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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一截被角狠狠蹂躏。
应小郎君自认小有姿色,当年也是十里八村被争着说媒的,江枕玉是怎么忍得住在他面前当了这么多天圣人的? 传闻当今太上皇不近女色,快到而立之年后宫里也连半个鬼影都没有,莫非是有什么隐疾? 这隐疾不会是家传的吧,江枕玉也有? 不行,他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地问一问。
* 那日之后,江枕玉便发现有些不对劲。
应青炀居然不再缠着他,到了床榻上也是规规矩矩搂搂抱抱,再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江枕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这种投怀送抱的情形,能够戳中每一个雄性的恶劣基因,很遗憾,江枕玉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仍然是痛并快乐着。
以至于应青炀变规矩之后,江枕玉便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太过分。
他反复自省也没找到原因,只能暂且顺着爱人的意,不再强求一些近距离接触。
于是两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种相敬如宾的状态,弄得观察两人的陈副将还以为两人的感情状态出了什么问题。
江枕玉敏锐地察觉到爱人似乎是想避开自己偷偷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他犹豫了一阵,还是给了应青炀这个机会。
江枕玉借口有一封江南那边的来信需要他处理,留下应青炀一个人在演武场,旁观阿墨跟谢蕴打拳。
实则本人就待在外院,坐在石桌前整理一副围棋,思考怎么用这点东西吸引住应青炀的注意力。
他摆好棋盘准备自己和自己对弈,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应青炀准备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
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 陈副将跟在边上,敏锐地发觉自家陛下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这人原本还在慢悠悠地落子,没多久,动作却逐渐演变为了拿着棋子在手里摩挲。
随后又把棋子“咚”地扔回棋罐里,屈指在棋盘上轻叩,时不时侧头看向演武场的方向,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心思。
陈副将旁观着,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他总觉得自家陛下像是丢失爱侣的困兽,茫然而焦躁地在原地转圈。
停,住脑,这样下去早晚要被陛下发现,然后发配到比谢大将军手下还不如的地方去服苦役。
陈副将立刻开始给自己念清心咒。
只是矮矮的一方院墙阻隔,就让江枕玉感受到了没由来的焦躁。
最终,江枕玉连一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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