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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吃白豆沙馒头,洋洋得意地说即便是五六岁的自己也是最强,祓除个把咒灵不在话下。
“……灼前辈也好夸张,那个时候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 辅助监督伊地知一大早就坐最早班车赶过来接班,听闻之后也只能如此感叹:“单论咒灵的强度应该就是二级左右的水准,但是按照危险性来划分的话,应该算是特级了吧。
” 实际上这种危险度的任务即便是换别的一级咒术师也很容易翻车,无论是七海建人还是禅院直哉,在五六岁的时候都缺乏对付咒灵的经验,对用笼目游戏构建的言灵体系同样认知不多,在场的这些人里说不定只有狗卷棘能有一战之力,但也很难无伤地全身而退。
天与咒缚的不咒者,熊熊燃烧的三昧火,对咒灵特化型咒术师。
伊地知洁高偷偷打量着这个比他大两届的同学,对方正坐在榻榻米上吃茶点,身形挺括,脊背笔直,和“无下限”那种物理层面上的无法接触不同,显出另一种意义上的风雨难侵。
他没赶上好时候,入学才三个月就撞上了上一届学生意外身死,紧接着两个月后是咒术界特级咒术师叛逃引发的大动荡,当时人心惶惶没人顾得上新生,二年级的七海建人精神也不够安定,五条悟作为特级分身乏术,之后有好几次任务都是的场灼作为临时指导代为协同。
那个时候就是这样,提着咒弓的前辈在寥寥几箭就解决咒灵之后低声嘱托,报告就拜托你啦,伊地知,格式去档案室看我们之前留下来的就好,这些实在没时间教你……最近太忙了。
真的太忙了,每个人都被裹挟着仓促向前,那个夏天他崩断了一把弓,大拇指都被弦刮擦出血,一时半会找不到趁手咒具来替换,还是五条悟从自家仓库里翻出来一把临时顶用。
弓身上刻着象征五条家的左三阶松,和象征菅原道真的五瓣梅花。
松与梅,和的场家的符与弓,等到伊地知开始了解这些内容的含义以后,那场混乱的夏天早就被捱了过去。
他像是隔着一层雾蒙蒙的毛玻璃窥见了前辈们的一隅,不够清晰也不算深刻,却能够感受到柴薪燃烧时发出的哔啵声响。
* “是不是特级也不重要,反正不差那点钱……祓除作业已经结束,之后的定性就都麻烦伊地知了。
” 的场灼略微一颔首:“抱歉啊各位,明明是修学旅行,却没让你们体验到什么有用的祓除经验。
” 不了不了,还是算了,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一起摇头,真要被全员降龄到五六岁,他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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