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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单细胞生物显然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他就像个憨憨,非要拖着我去跟陈果果见面。
闹到最后我都有些生气了,拿桌子上的试卷打了他两下,他终于善罢甘休,不吵着带我去见陈果果了。
解决了温晨这个祸害,我相当舒坦地睡了一节课。
只是我忘记祸害这个东西是批量生产的,一般情况下,你解决完一个,还有另一个在后面等着你。
温晨叫不动我,陈果果居然找来了闫鹤。
“你神经病啊!” 我被闫鹤拽着胳膊从厕所里拉出来,一只手很狼狈地抓着裤子,“你好歹让我把裤子穿好!” “哼。
”闫鹤把我拽到学校后面的人工湖附近才放手,冷眼看我整理裤子,很不屑地说:“真不知道果果看上你哪里了。
” 我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讥:“反正绝对不是看上我不等人家穿好裤子就把人从厕所拽出来。
闫鹤你到底懂不懂礼貌!” 闫鹤嗤了一声,“我不是等你尿完才拽的你吗。
” “……” 这是尿没尿完的问题吗!我跟闫鹤根本没办法沟通,毕竟仙畜有别。
懒得跟闫鹤吵架,我转身就想走。
闫鹤伸手拉住我,“不准走,在这儿等果果过来。
” “我不要!”我甩开他的手,用力推了他一把,“走开吧你!” “噗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生气,反正我用的力气挺大,加上我们刚好在湖边,闫鹤被我一把推进了湖里。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不帮忙的,我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只会站在湖边傻眼看他。
闫鹤在水里扑腾两下,冲着我吼:“白痴!拉我一把啊!” “哦哦哦……” 我连忙伸手去扯他,闫鹤不抓我的手,湿漉漉的大手像钳子一样抓在我手腕上,胳膊发力,把我也拽进了湖里。
天气这么冷,毛衣沾了水以后沉重冰冷的贴在身上,像冰块一样。
等和我闫鹤被校长叫到办公室里时,我已经快冻死了。
我抖得像筛糠,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很可怜的耷拉下来,还在滴答滴答的淌水。
校长黑着脸问我和闫鹤怎么会掉到湖里去,我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闫鹤则是不想说,很刺头的偏头看着窗外。
校长被他的态度惹恼了,直接通知我们俩的班主任过来领人,把我们交给各自的老师自行处理。
老秦急匆匆地过来领我,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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