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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什么曲子?” 宁致远盯着秋霜飞道:“《秦王破阵乐》!”二人一愕,《秦王破阵乐》?不对呀!这是一支琵琶曲,怎可用笛吹奏?且此时此地也不宜奏那铿锵激昂、金鼓铮鸣的战曲呀! 秋霜飞干笑了两声,问道:“嘿嘿,宁公子怎能用笛子奏琵琶曲?” 宁致远中、食二指玩弄竹笛,目光如秋星般明亮:“秋兄既能拿它做杀人的暗器,小弟仅是另奏一曲,又有何不可?若不奏《秦王破阵》,怎合乎此情此景,又怎能令这舟外排兵布阵的好汉们一同享受这攻战杀伐前的乐趣?” 秋霜飞脸色大变,虽仍在笑,但笑声干涩:“宁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我听不明白?”宁致远冷笑,两指一拗,“啪”,竹笛断为两截,折断的笛管中当即腾起一股淡灰色的烟雾。
“呼”,秋霜飞双腕陡振,一股掌风击向毒雾,毒雾疾向宁、赵二人脸上扑去。
他这一掌力道浑厚,用劲巧妙,于仓促间能有如此迅疾的出手,此人的临变之能、心智之快,俱令人赞叹,一名高手若遇到如此快捷狠毒的攻击,也会措手不及,立即中了他的暗算。
只可惜,今夜他遇到的不是一个寻常高手,而是宁致远,世间除了赵长安外,无人可望其项背的宁致远! 既知对手是宁致远,又知自己的伎俩已被识破,这时他再这样做就太不明智了。
秋霜飞这一掌本就没指望能伤到二人,事实上,方才当他一听这个俊逸的蓝衫青年竟是宁致远时,便懊悔不已:自己不该答允柳随风,带了门中的三十余弟子来蹬这浑水。
但既大意上了这船,总得设法脱身才是。
是以他双掌才一击出,身形便向左掠,要越船栏而遁。
但他才腾起在半空中,便觉眼前烛光一暗,再看时,船栏外竹帘下,自己要落足的地方,赵长安正微笑负手等着他。
他大喝一声,双袖舞动,“哧哧”两道寒光分射二人。
宁致远即便躲得了那一束夺魂毒镖,也无法分身去救赵长安。
他在毒镖上喂的是“烂骨断筋散”,毒性之烈,世所罕见,无论谁,只须沾上一点儿,剧毒立刻便会侵入肌理,不过眨眼工夫,中毒的人便会毒发身亡。
且此毒非常奇特,不能和别的毒药混用,否则毒性便会改变,毒性改变了的“烂骨断筋散”,连秋霜飞自己都没有解药。
毒镖到了眼前,宁致远微笑,并不伸手,只袍袖一卷,随即展袖,毒镖变换方向,反冲着秋霜飞的面门飞去。
而那束疾射赵长安的毒镖刚到他身前,半空中却流星般掠过一件物事,“夺夺夺”一阵响,然后“啪”,一支折断的竹笛已落在船板上,笛管上钉着三支毒镖。
宁致远的这一连串动作使得真似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烟火气,赵长安看得衷心佩服,这般潇洒轻灵的身法出手,即便换了他亦不过如此。
刹那间,被宁致远反挥回来的毒镖已到了秋霜飞面前。
秋霜飞听毒镖的破空声并不劲疾,显然上附的内力不深。
镖上淬的毒他有解药,倒不怕会伤到自己,于是顺手一抄,将五支毒镖一把抓住。
他虽接住毒镖,却暗暗发慌:怎么到现在,埋伏在船外水下的三十余名弟子仍没一丝动静?算了,顾不得他们了! 他心念急转,只听“哧哧”、“呼呼”、“刷刷”,他整个人突然间都变成了一个发射暗器的机关,立刻,不计其数的青竹毒镖、搜魂小刀、夺魄袖箭、斩骨钢锥、透骨钉、锯齿针,疾风骤雨般疾射宁致远。
暗器发出之际,他已往相反的方向横掠,这一次,宁致远并未拦他。
当各式暗器堪堪将至自己面前时,宁致远脚尖一钩,置于船沿的一盆茉莉花便凌空飞起,“噗噗”一阵闷响后,无数暗器已全钉在了花盆上,而暗器上所附的浑厚内力未消,“呼”的一声,花盆掠过宁致远右肩,水花四溅,落入了船舷边的江中。
这时秋霜飞已掠出船栏,正自暗喜,忽觉掌心一阵麻痒,紧接着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坠人了冰冷的江水里。
赵长安笑望慢慢踱进舱来的宁致远:“使毒的大行家叶寒烟,竟会栽在自己炼制的毒药上,这话若说出去,真不知武林中会有几个人相信?”宁致远亦笑道:“这就叫自搬石头自砸脚。
” 原来,方才叶寒烟将毒雾挥向二人之际,宁致远袍袖一拂,已将毒雾全裹在了袖中,待毒镖射来时,他将毒雾附在了毒镖上,再将毒镖“送”还叶寒烟。
其时叶寒烟一门心思忙逃命,哪看得到他这快捷如飞的高妙手法?结果自食恶果,毒发落江。
宁致远笑对船外问道:“章老伯、丛大哥、西门大哥,那三十几条好汉呢?” 大笑声中,三人在其余两艘船上回应:“那些虾兵蟹将下水前就被摆平了,等天亮,他们的穴道自会解开。
另外,叶大少的尸首也捞了起来,跟他的门人扔一块儿了。
”赵长安心服不已,问宁致远怎么知道叶寒烟今夜会来? 宁致远神秘地笑道:“他们来干这龌龊勾当前要商议一下。
偏偏叶大少好日子过惯了,所以他找了一艘宽敞华丽的画舫,一边赏景,一边饮酒,一边分派门人差使。
” 赵长安恍然大悟:“哦……我晓得了,画舫上的船夫,定也是四海会的?”宁致远笑而不语。
赵长安接着问:“可我还有件事不懂,宁少掌门又是怎么认出秋霜飞就是叶寒烟的呢?” 宁致远答:“他进来时,两脚脚尖一前一后,往里倾斜。
这是蜀中使毒世家叶府多年浸淫练成的万毒身法,为的是避免在制炼毒药时,毒药会不慎泼溅在自己身上。
而我请他坐我这儿来,他却偏要坐你那儿。
这是因为,我这是下风口,而你那边却是上风口,等下他若使起毒来,那毒烟、毒粉、毒雾什么的才不会被风吹到他自己身上。
是以,他才一坐下,我就清楚是谁来了。
”赵长安钦佩不已,两人又聊了些闲天后,各自归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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