声乐的喧闹声中,她很想撩起花轿帘子偷看外头,却又怕坏了礼数,又因花轿故意抬得颠簸,她觉得有趣,一个劲儿笑。
今天这日子极好,两个话题性极高的名人举成婚大礼,引得万人空巷,均来围观。
从林府到晋王府的路上,林秋曼频频听到周边的女郎高声祝福,说她们都是她的娘家人,来为她送亲了。
她笑得愈发开怀,是真心实意喜欢这儿,喜欢这里的人们,甚至有一种归宿感。
何世安也凑在人群里观热闹,听着周边的女郎们祝福,隐隐有些悟了。
她林二娘是顶好的女郎,这样的女郎当该是大陈最好的儿郎去匹配。
而晋王,当得起大陈最好的儿郎。
拥挤的人群中,他望着送亲长龙,忽然就放下了。
迎亲队伍抵达晋王府已经是下午,新妇是不能直接沾地的。
红毯直铺进府,林秋曼手持纨扇遮面,和李珣牵同心结拜堂,拜的是本家长辈。
一系列繁缛礼仪完毕后,新妇还要拜客,最后才送入洞房。
林秋曼总算能歇一会儿了。
头上的花树钗钿颇有些沉,又一路晃着过来,早上还起得早,像木头似的被众人折腾一番,她早就乏了。
这会儿喜房里没人,她把纨扇搁到一边,起身来回走动了几步,看到桌上摆放着的糕饼果物,又拿了两块饼吃。
李珣在外头陪宾客,晚一些时华阳等人起哄来戏妇闹洞房,亲友又把新人折腾作弄了一番才作罢。
林秋曼觉得她快瘫了。
李珣也被折腾得够呛,他觉得比打仗麻烦多了。
好不容易走完流程,回到喜房还有礼仪,合卺酒,结发合髻,却扇。
说到却扇,李珣接连作诗两首,林秋曼才把纨扇去了,结果把他吓得愣怔许久,差点以为自己娶错了人。
林秋曼暗搓搓地看着他抿嘴笑。
李珣情不自禁后退两步,指了指她道:“林二娘?” 林秋曼应了一声。
李珣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半信半疑地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皱眉道:“画得像个鬼样,差点把我吓着了。
” 林秋曼咧嘴笑,故意蹭到他脸上,蹭了他一脸脂粉。
李珣失措地抹脸,手指上全是细腻的粉,他无比嫌弃道:“赶紧给我洗干净。
” 朱大娘等人进来伺候两人洗漱。
李珣那身倒是容易清理,林秋曼那身就繁缛多了,光头上的花树钗钿就取了许久,还有那张脸。
卸完妆,换了衣裳,林秋曼整个人都解脱了。
两人折腾了一天,李珣也没吃什么,家奴又送来饭食。
林秋曼吃饱喝足,洗漱后爬到床上满足地歇着。
半夜她被李珣吻醒,迷迷糊糊中被他折腾了大半宿。
翌日一早又被拉起来走仪礼,林秋曼浑浑噩噩应付,随后去睡了个回笼觉。
李珣坐在床沿看她,她的颈项上有一处红痕,是他落下的。
伸食指轻轻蹭了蹭她脸,林秋曼困顿地挠了挠,李珣抿嘴笑。
他有意逗弄,俯身吻她。
林秋曼缩进被窝里,他钻被窝挠她的痒,她咯咯失笑,二人在被窝里腻歪了阵儿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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