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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阴谋算计之中建造起来的这间神社所举办的祭典,却跟寻常神社的请神仪式没有什么不同,身着正装的参拜者一一入场,在手水舍清净双手,由神主来念祷告词,神乐殿的乐者弹奏着乐器,舞殿的舞者代替了津岛怜央,和着神乐、跳着请神的神乐舞。
唯有一点特别的便是。
即使是在祭典的这一天,这间神社之中,依旧是人人都带着面具,各自隐藏着姓名与身份,在虚伪的假面之下谈笑风生,耐心而礼貌地完成了祭典的流程与仪式,优雅地鼓掌叫好。
沉静的氛围让现场看起来并不像是在举办热闹的祭典,而是什么上流的宴会一般,所有人都矜持而含蓄,与他人保持着距离,即便是在声乐鼓点敲至最高潮时都没办法让现场躁动兴奋起来。
这一场看起来有些怪异的祭典一直持续到日落,所有繁缛的仪式才顺顺利利地全部结束了。
在这之后,在场的咒术师和政客这次来参加祭典的最终目的,也是最期待的重头戏才终于到来了。
在神乐悠扬之中,津岛怜央端坐于精致华贵的神轿之上,被从本殿之中迎出,按照预定的路线缓慢地朝四角上都点燃了橙黄篝火的露天祭台走去了。
脑袋上被蒙上了黑头套在一无所知中被带到了祭台的囚犯四肢都被注射了药剂,此时正倒在冷硬的祭台之上,茫然而恐惧地奋力挣动着,就像古时被捆绑了四肢的牲畜一般为了表示人类的虔诚,而被逼着献祭给神明。
津岛怜央坐在神轿里晃晃悠悠地抵达了目的地,他从沉沉坠下的珠帘中钻出,一眼就看到了倒在闷声呜咽着的囚犯。
那是献给他的祭品。
他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祭台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期盼,带着疑问,带着热切的欲念。
那感觉像是被亿万只虫蚁在身上攀爬一般,刺痒又恶心,带着难以言喻的嫌恶感。
绘里奈一如既往地取走了他短暂出现过的负面情绪,很快,津岛怜央的心情便重新平和了下来,如水般清透又柔缓,平静地面对着这祭典。
津岛怜央从神轿之中走下,他的脚上穿着洁白无垢却单薄的白足袋,踩在石板铺成的祭台之上,坚硬的触感与足骨相切,带着些闷闷的不适感。
冰凉的冷露自足心渗入。
津岛怜央一步步走向倒伏在地的祭品,蹲下身来,伸手轻轻地解开了他头上蒙着的黑布袋。
那是一张已经接近生命尽头的属于老人的衰弱面孔。
头发花白,脸上生斑,眼球浑浊又发黄,皮肤松弛地挂在骨头上,带着终年劳苦的斑驳痕迹。
津岛怜央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庞,开口询问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他的声音轻柔又平缓,是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的语调。
那囚犯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张漂亮又洁白的孩童面孔,穿着一身古典神圣的礼服,正认真地凝视着他,询问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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