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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她却这样辜负了他。
她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要同他说,可他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不再给她了。
裴仲桁自然也来观礼,贺喜为一,最主要的是为了看住裴益。
裴益远远看到南漪穿着大红的嫁衣同江启云行礼,目光灼痛,他的拳头紧紧攥着。
裴仲桁轻轻覆手上去,目光冷然地警告他不要闹事。
裴益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忿然把手抽了回来,然后从侍应生那里拿了酒连喝了几杯。
待到再拿,裴仲桁给不动生色地夺下了。
“老四,别那么没出息。
”他压低声淡淡地说。
裴益心里烦躁,猛地站起身,“我回家了!”然后转身就走。
裴仲桁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端着酒杯,目光追着那一抹摇曳的身影,看她又一次“铩羽而归”的时候,终于放下了酒杯走了过去。
南舟望着江誉白的背影鼻子酸酸的,努力咬着唇才没让自己落下泪。
她一转身,不提防撞进一人怀里。
这下眼泪有了去处,借机掉了下来。
“抱歉抱歉,有没有撞伤?”那人温声相询。
南舟一抬眼才看到是裴仲桁。
一身白色三件套西服,衬着他清隽的面容,如三秋冷月临湖而射。
南舟心头的涩意都忍住了,手背匆匆抹掉眼泪,不欲叫他看到自己的狼狈相。
然后摇摇头,“没事。
”说完扭头就要走。
裴仲桁却一把拉住她手腕,把人带到身前。
“都疼哭了还说没事?我教你一个生意经,算是给你赔罪。
”说着把她带进了舞池。
这时候舞曲过半,宾客们舞动的兴致正酣。
不过两个回旋,南舟就被他带进舞池中央。
甩手而去太扎眼,她只得硬着头皮跟他跳舞,但目光又在人群里流连,期待江誉白能看她一眼。
“九姑娘,如果你想把一个东西卖别人,千万不要太殷切。
越是无人问津,越要沉住气。
这时候只要再寻一个假买家,让你的货变成‘稀缺’的东西,那个买家自然就坐不住了。
争抢是人的天性,因为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越是有人抢的东西,价值就越高。
所以就算本来不想买,看人在抢,不买也要多看两眼的。
”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略俯了身,几乎贴着她的耳畔。
南舟一颗心都在江誉白身上,并没有觉察到他这样近。
她转过头,鼻尖几乎扫过他的脸。
裴仲桁呼吸滞了一下,直起了身。
他的话南舟不过潦草听进去一半,待凝神回来,他却已经说完了。
只好不解地望着他,“什么意思?” 裴仲桁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笑容里有淡淡的促狭,“上课不认真听讲,要打手心……”说完,本是轻扶在她肩下的手忽然滑倒她腰间,用力一扣她的腰,她整个人便往他怀里贴过来。
她柔软地胸撞得有些疼,脚下的步子跟着也乱了套,连踩了他几脚。
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又把她的步子带回到节奏上去。
再对他无感,陌生男人的气息还是顿时笼得她两颊发烫。
她想往后抽离,但身后的手却牢牢扣着她的腰,动弹不得。
越是动不了,她越要挣扎,简直如同在他身上厮磨。
她的右手在他手心里,隔着白手套也挡不住滚滚热意。
他的手下意识握紧了,却见她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他这才略留出了些距离,是放过她,也是放过自己。
这时候太正经了显得刻意,太不正经又显得轻浮。
裴仲桁酝酿了半天,才在唇边荡起浅浅一笑,“四少没跟你说过,靠男人太近的时候最好不要乱动吗?”他眉目含笑,却是坦坦荡荡的神态。
这种话说出来虽然有两分调笑,倒不见得怎样下流。
南舟对于那些事虽然懵懂未懂的,还是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脸上已经有了愠意,“你干嘛?!” 裴仲桁柔声一笑,“帮你抬抬价。
” 南舟此时终于明白他刚才的意思了,觉得这人简直无聊透顶了,气咻咻得瞪他。
他只是噙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轻笑,丝毫不理会她目光里的小怒火。
南舟恨极了,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爱笑,还笑得这么讨厌,但又这样好看。
若是打他一巴掌,又觉得罪过,毕竟他几次三番救过自己;不打他,自己又觉得太憋屈。
在打和不打之间,打他的心思全消磨殆尽了。
明明是亲昵的舞姿,两个人却像是在暗中较劲。
若即若离,又不即不离地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低语。
伴娘服尚算保守,但再保守也是一条V领子的礼服。
他一垂眼便满是满园堆雪,恰有一枝红梅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仅是这样拥着,他就能感觉到那一处撩人的丰腴,软而温腻。
心头又是一荡,艰难地挪开了目光,恐被烈火烧心。
裴仲桁轻扬了下巴,“瞧,效果不错。
” 一个回旋,把南舟换到他刚才的位置。
她一抬眼,果然看见江誉白一边同人寒暄一边在往这里看。
酒杯在他唇边,半晌没动,目光冷然——这是今夜两人第一次对视。
然后他又漠然地把目光转到别处。
南舟急切地想抽身奔过去,但裴仲桁却紧紧揽着她,“九姑娘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好歹跳完这半支舞。
” 舞曲将尽,南舟只得心事惴惴地胡乱应付。
裴仲桁垂目望着她的发顶,笑意敛去,也只有这轻描淡写的戏谑口吻,才掩饰得住心头的一片惘然。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南舟如倦鸟投林般提着裙子跑开。
他身前骤冷,手心骤凉。
缓步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拿过一杯酒慢慢地啜着。
花园里也牵满了彩色的小灯。
他越过那些明灭的彩灯,看到南舟提着裙子在花园里四处寻找心上之人。
再一抬眼,天上竟然落了雪。
像有一年在沙漠遇到风暴时密不透风裹挟而下的沙,睁不开眼睛却又拼命想看清楚前路,只迷得双眼生疼。
而他这时候透过那细雪,看到南舟一步一步走到一个身影前,停了下来,然后靠在了那人的背上。
嘴里的酒没了滋味,裴仲桁放下了酒杯,喃喃自语,“真傻,不知道穿件衣服。
”然后转身离开了酒店。
江誉白不记得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几乎递给江启云的酒都叫他挡了去。
他酒量不错,但从没想过会这样千杯不倒。
想要醉过去,头却很清醒。
大约酒喝多了,脑子里纷芜而杂乱,太阳穴跳痛,他却没有一点醉意。
他出来抽支烟想要舒缓一下,却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他没动。
他这么久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他那么渴望和她在一起,但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她有很多东西远比他更重要。
她所谓的事业和亲人,她丢不下,所以宁可丢开他。
他又算什么?到后来,他在想,她到底有多爱他?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失望。
他知道她会再跟他解释,知道她会哭着求得他的谅解。
是的,她一哭他就没有办法了,他肯定会心软的,然后又这样一次一次被她丢弃在角落里。
所以他躲着她,不喜欢那个心软的自己。
他用尽力气不去看她,却在她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又破了功。
仅仅是看到她同别人跳舞,他就难以忍受了,又怎么忍心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里呢?但他们的未来又在哪里? 南漪以平妻的身份嫁进江家,程氏早就气极败坏。
她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也扭不过他,最后只会迁怒自己。
在她看来,是南舟将南漪带进了江家,让好端端的江家家宅不宁。
这一次南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他,脸贴在他身后。
什么话都没有意义了。
她明明感觉到她在失去他,那么害怕,怕一开口就惹他生气,会让他离开地更快。
关外的冬天未必比震州更冷,但震州潮冷的冬天却是难熬,让人觉得呼吸都很沉重。
一支烟抽完了,江誉白垂头看见了她的胳膊。
裸露着的两条白玉般纤长的手臂,小手紧紧在他腰前合握着。
已经冻得发紫了,还是倔强地抱着他,一言不发。
他心头钝涩,抬头看了看天。
天幕深邃,像是深不可测的深渊,源源不断地撒着细雪,落得满头尽白。
他终是不忍,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南舟觉得很冷,冷地只有紧紧咬着唇才能让自己坚持下来。
她知道如果她松开了手,她就再也寻不到他了。
直到她快要冻得没有知觉,终于有一双温暖的手包裹在她的手上。
她仿佛是被人从冰冻三尺的湖底捞了起来,置于暖炉旁,她也活了过来。
“南舟……” “小白,”她打断他,“今天就算我们的婚礼好不好?”声音很虚弱又满是决绝。
他怔了一下。
她的手太冰了,整条手臂都没有一丝热气。
心疼的感觉,又前赴后继地折磨起他来。
他忙脱了外套,转过身来,给她披上衣服,把人拢紧,“你不要命了,怎么不穿件衣服!” 他也只敢在这样无关痛痒的事情上凶她。
因为再怎样,都会和好如初。
南舟抬着眼睛,眼睛里落满了星星。
“今天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她落进席梦思里的时候,耳边还听得见底下大厅里的音乐。
也许只是幻觉,但又不像。
那些音乐时而欢快时而舒缓,她的心也在跟着那旋律荡着。
身下柔软的床垫能够承托住她的柔软,无骨人一样变成一滩水。
而他是长途跋涉的旅人,在低头啜水,吞咽有声。
怕是沙海里的海市蜃楼,怕是长夜里来去无踪的春梦。
拼命汲取,拼命放纵,不念明朝。
窗帘也没遮上,花园里的射灯从窗户里透过来,映在天花板上。
往来变换的光束如置身于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舞池里,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
爱抚厮磨,是唇舌指尖掌心的舞动,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心底有一片苦涩的底色,身体撕裂的疼痛又是那样醒目,眼泪是情不自禁往下流的。
又不是因为疼痛而哭泣,而是明明白白知道,或许她真的有一天会失去他。
他也会同别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取悦她、厮磨她,亲吻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所以眼泪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汹涌出来。
他放慢了速度,尽可能的温柔。
他读懂了她眼泪里的意思,一点一点把她的泪吻掉,轻声哄她,“都会过去的……” 是的,疼痛会过去,会有变成欢愉的一刻。
刻骨铭心也会过去,变成过眼云烟,烟消云散。
在情最浓时分手,也许不是件坏事。
在心上留下一处伤口,经年不能愈合,越痛越深,历久弥新。
是爱里发酵出的痛,又是痛里淬炼出的爱。
爱与痛,再加一份欲,便是一种毒药,沾惹的人上瘾,不能自拔,欲罢不能。
直到精疲力竭地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小白,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呢喃。
话说得支离破碎,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身边的人一动,南舟也跟着睁开眼睛。
江誉白掀开被子下了床,快步走到窗前,靠在一侧往外查看。
然后南舟听见了几声像是鞭炮的声音。
她支起了身体,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江誉白看到楼下人影纷纷乱乱,车灯乱闪。
他快速穿了衣服,然走到她面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像有人放枪,你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
”然后疾步离开了。
江誉白一走南舟也没了睡意,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拆解了一遍又组装了回去。
她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再也睡不过去。
打开灯一看,不过一点多钟。
她索性拖着乏软的身子起床洗了澡,穿好衣服一直等到天亮都不见江誉白回来。
南舟没有换洗的衣服,没办法离开酒店。
写了条请服务员给家里打电话,叫小喜坐洋车把她的衣服送来,不要同其他人说。
在等小喜来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南舟透过猫眼一看,是江誉白回来了,她忙把门打开。
虽然已经赤诚相见,乍然再见还是觉得羞涩,南舟垂着眼把他让进来。
长发披在身后,她还穿着酒店的浴袍,腮上两团若有若无的绯色,似乎一直不敢看他,很温顺的样子。
昨夜的缠绵旖旎齐齐涌上心头,江誉白看到她就像是突然吃了一口甜软的奶油蛋糕,一口不够,还想再咬一口。
但他还有事,不得不敛了敛心神。
他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她:“这是给你的换洗衣服。
我今天不能陪你,要赶紧回去。
” 南舟见他神色匆忙,又整夜未归,不无担忧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誉白犹豫了一下,仿佛在斟酌如何遣词造句,南舟更觉得纳罕了。
“昨天晚上,”他顿了一下,“南漪回官邸的路上,被裴益劫走了。
” 南舟大惊失色,“那漪儿现在……” “你不要着急,人已经找到了,南漪没什么事。
不过裴益,” “被抓了?活该,他就该去监狱里待一待!”南舟不忿。
江誉白摇摇头,“裴仲桁去求大哥放人,我大哥要了裴益一只手。
” 他不大想回想那个场面。
找到人时南漪本是毫发无损的,只是这事情太折江启云的面子了。
裴仲桁想把裴益带走,开出了叫人瞠目结舌的条件。
那情势下,就是叫他下跪,怕也是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但裴益却硬气的很,最后江启云问他,哪只手碰了南漪,手留下,他就既往不咎。
裴益二话不说就把手给砍了。
江誉白捏了捏眉心,“裴家不大好对付,看着朝中无人,私底下势力却是无孔不入,根基太深。
裴仲桁这人平常不露痕迹,手段却猛辣。
希望这事不会闹太大,不然不好收场。
也希望不会被太太知道,不然你妹妹……先不说了,我给你叫辆车,你先回家,回头我再找你。
” 南舟怔怔地点点头,送他出门,人的脑子还懵懵的。
裴益…… 她快速换好衣服,跟服务生打了招呼,也不再等小喜了,叫了车往裴家去。
裴益的麻药没过,人还没醒。
从前总是一张笑意荡漾的脸,如今苍白平静的像一张白纸。
裴仲桁一直守着他,怕他醒来的时候会大闹,还特意叫顺子和万林几个手下在门外候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裴益醒过来了,无声无息的。
那双桃花眼如春光谢尽了,眼睛里没有了生气,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裴仲桁倒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闹一场。
裴益就这样睁着眼睛也不吭声,裴仲桁也就沉默着一直陪他熬着。
过了很久,裴益忽然开口说话,声音嘶哑的不像样。
“二哥,原来心被伤了心是这么个滋味。
原来女人的心能这么狠。
” 前前后后的事情裴仲桁都知晓了七八分,若不是南漪有心护着,裴益这条命昨天晚上怕都要交代了。
裴仲桁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有一丝物伤其类的唏嘘,情字一字无形,却伤人无数。
“你不要恨她,她也是情非得已。
” 裴益只是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他不恨她,他只是不明白。
又想起昨夜江启云问她,“从前欺负你的人就是他?” 南漪抿着唇不说话,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如同他问她孩子的事情时一样,一言不发。
“今天我替你讨个公道回来。
”说着江启云拉开手枪保险栓,塞到南漪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举了起来,枪口对准了他。
裴益一点都不怕死,他已经被这个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就算今天死在她手里,就当是一了百了。
南漪终于开了口,却是面无表情,声音是那样冷漠,“少帅,我同他有私恨,更是家仇。
但是这家仇说来话长,早已经说不清是非曲直了。
我姐姐历尽艰辛万苦,好不容易了断了两家恩怨,你今日是要逼着我毁了姐姐的努力吗?我们两家的家仇已绝,我同他现在无恩无怨。
我是学医的,这双手是救人的手。
你想让我沾上血,无非就是是自证清白。
如果非得如此,少帅尽管开枪。
他若死了,裴家人来寻仇,南漪绝不带累少帅,大不了我赔条命给他家。
”说完竟然闭上眼睛,既不看江启云,也不看裴益。
裴仲桁无奈地抚了抚裴益的头发,“她都已经嫁人了,你要是真喜欢她,就不该这样大张旗鼓地给她惹是生非。
” “她不喜欢江启云,她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可以嫁给别人?!我的孩子,已经弄死一个还不算,还要认别人做爹?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一点点都没有!我那么喜欢她……”裴益激动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女人的眼泪固然叫人怜爱,但男人的呜咽更叫人心生悲凉。
父亲去世的时候裴益还小,还不懂发生了什么,是哥哥嫂嫂把他带大。
在外头受了别人的欺负从来不会喊疼流泪,只会想办法报复回去。
除了家人生病,裴益几乎不会为任何人流眼泪,包括他自己。
这个弟弟,不算什么好人,却有颗赤子之心。
认定的事情便是至死不渝,谁都劝不住。
裴仲桁给弟弟擦掉眼泪,心头却是疑惑,“你怎么知道她怀了孩子,怎么肯定就是你的?” “我出酒店的时候听到别人说的。
” “什么人?” 裴益有些茫然,因为他当时太震惊了。
“是一男一女在说话。
那女的说南漪是被逼嫁给江启云的,她怀孕了,坐胎的日子我同她在一起过,不是我的还是谁的?” “是什么人?”裴仲桁又问了一次,直觉这事有些蹊跷。
“我不知道。
就记得那个女的眼角有颗痣。
” 裴益不想再说话。
麻药失效了,断肢的痛铺天盖地的袭上来,额头上全是冷汗,只能咬住牙拼命忍着。
但断手的痛也痛不过心里的痛。
裴仲桁知道这个弟弟有时候固执的可怕,便也不在这细枝末节上同他纠缠。
“不管怎么样,先把身体养好。
母亲和大哥那里,我先瞒着。
” 裴益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见裴仲桁要起身去换衣服,他突然轻声说:“哥,你不要像我一样,不要喜欢上什么女人。
太难受了。
” 裴仲桁仿佛被他触动了心事,心微微痛了起来。
刚出了门,泉叔过来低声回禀,“九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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