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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人儿,却不知她送的是谁?可惜,可惜!”底下没有说出的话,自然是可惜她有了意中人了。
在路上过了七天,终于到了和林。
李思南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给他们带到一座帐幕。
赤木两人把李思南交给一个卫士,对那卫士说道:“我们不进去了,你告诉李大人,叫他明日到金帐回报。
”卫士应了一个“是”字,问道:“这位就是李公子么?”赤老温笑道:“你的小主人到了,你还不小心服侍?” 那卫士忙把李思南扶下骆驼,恭恭敬敬说道:“少爷,请!”这“少爷”二字是用汉语说的,生硬得很。
木华黎在马背上回过头来笑道:“你的汉话学得很有成绩啊!”转眼间与赤老温已是去得远了。
“少爷”这个称呼似一柄铁锤向他击下,李思南一阵眩晕,心头剧震,想要发问:“你家主人姓甚名谁?”舌头却似僵硬一般,不听使唤。
迷迷糊糊中只听得那卫士说道:“少爷,你坐一会儿,大人就来。
”原来已经到了内帐。
这帐幕好似汉人的人家,不过是用皮革来代替墙壁而已,帐幕里间隔成一间间的房子,这座“内帐”便似汉人富贵人家的客厅,有桌椅几案等摆设,案上焚着一炉香以辟膻腥,这是上好的檀香,能令人心神宁静。
可是李思南却是心乱如麻,不能自已。
李思南心里想道:“既来之,则安之。
且待水落石出之后,应该如何应付,那时再行设法。
”当下闭目养神,在檀香缭绕之中深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把紊乱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只听得“登登”的马靴踏地声音,那位“李大人”已经来了。
李思南睁眼一看,只见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披着狐裘,穿的是蒙古服饰。
李思南心里想道:“妈常说我像爹爹,但这人的相貌却不像我。
”他父亲被俘那年,他才三岁,父亲容貌在他脑海之中已是毫无印象。
李思南定了定神,先不把他当作父亲看待,站起来问道:“你是谁?请问你把我找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那人眯着双眼把李思南打量了好一会,这才说道:“你叫做李思南,山东武城人氏,是不是?” 李思南道:“不错,你怎么知道?” 那人哈哈一笑,说:“南儿,怪不得你不认得我了,我离家那年,你才三岁,我也想不到你长得这么高大了。
” 李思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你今年是二十四岁了吧,我记得你的生日是七月二十二日,恰好就是明天。
想不到我盼了你二十一年,如今才得骨肉相逢。
明天我可以为你庆祝二十四岁的生辰了。
你还不叫我一声爹爹么?” 这“李大人”说得出他的生辰,李思南是不能再有怀疑的了,只好用暗哑的嗓音,叫了一声“爹爹”。
李希浩哈哈笑道:“孩儿,你想不到在这里见着爹爹,爹爹又居然做了官吧?” 李思南忍不住说道:“是呀。
我以为你还在库伦池畔的海拉尔屯垦区呢。
我本来想到那里找你的,听说你在那里吃了一些苦头。
” 李希浩面色微变,说道:“是谁告诉你的?” 李思南道:“我在路上遇到一位姓孟的朋友,他曾经到过那一带地方,是他告诉我的。
” 李希浩道:“你说的这位姓孟的朋友,是不是从江南来的剑客孟少刚?” 李思南道:“不错。
”心里有点奇怪:“爹爹以前在家务农,与武林人物极少来往,二十年前,孟少刚也还未曾成名。
这二十年来,爹爹在蒙古作俘虏,更是与外间隔绝,他却怎么知道江南剑客孟少刚的名字?” 李希浩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是吃了许多苦头,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现在我是苦尽甘来,大汗对我很不错呢。
你瞧瞧我这儿虽然住的是帐幕,比家里要好得多吧?对啦,说起咱们的家,你妈还在吧?” 李思南道:“妈还活着,只是这几年年纪大了,身体可没有以前的硬朗了。
她挂念着爹,头发也早已白了。
她希望我找着爹爹,就和爹爹回去。
” 李希浩道:“我现在做了蒙古人的官,怎能轻易回去?而且回去又有什么好?不如在这里可以享受荣华,我看不如等到适当的时机,再接你妈出来的好。
” 李思南忍着眼泪,说道:“爹,妈说我这名字是你取的,你可还记得命名之意么?” 李希浩怔了一怔,说道:“你的名字当然是我取的,但你提起这个却是什么意思?” 李思南道:“爹,你给我取这‘思南’二字为名,是要我不要忘记故国,思念江南。
是不是这个意思?” 李希浩道:“这又怎样?” 李思南道:“你要我不忘故国,难道你自己反而忘了?” 李希浩皱了皱眉头,说道:“受恩深处便为家,我是不想走了。
何况就是想走也走不成的。
在海拉尔时,我何尝没有想过要逃,那时我还有许多同伴合谋呢。
但结果怎样?逃跑的人不是给捉回来更受苦楚,就是在逃跑之时给射杀了。
现在我做了官,身边都是蒙古卫士,别说逃跑,只要给他们知道我有这个念头,就活不成!” 李思南道:“爹爹的处境孩儿知道,逃走的确是很困难,不过只要爹爹有决心,就是冒天大的危险,咱们也得试试。
我相信也总可以找出个办法逃走的。
” 李希浩大不以为然的神气,摇了摇头,说道:“值得用性命去搏一搏吗?我在这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与其回去受金虏的欺凌,不如在这里做蒙古人的官。
说实在话,蒙古人虽然残暴,但对待咱们汉人,总还是要比金虏好些。
” 李思南道:“爹爹,蒙古大汗为什么要给你做官,你可知道?最近几年,他又为什么改变了策略,对待汉人没有以前的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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