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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不喜欢他,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
九月十八,九颗血淋淋的人头在煜都西市的独柳树刑场落下,慕仪也在同一日由聚城启程返回煜都。
这一段时间她在本家待得十分清静,一想到回到煜都就要面对更复杂的局面,便实在想再拖一拖。
但这回由不得她。
十一月十三,是她的十五岁生辰,家族将在那一日为她举行及笄大礼。
这是慕仪人生中第一个完完全全以她为主角的仪式,这个仪式将正式向天下宣布她已成年,整个煜都的命妇贵女届时都将前来观礼,半点轻忽不得。
因着需要准备的事太多,慕仪本以为会走得比较迅速,哪知原本只需二十多天的路程,这回居然硬生生多花了一倍的时间。
浩浩荡荡的车队在走了一个半月后,终于回到了阔别半载之久的煜都,而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朝堂又接二连三发生了三件大事。
旁的都可以忽略,最重要的一件,太子姬謇行厌胜之术诅咒陛下却被发现,此刻已被锁拿起来。
事情的全部慕仪是在第二日才从余紫觞口中得知。
说是太子良娣沈氏有孕,陛下亲自驾临东宫看望,这原是莫大的殊荣,对于近期地位岌岌可危的太子来说,无疑是件比得子还让人欣喜的好事。
可谁知看完儿子的妾侍之后,陛下又一时兴起在东宫转了几圈,无意间推开一个房间却看到里面供着偶人,偶人上刻着一行小字,凑近一看,正是他的生辰八字。
雷霆之怒就此降下。
巫蛊之祸历朝历代总少不,慕仪没料到在她有生之年也有幸领略一回。
在听完事情的梗概之后,她就知道,太子约莫是要完蛋了。
她料得半分不差。
此前因为白河贪污案,陛下早已对太子心存不满,碍着父子情面才一再轻纵。
此番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数罪并罚,很快便有人供出白河贪污一事太子也脱不了干系。
墙倒众人推,自古都是如此,陛下重压之下,太子党羽纷纷丢盔弃甲,不过半月查出来的太子罪责便有几十条,当真是罪如山积。
十一月初五,陛下降旨,将太子废为庶人,幽禁于东阳宫。
一众亲附太子的大臣皆被惩处,执金吾沈翼被削职,那位扯进贪污案的洛城令郑矽原本还靠着家族势力关而不审,如今终于被提了出来,直接判了斩立决。
盛阳郑氏家主郑砚被狠狠申斥,族中一应子弟的恩荫官位全被剥夺。
富贵尊荣,转头成空。
圣旨降下来那天,长公主的车队行到距离煜都五十里的一座小城,当夜慕仪立在庭中看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却见母亲慢慢走到她的身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沉默许久,临川长公主才慢慢开口,“你都想明白了。
” 她轻垂眼睫,“是。
” 她都想明白了。
很多事情置身其中只觉得迷雾漫天,可是回头来看,处处都是蛛丝马迹。
从前她存了逃避之心,不愿意去看明白,可这一次却由不得她再自欺欺人。
这回盛阳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
正如她在郑府同余紫觞分析的那样,太子本打算利用御书被窃一事栽赃姬骞,同时离间他与慕仪的关系,令温氏与他交恶,可谁知一切都被姬骞算在其中。
裴业是姬骞的人。
他大抵是看出了父亲追随太子的政治立场,觉得太过危险,又或者是他看出了太子最终必定会败给吴王,所以他违背父亲的意愿,自己做了决定。
那幅御书不是姬骞骗他接下的,而是他心甘情愿收下的。
背上这个冒犯太祖的罪名,舍了父亲和自己的一生前程,换来家族其余人的平安,这笔买卖划算得紧。
她想起在沉香水阁,裴业笃定的笑容,他说:“我从来只做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
” 原来是这样。
姬骞做了这样的布置,无非是在拔高自己名声的同时,让太子他们误以为,至少离间他和温氏的计划成功了。
此时他再暗中动手,一举找到他们的死穴。
贪污案只是个引子,巫蛊才是大戏。
如果她没料错的话,这一次,父亲和姬骞该是早就谋划好的。
不然当初,姬骞恐怕也不能那么轻易将她从聚城温府带走。
她当时还以为是他能耐了得,如今看来,分明是父亲暗中默许。
这两个她最在意的男人联合在一起,将她蒙在鼓中,像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到头来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她只觉得齿冷。
“我们都被骗了。
”她听到母亲冷而淡的声音,“他们……当真是很好,非常好。
” “阿母……”她抬头,想要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了,被蒙蔽的不止自己一个,母亲又何尝不是被父亲蒙在鼓中?前些日子还巴巴地写信同他商讨解除她与姬骞婚约的事情,她这个反应落在太子等人的眼中,更让他们坚信了自己计划的成功。
而这些想必也在父亲和姬骞的算计之内。
临川长公主扯唇笑了笑,“其实事情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们知道前阵子,阿骞宠爱那个民女不过是做个样子去迷惑旁人。
他到底不是真被别的女人迷了心智。
” 她苦笑。
是了,这恐怕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可是事到如今,这个消息还重要吗?她又真的在乎吗? 慕仪在十一月初返回煜都,此时距离她的及笄礼不到半月,而外面又乱成这样,慕仪当时就揣度着,这个笄礼多半要推迟了。
果不其然,父亲很快宣布,将她的笄礼延期到次年上巳节,大家都表示理解。
十二月初,陛下降旨,改立吴王姬骞为雍王,成功将整个朝堂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的四儿子身上。
天下皆知,雍即煜都,雍王则为煜都王。
以京畿之地为其封地,足见地位的尊崇。
雍王作为仅次于太子的爵位,历来只封嫡子,通常是皇后的长子得封太子,次子则为雍王。
大晋历史上也曾有过三位太子是先封雍王,再封太子。
今上没有嫡子,立了二皇子为太子后便将雍王之位一直空缺,如今太子被废,吴王改立为雍王,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这个从前一度不起眼的四皇子,即将成为帝国的新一任储君。
人心浮动,所有人都开始为自己的将来筹谋打算,慕仪却没有心情去管这些。
她如同在聚城一样,整日关在房中,也不做什么,就是发呆。
有时候一走神,大半日就过去了。
她觉得这样也很好,至少时光不是那么难捱,也不用去见那些讨厌的人和事,她甚至想着,要是能这样一直下去,似乎也不错。
那年冬日煜都的雪下得特别大,她常常倚在窗边看着漫天碎琼乱玉,一站就是一整天。
后来她想,也许就是在那个冬日,她性子里最后的天真被一点一点磨尽,只留下满目狼藉。
姬骞行雍王册封礼的那天,慕仪坐在廊下慢吞吞用完了一个大大的冰碗。
天寒地冻,她吃完之后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团,小青在头顶盘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慕仪在聚城时它就这么来看她,后来她回了煜都,它便跟着回来,一路上慕仪只要抬头,十次有八次总能看到它。
她心中明白,那个人一定也在附近。
他一直在默默地陪伴着她。
想到这里慕仪心头一痛,面上却笑了。
她伸出手指,示意小青落到上面,看着它血红的尖喙,轻声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开心啊?每次来看我都叽叽喳喳的,从来不会有忧愁似的。
”声音低下去,“我要是可以像你一样就好了。
” 她觉得她潜意识里一直在等待着什么,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直到那一日,她在温府的湖畔,看到姬骞长身玉立的身影。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而她心中只觉得恍惚。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自从那一夜在裴府,居然已经有六个月了。
在这期间,他忙着扳倒太子,忙着拥抱别的女人,忙着当他的雍王殿下,早顾不上她了。
“怎么瘦了这么多?”他在她面前站定,蹙眉,“脸色这么差,不是说你的病早养好了吗?” 她不说话。
“你这个样子,是在生我的气?”他略一思忖,“是了,我还欠你一个解释。
那夜我将你的笔墨示于人前,你肯定很生气吧?跟我说说,后来私下骂了我几次?” 他大抵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奈何慕仪一点也笑不出来,面无表情,倒叫他有些无趣。
轻叹口气,“纵然你当时生气,如今也该气消了吧?裴休元与我早有默契,那晚他必会出面担下那个名头,你的清誉不会有半分损伤,只是做给旁人看的而已。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我不会当真置你于险地,阿仪。
” 是,这些她早就想明白了。
那是他们演给太子看的一场戏,环环紧扣的大戏,而她是其中最关键的棋子。
若他提前告诉她自己的计划,她必然会帮助他,可他却选择将她蒙在鼓中,只因他需要她最真实的反应,好让太子安心。
可她讨厌这种被蒙骗的感觉,这会让她想起那个给她留下不好回忆的上元节。
见她还是那个表情,他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你这样子,是不想见到我了?” 她终于开口,“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 “你猜不出来?”他似笑非笑,“以你的聪明,不该问这种问题。
” 不,她不聪明。
她一点都不聪明。
她觉得无力。
刚才那一瞬,她想知道的是,秦姒墨是怎么回事。
她听说他曾派人大张旗鼓去洛城为她寻找失落的章匮遗曲,暗中却搜罗了大量太子党羽贪污腐败的证据。
那么果真如母亲所说,他和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迷惑旁人,他并没有真的…… 朝堂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却连去关心一下都做不到。
这段时间充斥她脑海的,不过是这个男人,他和别的女人在做些什么。
可这些心思,她不能说给他听。
这么想着,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实在可悲。
这样的心情,与那些渴盼着夫君怜惜的妇人有什么差别? 强烈的自我厌恶涌上心头,她转身就要离开,姬骞却忽然动了怒气,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她扯入怀中。
他从身后抱着她,不顾她奋力的挣扎,冷声道:“你现在跟又我装些什么!前些日子你闹出那样的事情,不就是想要我来找你,跟你服软示弱吗?如今我来了,你怎么不继续拿乔了?” 她被他的话说得心头一凉。
病中跟母亲说的那番话,她一直告诉自己,是因为病糊涂了才一时失言。
可在心底深处,她不愿意承认的是,她说出那番话其实是故意的。
她清楚母亲对她的疼爱,若她知晓自己因为这桩婚事这般痛苦,一定会设法取消。
到那时,姬骞必然会有所行动。
说到底,她只是想以家族的势力来威胁他。
这实在太可笑了。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用这样的手段去留住男人。
更可笑的是,在她做出这样的事之后,整整六个月那个男人连一个影子都没有。
仿佛这桩婚事对他而言无足轻重。
仿佛从头到尾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无法面对卑微到这个地步的自己。
“混账!你放开我!”她奋力挣扎,奈何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太大,纵然使出浑身力气,也撼动不了分毫。
姬骞被闹得心烦,索性将她掉了个方向,逼迫她面朝着自己,右手扣住她的腰肢,低声喝问:“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她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明明是他利用她骗了她之后,再将她置之不理长达数月,这期间还和别的女子将风月逸闻闹得满城皆知,怎么此刻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指责自己? 气到了极点,她反而笑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放开我。
” “你不想跟我说话,那你想跟谁说话?秦绍之?”他眼睛危险地眯起,“那只每天都飞来看你的畜生身上藏了些什么,惹得温大小姐连体面都不要了!” 果然,他还是知道了,知道了她这几个月里和秦继的种种往来。
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恼恨,她忽然明白,原来自己最近的种种反常,原来她不顾规矩地和秦继暗中往来,无非是心存怨恨。
她想报复他。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 “与我无关?”他冷笑,“你是我的未婚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如今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私下往来,还说与我无关?” 她看着他,忽然道:“你纳的那名女子,是秦姒墨对吗?” 他蹙眉,“是。
” “你喜欢她?”她觉得她声音如同从嗓子眼挤出来的一般。
这一回他没有很快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是。
” 她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哭出来,但事实上她只是哑了片刻,便继续道:“她不会一直做你的外室吧,你预备怎么安置她?” 姬骞思忖片刻,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慕仪,“你……不会是担心姒墨过门后,会影响到你的地位吧?” 慕仪不出声,他似乎当她默认了,用一种淡漠到无以复加的口吻道:“姒墨与你不一样,她不在意虚名,也不喜欢踩在别人头上。
无论我最后如何安置她,她都不会与你争的。
” 他的话好像一柄锋利的刀刃,直直扎进她的心口,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待她想出什么来回击,他便转身而去,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 慕仪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阿母,你猜错了。
我们都猜错了。
原来他对她,并不只是利用那么简单。
很早以前慕仪曾看过一本书,上面讲人们的记忆有时候会下意识自我保护,一些太不愉快的事情它会自动避开,便是传说中的自欺欺人了。
慕仪觉得这个说法也有一定道理,至少很多年后她回忆起来,那一天之后的许多记忆都十分匆忙模糊。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下意识不想去面对。
温慕仪在十五岁那年的上巳节举行了盛大的及笄礼,风华倾动煜都,所有人都在说温氏金尊玉贵的大小姐终于长成,很快便将嫁入天家为妇。
而她的夫君,是从前的吴王殿下,如今的雍王殿下,未来的太子殿下。
那年八月初一,慕仪身披嫁衣,坐在花轿中由人抬入了雍王府。
慕仪坐在轿内,听着外面人声鼎沸,忽然一阵恍惚。
她想起六岁那年,她和姬骞一起去看紫堇公主出降,当时的一切都与今日如此相似。
一样的十里铺锦。
一样的满城轰动。
一样的天子驾临。
她想起那个时候,姬骞抱着小小的她,她坐在他的膝上,与他额头相触。
他说:“新妇子,就是像紫堇姐姐这样,穿着好看的衣服,坐在花轿上,让人抬到夫君家里去。
” 他说:“阿仪是四哥哥的新妇子,自然,是要抬到四哥哥的家里了。
” 他说:“抬到四哥哥家里,然后跟四哥哥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那真是她听过的,最大的谎话。
雍王婚后第三个月,十一月初三,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陛下降旨立其为太子,雍王妃温氏为太子妃。
余紫觞在慕仪成为太子妃的两个月后决定启程去远游,慕仪到城外送她。
刚过完新年,煜都还洋溢在一片喜气之内,慕仪身披狐皮斗篷,握着余紫觞的手,迟迟不舍得放开。
余紫觞笑着摸摸她的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回去吧。
” 她眼眶微微发红,“傅母当真不愿留下来陪阿仪?” “不是我不愿陪你,只是游历天下是我长久的心愿,拖到今日才去实现,已是有些迟了。
” “傅母好生潇洒,阿仪却是不行了。
”慕仪黯然道。
余紫觞温和地看着她,慕仪见惯她倨傲自我的样子,这般柔和的神情已经有许久不曾看到,“虽然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但其实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这样的生活你心中或许羡慕,但若让你选,你却是绝不会选的。
” 慕仪不语。
余紫觞没有说出来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她是长在旷野的无边芨芨草,而慕仪,是养在幽室的人间富贵花。
终究不一样。
“我现在离开,你觉得难过。
但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离开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
” 余紫觞离开后,慕仪消沉了好一段日子,最近一年她本就不爱说话,如今更是沉默。
姬骞有时候觉得她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的她人前端庄静雅,人后机灵俏皮,奇思妙想层出不穷,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可如今这个被她娶回家的女人却终日寡言,看他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仿佛死了一般。
他简直有种自己逼良为娼的错觉。
姬骞成为太子之后的第九个月,白河再次决堤,姬骞奉旨离京巡视河道。
与此同时,被囚东阳宫已近一年半的废太子姬謇密谋反扑,暗中集结旧部趁姬骞离京的空档意图逼宫。
靠着前执金吾沈翼的带领,九重宫门大开,废太子的军队涌入皇宫,而此时陛下已感染风寒数月,服了药正在沉睡。
眼看江山就要易主,姬謇尚来不及激动,却见本该在千里之外的四弟姬骞身披玄色刺蟠龙斗篷,含笑立于九级台阶之上看着自己。
而他的身后的骊霄殿金顶上,沉默地蹲踞着一排又一排羽林儿郎,弯弓搭箭,目光森冷如鹰鹫。
嗜血而无情。
这一夜慕仪一直在东宫的寝殿内读书,灯花晃动,她的心也跟着摇晃。
东宫外面早已被金吾卫团团围住,她没有出去看过,也就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废太子的反军,还是她夫君派来保护她的人。
殿内的宫娥偷觑她的神色,紧张之余都不由嘀咕:太子妃殿下实在是太沉着了,比我等高明太多太多。
还没想完,高明的太子妃殿下就奋力将手中的书册砸到了墙上。
瑜珥走过去将书册捡起来,再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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