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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失控了。
陛下只是对废太子失望,可那到底是他的儿子,他并不打算杀了他。
但他没料到,姬骞的势力已经发展得那么大,大到他无法掌控。
废太子从逼宫到伏诛,全部都在姬骞的算计之中,他设下这个局,为的便是斩草除根。
陛下病重,被困宫中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杀,最后还要亲自出面给他定罪,主持大局。
这件事让他十分恼怒,同时还很惶恐。
他无法判定,姬骞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
他现在可以斩杀兄长,下一次是不是就会弑杀君父? 前段日子姬骞入宫侍疾,在病榻前向陛下保证,会遵照他的意愿铲除世家。
他还说他斩杀废太子,只是不想给自己的皇位留下太多隐患。
如果将来废太子找到机会反扑,兄弟阋墙、朝纲混乱,只会助长世家势力的膨胀。
陛下听了这话勉强原谅了他,却他并没有完全信任他,今夜其实是陛下的一次试探,姬骞若来救慕仪,他便不能对他放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将皇位传给他。
一口气说完这些后,秦继有些累,一壁轻咳一壁喘息不止。
慕仪一直低着头,小心地用绢帕堵住他的伤口,阻止血流得太多,好似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秦继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波澜,轻声道:“所以,方才那些人是真的有可能会杀了你。
陛下不放心废太子的另一点,便是他对万大小姐太过在意,陛下担心将来在处置世家的问题上,他会被男女之情所困,一时心软。
而这段日子太子殿下宠爱姒墨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对你也是十分冷淡,我想大抵是他故意做出来给陛下看的。
但如果他今夜不管不顾来救了你,这场戏就白演了。
“我告诉你这些,不只是想让你明白之前的事情,还是要提醒你,太子殿下他朝即位,必会对温氏有所动作。
你要当心。
” “你不要再说了,我都知道了。
”慕仪忽然打断他,声音十分冷静,“你的血流得太快,怎么都止不住,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大夫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 秦继在她的搀扶下站起来,却听到外面遥遥传来喧哗声。
两人对视一眼,秦继道:“是他们找过来了。
” “那我们怎么办?” 秦继道:“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将那些人引开,你等我们走远了再出来。
” “不行。
”慕仪斩钉截铁道,“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 “别紧张。
”他安慰,“我好歹也是为陛下效忠的,他们不会杀了我的。
” “你别骗我了。
”慕仪拼命忍住语气里的哭声,“真像你说的那样,你现在已是背叛了陛下的叛徒,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秦继哑了一瞬,然后慢慢道:“你相信我。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我不会死的。
你不会武功,我带着你只会缚手缚脚,一个人还容易逃脱一些。
”见慕仪还是摇头不应,又道,“我让你先走,还因为我有事要拜托你。
这是我查到的姒墨的住处,本来打算今夜最后来见你一面,然后就带她离开,谁知却看到你这里出了事情。
现在你代替我去找她,把她藏在安全的地方。
如果我没猜错,今夜姒墨那里也有危险,我实在担心。
你帮我这一回,就当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吧。
” 话已至此,慕仪再不能反驳,接过字条默默看着他。
秦继笑了下,“阿仪。
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她颔首。
“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的。
见你和姒墨。
你要等我。
” 说完这句话,他便站起来出了山洞,动作没有一丝迟疑。
慕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似乎少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弥补了一般。
今夜没有月亮,山洞外漆黑一片,他的身影慢慢融入黑沉沉的夜色,再也看不清了。
后来的很多年,秦继背对着她走出山洞这幕一次次出现在她的梦里,和那些带血的往事一起纠缠着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慕仪顺着后山的小路逃下白云山的时候,半山腰忽然一声巨响。
她应声回头,只见火光冲天而起,半边天空都被烧得通红。
那个地方,就是半个时辰前她与秦继待着的地方。
她眼中猛地涌出眼泪,然而不过一瞬便狠心转过了头,朝前飞奔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的纸条上那座宅子,看到院门的时候不由庆幸还好姬骞将秦姒墨安置在了煜都城外,不然这个时辰城门已关,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进不去的。
那是一处三进的宅邸,也算是气派了,此刻朱红大门半开,门外竟然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她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推开了门,触目所见的景象立刻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满地的尸首,流淌不尽的鲜血,她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先前的白云寺,唯一的区别是这里的尸首比白云寺更多,更惨不忍睹。
她忍着心头的惊骇恐惧,一步一步跨过那些尸首,然而地上的鲜血实在太多,她觉得她的绣鞋似乎都被浸润了。
那种感觉太可怕,她控制不住地腿软,一个不留神便踩到了一具尸体。
她吓得跌倒在地,手又刚好按上了另一具尸体,触手甚至还有温热的感觉,看来刚咽气不久。
她再也忍不住,爬起来闭上眼便朝里跑去,也不管自己踩到了什么或者碰到了什么。
等到终于冲进第三进的院子,正好听得一声凄厉的鸟鸣声。
她一把推开房门,只见秦姒墨倒在地上,大腹便便,而她面前的地上躺着一只通体青碧的小鸟,此刻浑身羽毛都被鲜血浸湿,已没了气息。
她愣愣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子,是小青!是那个陪她度过漫漫寒冬的小青! 它一定是自己跑来保护秦姒墨,看到剑锋朝她刺去就傻乎乎地扑了上去! 她觉得眼中一热,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秦姒墨面前立着一个黑衣人,此刻垂眸看了看地上的小鸟,没有犹豫,手中的长剑再次往她身上刺去。
完全没有经过思考,慕仪一把扑上去,双手毫不犹豫地握住剑刃,殷红的血顺着手掌涌出来,滴到了地上。
她本以为那个黑衣人会不管不顾地继续动手,谁知对方看到她竟愣住了,半晌才慢慢道:“大小姐?” 她愕然,“你是……”心头狂跳,怎么回事,这人居然是父亲的人! 下一刻她便反应过来,一把将剑尖抵到自己脖颈处,“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我不许你动她!” 对方默了一瞬,“这是左相大人的意思。
这个女人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生下来就是长子。
若不杀了她,早晚有一日她会成为温氏的大患。
” “东宫的内宅之事父亲大人竟也操心上了?我不信。
”慕仪冷声道,“太子殿下的子嗣问题自然是我这个太子妃来处理,不劳父亲大人费心。
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我不许你杀她的。
” 黑衣人慢慢道:“请大小姐不要为难属下。
” “你若不应允,便带我二人的尸首一起回去交差吧。
”说话间,她已朝前走了一步,黑衣人猛地收手,剑尖仍刺入脖颈处的肌肤半寸,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许是被慕仪坚决的神态吓住,黑衣人竟真的收了手,转身离去。
慕仪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把他说服了,呆立原地,直到身后响起秦姒墨的惨呼声。
她忙走到她身边,迭声道:“你怎么了?他伤到你了?” 秦姒墨艰难道:“不是,只是方才我惊动了胎气,看来是要生了……” 慕仪的脸色立刻煞白一片。
她手忙脚乱将秦姒墨扶到床上,这才明白方才那黑衣人为何会那么轻易地离去。
想来他已经预料到这个状况,他断定秦姒墨活不过今夜。
慕仪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面临这种状况。
屋子外面躺着一具又一具尸首,屋子里是即将临产的孕妇,唯一能帮忙的人却只有她一个。
秦姒墨看她不知所措,艰难道:“你别怕,我前些日子跟那些稳婆学了一些生产的事情,大抵知道该怎么做……你、你照着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慕仪仓皇地看着她,胡乱点头:“哦,好……” 这一夜实在太长。
慕仪握着秦姒墨的手,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叫她用力。
秦姒墨痛得大汗淋漓,原本淡静美丽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中途她实在扛不住晕过去了一次,慕仪急得握住她的肩膀大吼,“你起来!我答应过你哥哥会保护好你!你给我起来!你要是还想要你的孩子就给我清醒过来!” 秦姒墨被“孩子”那两个字唤回神智,眼神几分涣散,在接触到慕仪坚定的神色后忽然涌上来一股力气,拼尽全力发出一声呐喊,然后脱力般软倒在榻上。
随之响起的,是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慕仪小心地剪断脐带,用热帕子擦干他身上的血迹,将他放进准备好的小被子里。
秦姒墨半眯着眼睛,慕仪抱着孩子走到她身前,“你看看,是个男孩子。
他哭声很响,一定很健康。
” 秦姒墨露出一丝微笑,“是我的孩子。
” “对,是你……和太子殿下的孩子。
” 秦姒墨抬头看着她,“你不恨我吗?” 慕仪沉默了一瞬,摇摇头,“我一开始生你的气,讨厌你,但是我不恨你。
其实如果你跟我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眼神带上追忆,“那天傍晚,与你在青凌江畔琴筝合奏,其实是很美好的经历。
你的琴弹得真好。
” 秦姒墨看她半晌,也轻轻道:“你的筝也弹得很好。
” 说完这句话,她轻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慕仪困惑地看着她,忽的反应过来看向她身下,这才发现她的白裙子已经是殷红一片。
这是……产后血崩了! 接下来就是一段太可怕的经历。
慕仪今夜已经见过太多的鲜血,但那些加起来都不如看着鲜血不断从一个人体内涌出更可怕。
她想要救她,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姒墨看她翻箱倒柜地找药,无力地唤了一声,“别忙了……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话想说。
” 慕仪手中的檀木匣子落到地上。
她忍住心头的悲凉,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温大小姐……不,太子妃殿下。
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在我死后,替我照顾我的孩子,好吗?” 慕仪不说话。
“我知道我今晚是扛不过去了。
其实会有在这一天我早就料到了。
”她从来都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带出了凄楚之色,“其实我心里明白,那个人心中根本就没有我。
他对我好也好,坏也好,无非是为了一些旁的原因。
我一开始不懂,傻乎乎地就喜欢上他了,等我明白了之后,一切却已经太迟了。
” “你后悔了?”慕仪问,忽然觉得她的答案将对她十分重要。
“后悔?”秦姒墨笑笑,“不,我从来不会后悔。
我当时和他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这个过程我很开心,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这便够了。
至于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本来就不重要。
” “即使他骗你?”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执着于这个有什么意义,但是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是,即使他骗我。
”平淡和坚定的语气,“我只是有些遗憾,我在意的人终究不在意我。
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我在意他,是我自己的事情,他如何对我,强求不得。
” 慕仪忽然苦笑出声,“是啊,本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他如何强求不得。
强求不得。
”深吸口气,“我答应你。
” “什么?”秦姒墨不可置信。
“我说,我答应你,会照顾好你的孩子,将他视如己出。
”她平静地看着秦姒墨,“我本就是这孩子的嫡母,生母不在代为抚养也是分内之事。
我会好好待他的。
” 这是秦姒墨的孩子,就是秦继的侄儿,只为了这个,她也会尽全力去保护他、照顾他。
秦姒墨愣愣地看她许久,微微笑起来,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我相信你。
” 了却心头最大的牵挂,她只觉得疲惫,铺天盖地的疲惫。
半边身子逐渐开始发麻,她知道是时间快到了。
“好冷……”她这么说。
慕仪放下孩子,轻轻将她放到自己膝上,半搂住她。
秦姒墨感觉她的下巴搁在了自己额头,微弱道:“真遗憾这辈子没有跟你成为朋友。
” “现在也不晚。
我温慕仪交了你这个朋友。
” 秦姒墨微笑,“谢谢。
……我不说对不起。
”有些事,说对不起本就没有作用。
神智开始涣散,她看着翠绿的床帏,目光却穿过它看到了遥远的盛阳,看到了芳草萋萋的青凌江畔,“我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在江边垂钓,远远地听到有人叫我,回过头却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
这世上除了哥哥,男人在我眼中都是一个样子,我从来没想到之后居然会对他……” 男人施施然立在她面前,含笑一揖,他说:“某寻人至此,不知姑娘可否行个方便?” 那是他们的开始。
那一日,他们一起去山上寻找制作特殊墨水所需的草药,她失足掉落山崖,没想到他居然跟着跳了下来。
就在那山崖下,他握着她扭伤的脚踝,微微用力,然后抬头看着她温柔道:“是脱臼了,我要帮你把骨头接回去。
会很疼,你忍一忍。
” 那一夜漫天繁星,他背着她穿过山林。
她趴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的沉水香的气息,心里的一块就此缺失,再也找不回了。
他为她搜寻失落的古曲遗谱,他们一起弹琴作画。
大雪纷飞的天气,他与她拥炉赏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干净而安宁。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似乎一切永远都不会改变。
故事开始的时候,她漫不经心,谁知到了最后,那些回忆竟会这么深地刻在她的心上。
而这一切,那个人恐怕早已忘记了。
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
姬骞赶来的时候,慕仪正抱着秦姒墨呆呆坐在床边。
她发髻散开,乌发垂在脸侧,遮住了表情。
身下的床榻和衣裙上满是鲜血,看起来她好像坐在血泊中一样,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他走近她,沉声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似乎此刻才发现他来了,怔怔抬头,许久方道:“姒墨她死了。
” 姬骞皱了下眉头,没有说什么。
“你没听到吗?她死了。
她为了给你生下孩子,血崩而亡。
”将沾满鲜血的手凑到他面前,“你看看,这些都是她的血。
好可怕对不对?一个人的身体里居然可以流出这么多血……” 姬骞的视线落在她的掌心,那里有深深的一道伤口。
他抓住她的手,“你受伤了。
” 她轻笑,“对啊,我受伤了。
但还好,只是被划了两道口子而已。
如果不是运气好被人搭救,恐怕此刻连命都没有了。
”如果秦继选择先去救他的妹妹而不是她,也许秦姒墨就不会死了。
她慢慢将秦姒墨已经冰凉的尸身放回床上,小心地理好她散乱的长发,然后抱起旁边的一个小被子,“你看一下,这是她给你生的儿子。
” 姬骞被动地接过孩子,动作几分僵硬。
他低头,只见小被子里躺着的孩子小脸通红,皱巴巴的像一只丑陋的猴子。
此刻他正安静沉睡着,并不知道生他下来的阿母已经永远离开他了。
他忽然觉得心底某处钝钝的痛了一下。
“今夜来殿下的别院大开杀戒的,是我温氏的暗卫。
殿下他朝若想报仇,臣妾恭候。
”慕仪木然道,“不过臣妾觉得,殿下也没什么颜面来找臣妾报仇,今夜之事恐怕你心中有数。
姒墨死得冤枉,可笑的是,她到死都没有半分后悔。
为了一个辜负她欺骗她的男人而死,她居然甘之如饴。
” 姬骞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一颤。
慕仪没理会他的反应,慢慢蹲下身子,小心捧起小青的尸身,经过他旁边朝外走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轻轻说了一句,“她太傻了。
四哥哥,阿仪不会像她一样。
” 天已经蒙蒙亮,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要结束了。
慕仪立在台阶上,眯着眼睛看着云层后面隐约的光线,慢慢闭上了眼睛。
秦继说,姬骞这段日子对秦姒墨的宠爱是为了迷惑陛下,向他表明他对自己这个温氏女并没有多么看重。
但她知道秦继猜漏了一点。
自己在听到秦继说他是陛下的人之后,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难道秦姒墨也是陛下安排给姬骞的?她与姬骞的许多思路其实很相似,她会这么以为,姬骞多半也会这么以为。
从前姬骞对她这个未婚妻有多么看重,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他大抵是以为,陛下不希望他与自己太过亲厚,于是才使出了一招美人计,派了秦姒墨来接近他。
他为了让陛下放心,便顺水推舟地与她在一起。
也不知他是在什么时候发现这不过是个误会,总之最后的结果便是,秦姒墨不仅失去了原本的价值,反而变成了一个麻烦。
一个会让陛下误会他沉迷女色的麻烦。
于是今夜,陛下派人去刺杀自己来试探他,他没有动作。
温氏在同一夜派人来取秦姒墨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他也无动于衷。
她觉得,这世间没有人的心肠可以比他更冷硬、更无情了。
与他有结发之谊的妻子他不放在心上,为他孕育子嗣的女子他也不放在心上。
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及不上他的野心、他的霸业半分。
他再没有任何让她留恋不舍之处。
云破日出,漫天云霞瑰丽灿烂,一束刺眼的光线朝她刺来,她一阵眩晕,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双眼阖上之前,她看到的,是与她以相同姿势匍匐在庭园内的一地尸身。
她知道,终有一日,她的下场会与他们一样。
那个男人是她童年的玩伴,是她如今的夫君,是她珍而重之放在心上多年的执念,只可惜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如此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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