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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绍华抱起帆帆,亲了又亲。
坏家伙,你知道你有多幸福,这是妈妈给你写的游戏。
他镇定地坐下来,让帆帆坐着腿上,对单惟一说道:“我觉得这游戏不错,你可以重头来吗,我想看看!” 单惟一捂着嘴巴,惊愕地去看成功。
成功捏着下巴,探究地打量着卓绍华:“我来吧,你去给我们做点吃的。
”他推开单惟一。
帆帆拍着小手,爸爸和成叔叔都加入到游戏队伍里,让他觉得特别兴奋。
开始的画面是一个美丽的农庄,牵牛花爬满了栅栏,牛羊安静地在草地上吃草,小白兔快乐地和同伴追逐,河边,一群鸭子快乐地游来游去。
一只俏皮的鸭子先上岸回家,她在草丛里看到了一只蛋。
她眨巴眨巴眼睛,像是疑惑,然后,她恍然大悟,说,这一定是我睡着的时候生的。
鸭妈妈每天都来孵蛋,开开心心地期待小鸭的出生。
突然,有一天,她从梦里醒来,看到散了一地的蛋壳,小鸭不见了。
从这里开始,鸭妈妈开始了寻子之旅。
前五关很好过,路上遇到了一些陌生动物,鸭妈妈根据自己儿时的记忆,向他们描述小鸭的模样,他们提供了这样那样的答案,鸭妈妈经历了一些小磨难。
在第六关,黑天鹅出现了,他也在找失踪的孩子——一只天鹅蛋。
那只蛋的模样,和小鸭很像。
她们争执起来,都坚持说那是自己的孩子。
两人商量,一起去找小鸭,让小鸭自己选择。
帆帆困了,揉揉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打着哈欠。
单惟一要抱他上床,他摇头,说我喜欢鸭妈妈,我要看鸭妈妈。
最终没敌得住睡意,歪在卓绍华怀里睡着了,单惟一悄悄把他抱了过来。
后面每一关,对于孩子来讲,难度系数有所增加。
成功在卓绍华的指点下,如闲庭漫步。
鸭妈妈和黑天鹅经历了误会、分离、各式各样的考验。
有一次,他们差点分道扬镳。
黑天鹅说,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有我们俩,我有很多话对你说。
“等会!”卓绍华突然像承受不住,他站起身,走到窗边,面对夜色,久久站立。
满心满怀,都在嘶喊着:诸航! 在那个陌生的地方,鸭妈妈看懂了黑天鹅,两人继续向前进。
最后,她们看到了小鸭——一只俊逸的黑天鹅。
这时,小鸭是谁的孩子已不重要,他们紧紧抱在了一起。
天空中,出现了灿烂美丽的光辉,它轻盈地飘荡,忽明忽暗,发出蓝的、红的、紫的、绿的光芒。
远处,海浪声不绝于耳。
“这是极光!”成功失声惊呼。
“家里有没有有地图?”卓绍华问成功,指尖轻微地颤抖。
“有一只地球仪。
”成功从书架上拿下地球仪。
卓绍华转动着地球仪:“地球上有一个极光带,在这个环带上的城市,容易看到极光。
美国的阿拉斯加、丹麦的格陵兰、挪威的特罗姆瑟……”他的指尖不再下移,仿佛“特罗姆瑟”有一股特殊的魔力,将他的手指牢牢地粘住。
特罗姆瑟的夏天到了。
一年之中,这里有五个月在零度以下。
整个冬季,要经历一段漫长的极夜。
每到阳光出来时,都恨不得举臂欢呼。
而夏季,不管你来自哪里,只要是白天出发,到了特罗姆瑟,不会感觉到时差。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迎接你的都是灿烂的阳光。
北极天主教堂前,每个晚上有午夜太阳音乐会。
一个歌手,两个乐手,他们演唱很多北欧和爱尔兰地区的民歌。
观众都很专注,没任何杂音。
直到演出结束,观众才鼓掌。
诸航去看过一次,搭邻居的便车过去的。
她和岛上的邻居已经很熟稔了,她似乎是岛上唯一的一张东方面孔。
周文瑾变化太大,他留了胡子,头发也长了,浓密的毛发遮住了原先清俊的面容。
北欧的食物,让人很容易壮硕。
早晨起来,诸航从楼梯下来,周文瑾在厨房里煮咖啡,那宽阔的背影,诸航都会一愣,陡然想不起这人是谁。
歌手在人群中看到诸航,特地为她唱一曲英文版的《剪爱》。
满天流星,无穷无尽 我的眼泪,擦不干净 把爱,剪碎了吹向大海 有多少事,让泪水洗过更明白 天真如我,张开双手以为撑住未来 而谁担保爱永远不会惹上尘埃…… 诸航随着节拍点着头,点着点着,眼眶红了。
诸航很瘦,在码头看船时,附近有家杂货店的店主总叮嘱:小姐,不要靠近海。
海风大,会把你吹走的。
每个月,周文瑾要离开特罗姆瑟一周,梅娜送他去机场。
他在黑客组织里应是被委以重任,从他忙碌的情况可以看出来。
回来时,不管诸航是否在睡觉,他都要敲开诸航的门,和诸航说几句话。
诸航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特罗姆瑟的空气之中,从她脸上的笑可以感觉到她喜欢这里,也接受了新的工作,可是她依然甚至是固执地拒绝他的感情。
八个多月了,他们之间一点进展都没有。
诸航对他,若有若无地保持着不着痕迹的距离。
沉重的无力感会让周文瑾喘不过气来。
诸航,似乎让他捉摸不透。
夏日岛上的夏日节目很多,出海、烧烤、放烟花。
周文瑾喝醉了,诸航扶着他回家。
他借着酒意,抱着她,两人倒在地板上。
压抑太久的情意像火山一般喷发,他亲吻她的唇,她闪躲、挣扎。
纠缠中,他撕裂了她的T恤,她抬起手打了他一记耳光。
酒醒了,他一个人在露台呆坐到阳光被海水淹没。
皮肤都晒伤了,冲凉时刺刺地疼痛。
“如果对我没有半点情意,我失踪的时候,你干吗要那样伤心?给了我希望,又让我这样绝望。
你是想我死吗?”他扭曲着面容,发出嚎叫一样的笑声,笑得涕泗横流。
笑声喑哑,终于只剩下喘息。
诸航平视着他,清澈的眸中没有任何情意。
他摔门而去。
第二天,诸航在睡梦中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下楼一看,周文瑾提着行李站在客厅里。
“我要出一趟门,这次时间比较久。
我不是为了和卓绍华争一口气,我是真的爱你。
如果你不爱我,就明明白白告诉我。
我会离开特罗姆瑟,搬去别的地方。
你就在我眼前,这么近,却不能爱,实在太痛苦。
” 诸航张了张嘴巴,他抬起手:“现在什么也不要说,等我回来。
” 他搁下行李,走近她,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天涯海角,万丈悬崖,我们一起走到这了。
不要对我太残酷。
” 诸航握紧拳头,僵硬如石柱。
他缓缓走向汽车,失望又失意。
梅娜替他开车,安慰地拍拍他的肩。
正午的阳光十分炫目,诸航在门廊下站了很久,才回屋。
电脑里有西蒙发来的邮件,这次的目标是以色列军方。
据说以色列密训了一批勇士,潜进伊朗,准备发动一起大的行动。
西蒙要诸航找到这份资料。
诸航撇了下嘴,关上邮件。
今天情绪低落,不想做事。
楼上楼下走了几个来回,她走进周文瑾的房间。
他走得匆忙,衣柜的门大敞着。
几件脏衣扔在床上,她捡起放进洗衣篮。
床头柜上有一台笔记本,是他浏览网页、听听音乐用的,不用于工作,也就没设密码。
她打开看了看,文档里除了音乐,就是他们来特罗姆瑟后一起生活的照片。
她挺不上相的,抓拍的还好,特意对着镜头的,表情就木木的。
倒是梅娜对着周文瑾笑得非常甜蜜。
门外有人在喊,邻居太太烤了草莓派送给诸航。
诸航跑出去,邻居家的小狗先朝她扑来,胖胖的邻居太太笑得特别慈祥。
“我看到你先生又出远门了。
” 诸航含糊地“嗯”了声。
邻居们一直都认为她和周文瑾是一对新婚夫妻,来特罗姆瑟度蜜月,爱上这里,于是便住了下来。
很浪漫的情节,诸航听了,忍俊不禁。
“今天有船出海,要不要跟着去海钓?”邻居太太热情邀请。
“方便吗?”诸航很想去大海上肆意地吹吹海风。
“当然方便。
要记得涂防晒霜哦,亲爱的,你现在可不太白。
” 诸航呵呵直笑,入夏不久,她就晒黑了。
“把门锁好,岛上最近陌生人挺多。
” 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戴了顶帽子,她跑去码头。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码头边,几个渔夫围着车,打量着车边四张陌生面孔。
“是度假的游客吗?”诸航也凑了过去。
四个大男人,身着黑衣,看着不太像。
其中一个大块头听到诸航的声音,目光凌厉地看过来。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扫了一眼。
“诸航?”他用中文问,带着一点疑惑。
眼前的女子又黑又瘦,和照片中笑得飞扬的俏丽女子有几份相似。
诸航用手指拂了拂被海风吹得乱蓬蓬的头发,心,缓缓地加速。
“你们到底找谁?”她也用中文问。
大块头和同伴交换了下眼神,警觉地看看四周,走向诸航,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大概是海风太大,渔夫们看到诸航身子站立不住地摇晃了几下。
大块头扶住了她,打开车门。
“小姐,你好像不太舒服,我们送你去医院。
” 诸航真的像病了,手脚不能动弹,头晕目眩。
这是真实的吗?诸航揪着车门的把手,有点不敢相信。
四个男人都跳上了车,车头一个急转,迅速地向跨海大桥驶去。
大海、帆船、树木一一急退。
“我们来特罗姆瑟已一周了。
虽说是小城,人却不好找。
幸好东方面孔不多。
”大块头说。
他没有要诸航回答,似乎只是向诸航交待一下。
然后他们用一种诸航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四个人的神情都非常严峻。
“我们要去哪?”车向特罗姆瑟机场驶去,诸航强作镇静。
大块头短促地弯了下嘴角。
“北京!” 北京!诸航咬着嘴唇,疼痛的知觉告诉她这不是错觉。
参天的古木、拥挤的街道,热如桑拿一样的夏日,四四方方的院落,帆帆清脆的嗓音,首长……突然一阵眩晕,诸航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了。
醒来时,是在飞机上,窗外大片大片的云朵,机舱内冷气开得很足,她怕冷似的缩了缩肩。
左右两边的座位上,换了两位面无表情的男子,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对诸航说道:“诸航中校,还有两小时飞机就将降落在北京机场。
北京今天三十七摄氏度,中雨。
” 没关系,三十九摄氏度也没关系,她都能适应。
回来了,她终于可以真实在走在这片土地上,而非在梦中。
诸航吸了吸鼻子,压下满腔澎湃的心情。
八个月不见,首长,你好吗? 特罗姆瑟。
周文瑾刚下飞机就接到了电话,他立刻返回,西蒙也赶了过来。
书房内,她的电脑还开着,一室的海风,阳台上她的衣衫随风飘动。
消息已经证实了,她现在回北京的飞机上。
西蒙深沉地蹙着眉头:“消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这里是北纬69度,是北极,他们不可能找得到。
” 说这些还有何用,他们找到了她,带走了她。
周文瑾抓狂地捶向桌子。
西蒙痛惜不已:“花了那么大力气,只呆了八个月,我简直要疯了,谁这么讨厌?这一回去,Wing要上军事法庭了,叛国罪?” 周文瑾苦笑:“这事容不得你我操心,卓绍华深爱着她。
”他一直都明白这点的。
西蒙同情地拍拍周文瑾的肩,宽慰道:“头们都很欣赏Wing,后面我们再想办法。
这一次,是大意了。
”原来世上并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不必了。
组织也没多少损失,她对内部的秘密和人员都不清楚。
”所有的筹码都已用尽,卓绍华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周文瑾双手捂着脸,慢慢坐下。
老天用这样的方式,来代替她给他的回答吗? 西蒙一怔,莫非她早为这一天做了预防?狡猾的Wing! 午夜了,阳光还那么强烈,让悲伤无处躲藏。
喝了一瓶酒,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不然,无法面对一屋子的空落。
没有她,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醒来后,头痛欲裂,习惯地先开电脑,再去洗漱。
开机声音响过之后,突地跳出一个文档。
“没有勇气看着周师兄的眼睛说出这些,就在这里请你聆听吧!或许是我们都太年轻,经历太浅,我们都凭着各自的喜好去对待对方,从来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过,这也注定了我们的命运是两条没有相交的平行线。
很庆幸生命里有周师兄的存在,你的存在,让我的生命有了光彩、价值。
周师兄,接受我的挑战,做我的对手吧!人生,有一个能与自己抗衡,令你尊重、敬重的对手,也是一种幸福。
因为周师兄,我要变得更强。
我会一直关注你、伺机打败你,请好好努力。
” 像在北航时一样吗,他设计防火墙,她来攻击。
那段日子,紧张、充实又愉悦。
做不了爱人,就成为你强有力的对手,一辈子。
她许下了她的承诺!不接受,又如何? 周文瑾对着屏幕失笑,之后,默默流下了眼泪。
那么慧黠、俏丽的女子,就此,从他的身边彻底消失。
北京机场。
看到了!英俊的脸庞,清逸的眉宇,眼眸深邃,腰背笔直。
她诸航无论走到哪里,是再也遇不到第二个卓绍华了。
那时,怎么舍得从他身边离开,跑得远远的?怎么舍得对他说和他一起,她迟早有一天会崩溃?怎么舍得责问他是否爱她? “回来了!”他朝她微笑,浅浅的。
很快把目光转开,对与她同行的两人轻轻颔首。
没有久别重逢的拥抱,没有温柔的问长问短,诸航低下头,长途飞行的疲惫与心理上的惊险,让她身子发软。
“首长!”她抓住他的手臂。
首长——她在梦中无数次轻柔低吟的称呼,仿佛是幸福的代名词。
这是首长的体温,她不禁鼻酸。
“车就在外面。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声音也没什么温度。
她僵住,心颤颤的。
一共是两辆车,一辆窗门紧闭,看不清楚里面的人。
有一辆是小喻开的,看着她,呵呵傻笑。
“诸中校,你好像去了趟非洲。
” 她笑不出来,有点想哭。
“今天先让她回家好好休息下,明天我陪她一块过去。
”卓绍华对另一辆车里的人说道。
同行的两个人上了那辆车,先走了。
他们随即跟着出了机场。
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着车窗,很是沉闷。
诸航有很多话想和卓绍华说,却不知从哪里开头,她希望卓绍华给她提个醒。
卓绍华在接电话,韦政委打来的,关心诸航的航班是否准时到达。
他回答得很简短,很快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沉默了。
小喻专注地开车,嘴巴闭得紧紧的,生怕一不留神会扰乱什么。
他在和她生气吗?诸航偷偷看卓绍华,虽然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但她能感觉到。
外面天黑黑的,因为下着雨,她不知是什么时间。
车驶进军区大院,恍如隔世般。
推开四合院的大门,迟疑了下,才走进去。
顺着走廊,他陪她走到卧室门口,站在纱门前,他停下:“我没有告诉帆帆你今天回来,怕他太兴奋,他已经睡了。
你洗个澡,也早点睡。
” “你呢?”她脱口问道。
“我还要赶过去和他们开个会。
” “是关于我吗?” 他没有否认。
“首长,对不起,我做错了。
但我有按你的话去做。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疏离,他不知她有多想他! 去温哥华时,在机场办完手续,她转过身去,他抱着哭泣的帆帆从后面追上来,在她脸颊上吻了下,低声说道:“诸航,不管遇到什么事,你什么都不要想,活着最重要,知道的秘密越少越安全。
” 那时,她不懂,后来,她才明白,他的直觉是那么敏锐,已预知到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他拦不住她,无法在身边保护她,要她学会保护自己。
遇到危险,要迂回,不能直面回击。
他不介意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好好活着。
活着才有机会想以后。
她对西蒙说,做独行侠,不参与任何活动、见任何人,这样子,她不用背负任何秘密,一旦离开,也不值得别人千里追杀封口。
他从没把她看作诸航中校,在他心中,她仅仅是他珍视的女子,一切以她的安全为先,其他什么,都是浮云。
“我知道。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那……是从游戏里知道我在特罗姆瑟了?”她紧追不放。
“是!” 既然如此心有灵犀,为什么还这么冷漠?诸航委屈了,撒娇地撅起了嘴。
卓绍华走了,留给诸航一堆的疑惑。
小喻替卓绍华打开车门,他上了车,关车门时,看到诸航眼巴巴地站在那里,叹了口气:“颊骨突出很高,脸都没巴掌大。
”语气无限的怜惜、不舍。
小喻回头看了一眼,卓绍华已恢复了正常。
帆帆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被唐嫂抱去了。
她在唐嫂房门前转了转,忍下思念,回来泡了个澡,上床睡觉。
立在卧室的大床边,看着并排的枕头,想起自己因为沐佳晖的挑衅对首长无理的排斥、冷淡,突然非常羞惭。
首长当时一定也很难受吧! 随手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面有首长给她买的“水果”手机,还有她那时赌气从手腕上摘下的月相表。
真是任性啊! 其实潜意识里,觉得那是首长,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包容她、原谅她,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成流氓说过,首长也是人,也渴望被爱,渴望被理解。
呃,结婚证! 诸航讶异地看到应该放在文件柜中的结婚证,被压在手机下面。
像是经常被翻看,角微微有点卷曲。
是首长吗,夜深人静时,想起她,打开结婚证,深情凝视? 诸航笑了,甜甜的。
抱着卓绍华的枕头,蜷在床的中央。
这是她的家,无须警惕,无须设防,她安全了。
嘴角缓缓弯起,她沉入梦乡。
仿佛只睡了一小会,就听到身边呼噜呼噜的喘息声,一双小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痒酥酥的。
她睁开眼,帆帆圆瞪着双眼,直直地盯着她。
小小的指头伸过来,戳向她的眼睛。
“坏家伙,痛哦!”她叫起来。
帆帆咯咯笑了:“是妈妈,妈妈回来了,爸爸没有哄我!”他搂住诸航的脖子,亲得诸航满脸口水。
首长在家,昨晚他睡在哪? 真是不记仇的坏家伙,分开这么久,在感情上和她没有丝毫的生疏。
“帆帆,想妈妈吗?” “想,天天想,在这里。
”帆帆指指头,又指指心口,“爸爸说,妈妈肯定会回来,只是事情多被耽误了。
妈妈,什么叫耽误?” “有根绳子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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