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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上风,她在身上比了比,又饶有兴趣地换好,还原地转了几个圈。
嗯,大小刚好,简直像量身定做的一样,只可惜这屋里没镜子。
半盏茶时间过了,“皇上”还没驾到,她按捺了一会儿,不由得开始打量起屋子里的陈设:明式桌椅、博古架、瓷器、玉器……咦?对面墙上挂着一幅画。
一种奇异的感觉荡过心底,她慢慢朝那幅画走去。
画上是位古代女子的全身像,面容似乎很清秀,她又走近些,仔细看女子的面容。
突然,毫无防备地,无边的寒意裹挟着最深的恐惧,铺天盖地朝她卷来。
她飞快地以手掩口,可还是惊恐地叫出了声。
画中女子竟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 她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
还是一模一样! 我在哪里?我遇到了什么?刹那间只觉身处最骇人的恐怖片中,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按住心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搭在她的肩上,耳边传来一个低频男声:“爱妃。
” “啊!” 罗开怀奓了毛的猫似的尖叫着跳出老远,回身惊恐地看着那个男子。
一室幽暗,薄帘遮挡的小窗透进一点淡光,男子就站在那淡光里,一袭黄袍加身,胸口处绣着一条醒目的金龙,龙鳞龙爪栩栩如生,在暗弱的光线里犹自发出熠熠光芒。
罗开怀被这气势震了一震,满心恐惧刹那都淡下几分,只觉内心波云翻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盈满胸间。
她借着暗光打量男子容颜,见他额头宽阔,鼻梁高挺,一双薄唇轻抿着,脸在暗光下愈显轮廓分明。
一定就是朱宣文了。
她怔怔凝视着他,只觉此刻面对面站着,真人与照片又有几分不同,这不同不在于他此刻穿了龙袍,也不在于真人看起来更立体,而在于……眼神。
对,眼神不同,他为什么那样盯着我?好像比我还震惊?哦!她心有余悸地瞄一眼那古画。
难道他也被我和那幅画吓到了? “太监”一声尖嗓,打断了她的愣怔:“还不参见陛下?” 罗开怀这才回过神来,真是丢人,心理医生居然在病人面前失神。
情急中她飞快脑补古装片里的镜头:“臣妾见过皇上。
”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行的好像是清朝的礼呢,还有,我为什么要说“臣妾”? “皇上”倒是没计较她的礼仪,震惊的眼神也收了收,只是眼底深处仍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
“你是谁?”他沉沉地问。
“呃,我……” 原本她是想过的,要被朱宣文接纳,自然不能说是心理医生,她想可以自称御医、宫女什么的,或者见机行事,可是今天自从进了朱家,一路惊吓不断,此刻又被他的目光逼视,事先的准备竟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我是……”她脑中飞转,一下只想起刚刚那句吓得她魂飞魄散的“爱妃”,脱口而出道,“我是您的爱妃呀,我姓罗,罗妃。
” 不过是胡乱敷衍的一句,谁知话音刚落,他刚刚平静的眼里竟再次波涛汹涌,目光几乎要将她穿透。
她暗自惊讶于他的反应,猜想是话里哪个信息刺激到了他。
正欲捕捉些什么,却见他胸腔起伏,眼中震动又如潮水般退了下去,重新显现的,是那种淡淡的、冷冷的眼神,带一点与生俱来的骄傲。
“既是妃子,朕为何从未见过你?” 见过我才怪。
罗开怀一边腹诽,一边应付说:“臣妾愚笨,久未得皇上宠幸,想必皇上是忘了吧。
” 他闻言,拿目光认真地打量她,竟真的像在记忆中搜寻一般。
她不由得又是一阵懊悔:干吗要说“宠幸”?万一他被那两个字刺激到,今天真要宠幸你怎么办? 好在他也似乎并未受那两个字刺激,良久终于收起目光,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平静的背影再看不出情绪起伏。
“戴公公,带罗妃下去。
” “是。
” “太监”恭恭敬敬地对背影行了礼,又给罗开怀一个“还不快走”的眼神,转身幽幽飘出门去。
3 “以后呢,这儿就是你的房间。
” “戴公公”带她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翘着兰花指悠悠地说。
罗开怀举目环视,只见精雕卧榻,绣花锦被,梳妆台上赫然还有一面铜镜!一下又想起电视剧里的鬼屋,吓得她急忙收回目光。
回眸刚好瞥见“戴公公”唇角上扬,她一怔,又见“戴公公”收回唇角正了色。
“我叫Dave(戴夫),以前是少爷的司机兼助手,现在是生活助理,以后当着少爷的面,你得叫我戴公公。
” “嗯。
” “知道你是心理医生,不过在这儿也得万事小心。
少爷的情形你也见到了,病得不轻,真若发起疯来,把你弄个轻伤重伤的,谁也救不了你。
” Dave说话时神情倨傲,眼神里还有明显的敌意,罗开怀清楚地感到他并不欢迎自己的到来,也不希望她给朱宣文治病。
刹那间心念电闪,隐约猜到一些事情:TR集团上市前是几十年的家族企业,利益关系错综复杂,朱宣文的董事长一职又是因爷爷力捧而得,定然会有人看着眼热,如今他得了这种病,虽说对公司有些影响,可也一定正有人眼巴巴地企盼他就此回不了公司。
那么这个Dave…… 罗开怀收起神思,不露声色地笑着说:“多谢提醒,我会小心的。
” Dave见她不怕,似乎有些受挫,又一掀衣袖,伸出胳膊给她看:“你看!” 她瞥眼一瞧,顿时吓得倒抽一口气。
那胳膊上深深浅浅密布许多道鞭痕,有的已经痊愈,有的尚在结痂,还有大片淤青深紫,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待要细瞧,Dave又把衣袖放下了。
“这都是少爷发疯的时候打的,我身上还有,比这还重!” “他发起疯来真这么严重?” “你以为呢?” “那你为什么不走?你又不是真的卖给朱家当太监。
” “你以为我不想走?”Dave像被触到了痛处,凄然一叹。
“可是人生在世,许多事哪里是想怎样就怎样的呢?我不走,自然是有不能走的理由。
”说着顿了顿,“不过罗医生,你不同,虽然咱们初次相识,但我还是好心劝你一句,能离开这儿,还是快点离开。
” 说来说去,还是要我走。
罗开怀心中暗忖,刚生的一点同情心也打了个五折,不过一想到那触目惊心的鞭痕,又不由得也信了几分。
思来想去,索性叹口气,实话实说:“实不相瞒,这朱家本也不是我自己想来,如今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想走不能走。
” Dave一滞,眼中却全然没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戚戚,反倒哼了一哼:“和你说这么多,我也算仁至义尽,你以后好自为之。
”转身便要离去。
罗开怀眼中浮起了然神色,想了想,又叫住他:“对了戴公公,呃,Dave,能否再请教个问题?” “说。
” “刚刚那幅古画上的女子,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那是几百年前的古画了,你问我?”Dave微微翻了个白眼,“人有相似,不过是巧合罢了,依我看也没有多像。
”说完一转身,倨傲地飘走。
猜也知道从他那儿问不出什么。
罗开怀若有所思地看着Dave背影消失,走几步过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就剩下了她一人,刚刚退下的恐惧又悄悄漫上来,她踏着青砖地,鬼使神差地走到梳妆台前,向镜子瞥了一眼,吓得一下闭紧眼睛。
镜中铜光幽幽,女子熟悉的面容注视着她,仿佛那是被遗忘在时光另一头的另一个自己。
一下又想起自己那个梦境,在梦里,自己是不是就像这个样子?Dave说那幅画是几百年前的东西,相距几百年的两个人,长相一模一样,又在同一时空以一人一画的方式遇见,世上真有这样的巧合吗?不可遏制地又浮起自己那个前世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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