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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下来歇歇脚,喝盏茶吗?” 昭阳这才看见,远处山路的尽头,有几间茅舍、一个草亭凌河而立。
一眼望过去,说不出的清幽舒适、安闲宁静。
她斜眼瞥了瞥宁致远,这帮强贼对自己好像并无恶意,但却又为何莫名其妙地把自己劫来这里?她回顾身旁采苹等三人,皆面色发白,浑身发抖,而对方却人人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相形之下,己方已经明显落了下风。
这时,见对方有的人眼中已流露出了讥诮轻蔑之意,这激起昭阳的争强好胜之心。
况对方不但人数三倍于己,且看那架势,武功也都不弱。
自己不会武功,采苹三人也都是三脚猫的功夫,自己就算想赖在车里,又能挨得了几时?于是她霍地起身,昂然道:“歇歇脚就歇歇脚,喝盏茶就喝盏茶,你们既诚意相邀,本宫又何必推辞?”言毕一纵身,跳下车来。
她一展动身形,车下众人表面上虽仍懒懒散散,若无其事,实则心中均已高度戒备。
有几名沉不住气的,连兵刃都握在手中了。
但见她这一跃,身形虽然轻灵,却无丝毫的内功根基,落地时地面不平,被一块碎石硌了脚,身子一歪,“扑通”一下,居然摔趴在了地上! 众人当即两眼发直,不知这位武功天下第一的宸王殿下,是在闹哪一门子的玄虚? 昭阳狼狈至极,急欲赶快爬起身来,但脚踝扭伤了,剧痛钻心,用力撑了几下,却是枉然。
她恼羞成怒,不禁大发娇嗔:“瞪着眼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扶本宫起来?” 这一声清脆明丽,如莺啼笛奏,露了女儿家的本来面目,却不似刚才粗着嗓子说话一般。
一干四海会中人听了,更是惊奇:怎么?原来赵长安是个女的?宁致远距她最近,犹豫了一下,便欲上前。
不料方一举步,昭阳便挨马蜂蜇了似的尖叫:“什么臭男人,不准碰本宫!”原来她是在喝斥正在发愣的采苹、采绿、采蓝来搀她。
采苹、采蓝慌忙下车,一左一右扶起她,采绿则捡起摔飞出去的那柄檀香描花洒金山水折扇,于是四女走向草亭。
宁致远和众兄弟仍在发愣,只闪身,任由她们过去。
昭阳每走一步,额上便冒一层虚汗,只走出十几步,终于耐不住剧痛和羞愤,眼泪夺眶而出。
宁致远看了,老大不忍,于是疾步上前,硬着头皮搭讪:“咳咳……这位……姑娘,这路不好走,让在下扶你去草亭中先歇一歇,好吗?” 昭阳黑了脸,就要拒绝,无奈采苹、采蓝亦是一头热汗。
她俩既要搀扶昭阳,还要顾及脚下那些坑坑洼洼的路坑,走得亦极是艰难。
这时二女的四只妙目中不由得都流露出乞盼昭阳恩准的意思了。
昭阳只得把头扭到一边,任由宁致远搀住自己。
宁致远脚尖一点,昭阳只觉二人便都轻飘飘地飞起来了,朝阳抚照,晨风吹拂,一缕清冽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脸上柔柔的,痒痒的,舒服极了。
她心中忽然起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就这样!就这样跟他一直飞下去,不要停!但念头还未转完,二人已到了草亭之中。
宁致远扶她坐在椅中,递过一盏新沏的三迤青眉茶:“这位姑娘,今天是在下和兄弟们失礼了,可姑娘怎么也自称赵长安?并乘坐宸王宫的车驾?宸王世子殿下,是姑娘您的什么人?” 昭阳的足踝仍一阵阵地胀痛不已。
此时的她心火极旺,一开口,便劈头盖脸地骂将过去:“本宫本就姓赵,名字就爱叫长安,关你们这些土匪何事?宸王宫的车有什么了不起?本公主要坐,是他赵长安的荣耀,这又跟你们这帮强盗有何相干?赵长安是本宫的一个奴才跟班,只配替本宫提鞋牵马。
本宫高兴时,赏他个好脸色,要是惹恼了本宫,那还不是任由本宫爱打便打,爱骂便骂,他几时敢回过一句嘴来?……” 宁致远坐在对面的一张椅上,静静地听着,等她骂完了,才问:“姑娘是公主?恕在下孤陋寡闻,却不知,怎么在王宫里,也会有一位公主?” “呸!”昭阳公主脸涨得通红,“本宫是先帝的第十七女,封号昭阳,赵长安是本宫的晚辈。
你们这些草寇,懂不懂我大宋皇室的规制礼仪?” 挨了这一大通排揎,宁致远和众兄弟大眼瞪小眼,尽皆苦笑。
马骅已甩脱林兴赶到这里,正碰上昭阳大发公主脾气,听得亦是头大如斗。
宁致远轻咳两声:“哦,这样说来,赵长安倒要尊殿下您一声姑姑了?” 昭阳公主恚怒愈甚:“什么?你这个从不念书的山贼,你在胡扯些什么?他敢叫本宫姑姑?本宫有那么老吗?” 宁致远只觉这天底下不讲理的人多得很,自己今天运气太差,竟撞上了其中最最难缠的一位。
不能再跟这位公主殿下缠夹不清地纠扯那些辈分称呼的事情了。
于是他岔开话题:“今天这事都怪在下,其实,在下的本心,不是要跟公主殿下和宸王世子殿下为难……” “那你把本宫劫到这来做什么?” “喔,在下是想跟宸王世子殿下打听一个人,却错把公主殿下认作了宸王世子殿下,对不住了,在下现在先给殿下赔礼。
”不愠不火地说到这儿,他起身,躬身抱拳,向对方作了一揖。
对方认错道歉,话又句句都说在理上,昭阳公主怒气便消了大半,但拉着的脸,一时三刻还放不下来,只得悻悻地说:“罢了,罢了,不知者不为过,今天这事就这样吧。
你们要打听的那个人是谁?本宫跟赵长安处得还算可以,兴许……正好清楚你们要找的人。
” 宁致远道:“要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
在下和兄弟们要找的人,是宸王世子殿下的一个贴身侍卫,名叫尹延年!” 一听他们要找的人居然也是尹延年,昭阳公主大为惊奇:“什么?尹延年?你们也在找他?” 宁致远目光闪动:“听公主殿下的意思,是识得此人的了?莫非,还有别的人也在找他?”昭阳公主抿紧了嘴唇,仰靠在椅背上,眼珠子来回转动,沉吟不答。
见亭内亭外一众人都看着自己,心念急转,忽大声呻吟。
宁致远一怔:“公主殿下,怎么啦?”昭阳公主丝丝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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