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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暗中联络了一个记者。
两人约好,那位记者等在旁边的餐室里,南舟则想办法让那人亲口承认索要贿款。
等到她发出信号,记者就可以冲进来拍照,拍下他受贿的证据。
到了时间,那位姓汪的厅长还没有出现。
南舟看了看表,有些心急。
这时候门拉开了,却是程晏阳。
“程先生?汪厅长怎么没有来?” 程晏阳正坐下来,“刚才汪厅长的秘书通知我,厅长临时有事要处理,大约会晚一点。
怕南小姐等急了,所以让我先过来。
” 南舟放下心来。
程晏阳有些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说:“南小姐,申请船牌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大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 南舟神色一冷,“什么意思?”原来他们都知道南漪和江启云的事情。
难道叫她卖妹妹吗? 程晏阳被她的冷眼盯得很不自在,脸也涨红了。
“我、我,没有什么意思。
只不过,我觉得……”他饱受着良心的煎熬。
他并不想去害谁,但这是姐姐程燕琳吩咐的,他不得不这样做,怕看姐姐失望的目光。
“程先生,漪儿是我的妹妹,我不会利用她,更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 程晏阳放在双膝的手攥了起来。
是啊,他的姐姐也是全心全意对他好。
他怎么能忍心让姐姐失望呢?程晏阳拿定了主意。
端起茶壶作势要给南舟倒茶,“这里的茶不错,南小姐尝尝吧。
”但一不小心弄倒了杯子,杯子里的茶洒在了南舟的裙子上。
他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 南舟从手包里拿了帕子低头擦水迹,摇头道:“没事的。
” 程晏阳心跳得极快,双手还有些发抖。
趁她不备在水里撒了药,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
“先喝一口润润嗓子吧。
汪厅长应该快到了。
” 南舟喝了半杯茶,不多会儿门又打开了,女招待领着一个中年圆脸谢顶的男人走了进来。
程晏阳忙站起身迎了过去,“汪厅长,您来了。
” 汪厅长的目光在南舟脸上溜了一圈,眼神一亮。
鼻子里“嗯”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冲程晏阳点点头。
程晏阳又替两人互相介绍了一番,叫来了女招待点好了菜。
不一会儿,女招待送了酒过来,程晏阳接过来,又悄悄在酒了下了药。
清酒不醉人,程晏阳劝着两人喝了酒,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南舟也并不想他留下来,毕竟狐狸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露出尾巴来。
程晏阳离开后进了拐角处的餐室,程氏、梅氏、程燕琳正在吃饭。
几天前,程燕琳听弟弟说起南舟要约见汪厅长。
南舟的牌照本就是她让程晏阳压住不放的,故意给南舟使绊子,不让她好过。
她以为南舟会去找江誉白帮忙疏通关系,谁成想南舟会自己不自量力亲自办理。
程燕琳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她听说这个汪厅长贪财好色,心生一计。
一边让程晏阳约上汪厅长,就说一位女船东想结识他,话里话外暗示他南舟很想巴结他,想要做权色交易。
汪厅长此人见惯这种事,只当是另一个投怀送抱谋取好处的女人,便欣然同意。
另一边,程燕琳又弄了了药,好叫南舟出丑。
她再借口给梅氏散心,邀上程氏一同前往,气定神闲地等着好戏开场。
等待上菜的期间,南舟同汪厅长闲聊起来,话题自然不离船牌。
汪厅长见她相貌出众清丽动人,早就心里发痒。
开始还能敷衍着回答问题,后来变索性说些露骨的调戏之语。
南舟不料此人不仅贪财还如此好色,不想再浪费时间,便是开门见山问:“船牌批下来,不知道要多少好处费能打通关节?” 汪厅长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南小姐说得什么话,怎么会让你破费?咱们都是按章程办事,只要是符合规定的船只,都能拿到船牌。
”说完又是喝了一杯酒。
汪厅长的回应实在不在南舟预料之内,她按捺住心中焦急,又同他寒暄了一阵。
几杯酒下肚,汪厅长只觉得心头急痒难耐,见对面的女孩子一张樱桃般水润的红唇翕动,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南小姐以后就是汪某人的朋友了,朋友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情。
”说着伸手去摸南舟的手。
南舟触电般抽回了手,“汪厅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什么意思?南小姐约我来,不就是这个意思?钱我虽然喜欢,但是更喜欢和南小姐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姐做朋友。
不就是一个船牌吗?你想要,现在就跟我一起去办公室,我立刻就给你批。
”他目光在南舟隆起的胸前流连,觉得今日竟然如此迫切,好像一刻也等不得了。
“呵!汪厅长原来就是这样管理理船厅的!那我倒要问问,寻常人要多少钱您才肯批船牌?” 隔壁的记者把耳朵紧紧贴着墙壁,正听到关键处,却没了下文,接着就是一阵桌子翻倒的声音。
南舟同他有约定的信号,没有信号他不能轻举妄动。
他又仔细听了听,却听不见人声了,心里纳闷极了。
梅氏的心情不好,吃东西也没什么胃口。
程燕琳一直说笑话,想要逗她开心。
梅氏本不觉得笑话有多可乐,但看婆婆听完后呵呵笑了起来,她也不好总是板着脸,也只能勉强跟着笑笑。
程燕琳给晏阳使了眼色,晏阳便说:“大姐,我出去看看今晚是哪位名艺伎在。
如果有空,我请她过来给你们表演,叫你们也开开眼界。
” 程晏阳离开餐室,站在走道上装作吸烟。
等到走道上无人时,候悄悄拉开了那间餐室的门。
里面酒菜洒了一地,矮桌也翻了。
而南舟正被汪厅长压住死命地挣扎着,她被捂住了嘴发不出声音。
程晏阳顿时背生冷汗,内心煎熬,最后还是一咬牙转身离开了。
因为心虚、内疚又紧张,步子就有些慌乱,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人,他忙说了两句“对不起。
”然后就神色慌张地跑开了。
裴仲桁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蹙着眉头看了看程晏阳的背影。
今天汤川约他出来吃饭,他吃到一半胃里不大舒服,刚从盥洗室出来就被人撞了。
他从那间餐室前走过去,可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思忖了片刻,裴仲桁又反身回去。
刚走到餐室前,餐室的门忽然被拉开了,里面冲出来一个人。
裴仲桁一怔,讶然道:“九姑娘?” 南舟刚才抓到了一片碎瓷片划伤了汪厅长的脸,这才令他松了手。
情急之下,她拿桌子砸昏了人,这才得以逃脱。
但不知道为什么,双腿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
裴仲桁见她双颊通红,头发凌乱,衣服也破了。
再望了一眼餐室里躺着的人,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心猛然一沉,眼底凉意横生。
“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几人的笑语声。
“大姐、大少奶奶,院子里真的养了两只白鹿呢!我可真是头一回见,听说摸一摸,就会有好运气。
你们说我手气旺,就是上回来吃饭摸了几下呢。
” 另一个略有些年纪的声音道:“真的有白色的鹿,我倒要开开眼去。
” 南舟一听这个声音顿时心头一跳,似乎是江誉白的嫡母。
她一下抓住裴仲桁,“二爷,帮我个忙!” 不待她细说,裴仲桁也明白了。
他脱下西装往她身上一裹,然后揽着她疾步往前走。
但她双腿无力,他几乎是架着她走的。
几人说笑间已经转过了弯,程燕琳忽然道:“嗳,晏阳,你不是说你们厅长今天也在这里吃饭吗?你怎么不去打个招呼?” 程晏阳额上已经冒了汗,声音也有些不大自然,但在姐姐目光逼视下也只得说,“哦,好。
”他走到餐室前,吸了口气,一边拉开门一边道“汪厅长……”但只看了一眼,他心里一慌,立刻合上了门。
程燕琳疑惑地望过来,程晏阳道:“汪厅长怕是已经走了。
” 程燕琳还想再说什么,程氏却已经携着梅氏走了过去。
梅氏四下看着,抱怨道:“这里怎么弄得这么复杂,到处头一样,我走得晕头转向了。
燕姨,往哪边走?” 同样转晕了的还有裴仲桁,情急之下走错了路,现在到了一个死胡同。
而程氏她们人已经到了身后,再转身来不急了。
裴仲桁只得将她往墙上一推,把她笼在身下,假装是醉酒后亲热的男女。
南舟缩在他坏里,呼吸很重。
若没有他托着,几乎要滑倒。
程氏和梅氏往这里才走了两步忽然见走道尽头一对缠绵男女,都唬了一条,两人忙转了方向。
梅氏仿佛想起自己男人在外头大约也这样寻欢作乐,脸上便是一阵恍惚。
程氏见儿媳隐隐有了凄苦神色,便是一点愠怒。
程燕琳才跟上她们,也往裴仲桁那里望了一眼,还没看清楚,却听得程氏十分不悦的声音,“燕琳,以后出门也留心些,别尽头挑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没地坏了自己的名声!不看什么白鹿了,回家吧。
”程燕琳见大姐动了气,不敢自解,只得应承。
待人走了,南舟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裴仲桁低声问。
南舟目光有些散漫,声气虚浮,“裴仲桁,我好像杀人了……”他正要细问,不料她身体一倾,倒在了他身上! 餐厅外头,伺候了程氏、梅氏上了车,程燕琳这才转身低声喝问程晏阳:“你刚才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吗!” 程晏阳脸色发白,“南小姐不见了,我,我看见汪厅长倒在榻榻米上,还有血……” 程燕琳双目一亮,出人命了?那更好。
她忙跑到街上的共用电话亭子里,拨了电话到警察局,说是香川餐馆里出了命案。
然后姐弟俩一同坐回车里,过了一会儿见到两个警察骑着自行车到了,走进餐馆里和经理交涉。
“姐姐,咱们快回去吧!”程晏阳求道。
“怕什么?”程燕琳瞪了他一眼。
可没过多久,警察却出来了,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谁吃饱了饭没事干报假案!” 程燕琳同晏阳互看了一眼,她推门下车,又返回餐馆。
程晏阳胆小,在她身后追着,低声求她:“姐姐,咱们回去吧!” 程燕琳却是一直冲到了那间餐室,却发现餐室门大敞着,里面东西齐齐整整,根本不像有人来过。
更没有什么死人。
程晏阳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刚才不是这样的,他明明……” 程燕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见迎面走来了个女招待,忙拉住她问这间房的客人去哪里了。
女招待道:“客人早就离开了呀。
”离开时,程燕琳听见她喃喃自语,“今天怎么这么多怪事?” 姐弟两人面面相觑,回家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
“你真的看清楚了?”程燕琳不放心地问。
程晏阳点点头,“看得清清楚楚,地上有南小姐的外套,还有血……” 程燕琳诧异不已,这就怪了。
除非有人帮了南舟。
算了,就当她运气好,让她逃过一劫。
程晏阳第二日去上班,特意绕道理船厅,一打听厅长没来上班。
他心下狐疑。
过了几日还是不见汪厅长身影,却是发现同事们都在传阅报纸。
原来有个女船东状告厅长汪国枫受贿贪墨,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因为影响太坏,上头压不住了,派了专员下来调查此案。
但因为汪国枫失踪了,只从他家中挖出了一箱金条,这事最后就以畏罪潜逃定了案。
程燕琳拿着报纸给程氏读完,笑道:“哎呀大姐,四少这个女朋友可真不得了!竟然敢同官斗。
要说这政府里,上上下下,大家还不是心知肚明,几个人手脚干净?南小姐真是年轻人的榜样,敢站出来发声。
我看还有消息说,是南小姐施了个美人计……” 程氏却是冷哼了一声:“这丫头未免太能惹事生非了!”这报纸捕风捉影的,叫人难免会想,她为做事情连大家闺秀脸面都不顾了。
程氏心中便是对南舟更加不满。
晚饭时便是同老帅挑明了,她不同意南舟再同江誉白交往,也叫老帅不要再邀她过来下棋。
老帅默默吃着饭,并不回答。
过了好半天方才说:“年轻人的事情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 程氏怎么能不管?事关江家声誉,怎可让个丫头辱了门楣! 江誉白看了报纸,连夜从婺州赶了回来。
南舟一见他还没顾得上说体己的话,他却是急问:“为什么打官司这样大的事情,都不同我商量?” 南舟只觉这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决。
那天在裴家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举报。
她也反应过来了,那天她浑身无力,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可见汪国枫此人不仅贪婪而且卑鄙。
“因为我不愿随波逐流。
你可记得书上的话,中国的年轻人‘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我知周身皆是黑暗,但我也信总有光明。
若无火炬,我便点火!你看我举报以后,不是有很多苦主一起联名作证了?” 江誉白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是的,她说的他都懂,感性上他尊敬她、佩服她,但理性上隐隐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生怕她受到伤害。
他们总是这样,在某些问题上,总是无法磨合,她太坚持自己原则。
但这样的世界,人怎么可以不懂得曲折,识时务、通机变? 他把她轻轻揽进怀里,“南舟,我真的不想让你这样辛苦。
”他想好好保护她,想她平安顺遂,不必经风历雨,不必面对阴谋诡计和无尽的艰险。
南舟心中暖意涌动,“小白,你不要担心我。
我答应你,以后会小心,会好好照顾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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