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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县,城隍庙旁的一间临时腾出来的空屋,此刻已成了程处默的“审讯室”。
那虬髯大汉再一次被一盆冷水泼醒,刚一睁眼,便对上了程处默那张带着狞笑的脸。
“嘿嘿,醒了?”程处默掰着手指,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这回能说了吧!” 虬髯大汉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凶狠:“呸!说?我说什么?” “哟呵?还挺有骨气?”程处默不怒反笑,从腰间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在那大汉脸上比划着,“那咱接着玩!” 屋内,很快又传出了压抑不住的惨叫声,间或夹杂着程处默兴奋的喝问。
李承乾站在屋外,负手而立,面色平静。
房遗爱站在他身后,脸色有些发白,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场面。
良久后,只听见那大汉歇斯底里的叫喊:“你他妈倒是问啊!” ......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程处默满头大汗地从屋里走了出来,面露纠结:“殿下,那狗东西招了,又好像没招。
” “嗯?”李承乾挑了挑眉,这是什么话。
“他说他们是什么‘死士营’出来的,接了格杀令,目标就是殿下。
至于幕后主使是谁,他也不知道,说是单线联系,只认令牌不认人。
”程处默擦了把汗,继续道:“刚问到这儿,那孙子就咬碎了藏在牙里的毒药,已经没气了。
” 李承乾闻言,眼神微凝。
死士营?格杀令?来头不小啊! 长安城,甘露殿。
李世民此刻正被案头上的奏折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是朝中各部大臣和十数名御史言官联名上的,弹劾太子李承乾在岐山县擅杀朝廷命官,罔顾国法,滥用私刑,请求陛下严惩,以正视听。
奏疏写得是义正言辞,慷慨激昂,什么不似人君都是最轻的,就差指着李承乾的鼻子骂他是个无法无天的暴君了。
就在李世民头疼如何处置此事时,殿外又传来内侍急促的通报声。
“陛下!岐山加急!” 李世民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又来? “快呈上来!” 王德连忙接过信使手中的奏疏,双手捧着递到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一把抓过,迅速拆开。
这一看,他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 “混账!”李世民猛地站起身,额上青筋暴跳,双目赤红,手中的奏疏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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