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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谁真问你节气了!” 两次暧昧难断,纠缠的身体意外契合。
紫府君张口结舌时,她幽幽叹了口气,在他耳垂上一含,方恋恋不舍放开他。
看窗外,月亮还悬在东天,热是真的热。
崖儿缩了缩肩,抬手解衣带,在他震惊的注视里脱了身上素纱袍。
年轻女孩子的肉体洁净芬芳,抱腹和亵裤只挡住些微一部分,那玲珑的肩、柔软的腰、匀称修长的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她慵懒地笑了笑,“子时还未到,泉台归我用。
仙君要一起么?” 紫府君有些慌,匆促调开视线说不。
她促狭起来,他越是闪躲,她越要戳在他眼窝子里,“有什么好害羞的,前几天在凤凰台上不是才见过么。
” 他绕不开她的纠缠,蹙眉道:“那天你头下脚上,袍裾盖住了脸,远看像个吊死鬼,其实本君并没有看清。
” 崖儿的笑僵在了脸上,居然说她像吊死鬼?刚才的浓情蜜意,顿时有种所托非人的感觉。
她砸了砸嘴,“仙君,我很欣赏你这种翻脸不认账的勇气。
” 紫府君正色整了整自己的禅衣,摆正了歪斜到一边的佩玉,“哪里,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见她虎着脸要发作,忙道,“刚疗完伤,多多休息,胳膊不宜沾水。
如果硬要洗漱,留神避开伤口。
”在她眈眈的瞪视下夺路而逃,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捡起地上的袍子给她披上,“小心隔山有眼,还是到了那里再脱的好。
” 他就那样姿态潇洒地走了,崖儿气得直咬牙,但那点不快转瞬又散了。
在窗前静静站了会儿,拿起手巾出门。
走在回廊下,明月星子闪着寒光,先前屋里的混乱和燥热逐渐都散了,她披着袍子信步游走,夜风穿过两袖,周身徜徉在一片清凉里。
行至泉台上,凌空悬着的灯笼发出温暖的光。
她在那片光带下褪了衣衫走进池子,泉池很浅,泉水堪堪漫过胸乳,因为长流不断,永远都是彻骨冰凉。
头一回来确实不大能适应,多洗两回就好了,她现在头脑发胀,正需要好好冷却一下。
想起今天的险境,枞言露了面,让她心有余悸到现在。
如果紫府君不出现,他大概会去堵那个窟窿,庞大的龙王鲸,自信身围和六爻盾一样粗壮。
她叹了口气,这里终不是久留之地,红尘之中虽谈不上如鱼得水,至少安危是可控的。
不像这福地洞天,神圣却不友善,不能再让枞言陪她赴险了。
只是如何才能从紫府君手里拿到寄灵盒呢……枕着石壁的头转过来,视线落在岸边的酒盘上。
男人最痴迷的是什么?无非酒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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