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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与他理论,永远如鬼打墙,绕了一大圈又重回原点。
暴跳如雷只会让自己肝火旺盛,所以她放平了心绪,告诉他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为什么?”他尽力隐忍,发现似乎真的无法挽回,人都开始轻轻颤抖,“可是因为那条螣蛇?” 长情怔了下,唯恐他迁怒伏城,忙说不是,“你我之间的纠葛,与他人无关,伏城是我坐下弟子,陛下无需把他牵扯进来。
” 他说好,“我相信你。
”说完便将那支小鱼发簪递了过去,“你不小心将这簪子弄丢了,我替你找回来了,戴上吧。
” 长情心头蹦了下,那透明的圆球里,小小的赢鱼依旧悠哉游曳。
兰花样的指尖捏着簪身,若没有咄咄逼人,应当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儿。
她轻蹙了眉,“我在下界的一举一动,想必都在陛下掌握之中吧?你是从何时开始发现我的行踪的?” 天帝一派安然,“金刚轮山上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本君如何能不知道?咒术是奔雷咒,但你只身入阴墟,可见那个施咒的人并非始麒麟。
至于是谁……”他凉凉一笑,“不重要,反正最后都要清剿的。
” 长情厌恶他的冷酷,可细想既然从那时起他便监视她的一言一行,甚至最后给她送来了衣物,那么…… 她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你可是偷看我洗澡了?” 此言一出,他的脸顿时红了,那份气定神闲的伪装一瞬粉碎,匆匆别过头道:“没有。
” “没有?没有你如何知道我缺衣,如何派人雪中送炭?”她气得浑身发颤,“没想到堂堂的天帝,竟是这样的无耻小人。
你仗着自己神力高强偷看女人洗澡,凌霄殿上的众神知不知道?三途六道的众生知不知道?” 他也恼羞成怒,厉声道:“谁知道了本君都不怕,本君是天帝,你将来是本君的天后,事情捅出去,昭告四海八荒,本君娶你便是了。
可你!你穿那条赖皮蛇的衣裳,你与他一路谈笑,一路纠缠,你可曾想过本君的感受?” 长情只觉眼前发花,这个疯子,做了亏心事一向这么理直气壮。
她穿谁的衣裳和他有什么相干?她凭什么要在乎他的感受? 懒得同他争执,她吸了口气道:“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就算你是天帝也无权过问。
这簪子物归原主,反正我是不会收了,你拿回去,赏赐你的仙奴仙婢吧。
” 天帝的唇紧紧抿起来,大约是气到了极致,眼圈都隐隐发红。
她不收,他便牵袖强行插回了她发间,“本君赠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先例。
” 她大为恼怒,摘下发簪狠狠砸在了地上。
铛地一声,琉璃破碎,球内的赢鱼化作蓝色的丝缕,随风一漾便消散了。
“天帝陛下,求你尽心扮演好敌人的角色,别再跑到月火城来装什么深情了。
”她的语调如刀,极尽残酷之能事,“我不需要你的喜欢,甚至想起你,就让我觉得喘不上气。
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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