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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去吧。
” 格图鲁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头求助乌兰。
乌兰一把推开他,让我来。
“王后,再不锻炼长高,大王就要比你高了哦。
” 阮久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来了!”他抹了把脸,“乌兰,我要洗脸。
” “来了来了。
” 乌兰回头看了一眼格图鲁,还是我有用。
然后就端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进去了。
柳宣早就起来看书了,阮久一个人起床,换好衣裳,两个人陪着他去了武场。
行宫虽然简陋,但赫连诛留在这里的理由就是读书习武,所以这些东西都不缺。
阮久一边往武场的方向走,一边捏起拳头,和格图鲁的比较了一下。
“其实还是差不多的。
” 格图鲁怀疑地皱起眉头:“是吗?”乌兰掐了他一把,他连忙应道:“是是是,王后说的对。
” 阮久又问:“那我什么时候能长得像你一样高啊?” 格图鲁挠着头,很是为难:“王后有所不知,我在鏖兀,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就算在鏖兀,也少有人比我……” 他话还没完,就到了武场。
赫连诛已经在里面了。
乌兰和格图鲁下意识看向阮久,阮久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没看见赫连诛似的,大大方方地走进去了。
“大王。
” 赫连诛顿了一下,然后回他一句:“王后。
” 极其别扭的两句话,客气得不像和亲对象,像是上级与下属。
乌兰与格图鲁对视一眼,他们好像做错了什么。
阮久走到武场的另一边,朝他们招了招手:“快点过来啊。
” 没办,两个人只能顶着赫连诛微怒的目光,加快脚步逃离,跑到阮久那边。
大王与王后吵架,殃及后妃。
可怜弱小的后妃在劝架失败之后,除了逃跑,还能做什么呢? * 阮久跟着格图鲁打了一会儿拳,到点了,就换身衣服,去刘老先生那里。
今天两个人坐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一路沉默着到了城外。
刘老先生看出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不太对,但老师就是铁面无私的老师,根本不管这些,一上来就让阮久把功课拿给他检查。
阮久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可能不是很好,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功课能把刘老先生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也……” 也没有这么差吧?这表现的也太夸张了。
刘老先生把书往桌上一拍,拿起桌上的戒尺:“你给我过来。
” 阮久使劲摇头,转身要跑:“我先走了。
” “大王,按住他。
” 赫连诛转头看了一眼,伸出手,轻轻地拽了一下阮久,就让阮久逃走了。
他指望不上。
刘老先生自己站起来,举着戒尺,满院子追人。
赫连诛想出去看看,又觉得这样不好,像是刻意看阮久的笑话似的。
于是他坐在位置上看自己的书,却又忍不住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三声戒尺落在的声音,停顿了一瞬,阮久的“呜呜”声也跟着传来了。
最后阮久揉着通红的手心进来,眼泪汪汪地在位置上重新坐下。
他连笔都拿不稳,双手夹着笔,举起来又落下。
刘老先生道:“没打你右手,好好写。
” 阮久红着眼眶,吸了吸鼻子:“知道了嘛。
” * 就这样过了三天,阮久和赫连诛还是没有怎么说话。
事情越拖越难开口,到后来,阮久都习惯不和赫连诛说话了。
反正住在柳宣那里也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就是功课不太好做,阮久自己觉得他已经特别特别努力地在写了,还让乌兰和格图鲁帮他,到后面,他几乎把行宫里所有会汉话和鏖兀话的人找过来教他,可是老刘头就是不满意。
他不满意,阮久就得挨手板。
这样挨了三天,到第四天,阮久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天早晨,他趴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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