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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重阳节。
卢家两兄弟独自出门赏菊。
只要能在一起,兄弟俩就都是这样过节。
兄弟二人一起出门,不带其他人,这既是卢家兄弟的惯例,也是旧日风俗。
当然,菊花酒还是要带的。
酒和杯子都由弟弟带着。
哥哥带着一根拐杖,在零洲岛上过了这么多年,腿脚已然慢了许多。
重阳节这天,人们都会上坟祭拜先人。
不过卢氏兄弟的父母和祖先都埋在西部。
最近有个人辞世的消息让兄弟二人哀痛不已,那个人死在延陵,死在书桌前。
重阳节要登高,不过今年他们并没有去太高的地方。
前阵子有消息传来,席文皋仙游了,兄弟二人聚到一起,十分难过,两人都没有心思外出登高远足。
从第一次进京时起,席文皋就是这二人的先生,并且受到兄弟二人的爱戴。
当年他俩随父亲初到汉金,坊间便有传闻,说此二人绝世聪明,前途无量,说他们妙手文章,通过层层科举考试,一路进了京师。
今天两人去了“东坡”附近的一道山梁。
“东坡”就是卢家的小农庄,这个名字是大哥卢琛起的。
两人坐在树下的凳子上,弟弟把酒倒上。
两人向东望去,山坡下面有一条小溪,卢家的田产就在溪对岸。
若是努力耕作,丰年足以供养一家之需。
天还不算冷,但兄弟俩已然能感受到秋意——重阳时节,正是悲秋的时候。
兄长说:“走得太远,真的会找不到来路?” 弟弟看着他,喝了口酒。
弟弟个子高一点,身材也更瘦削。
不论言谈还是文章,他都不如兄长那般心思敏捷。
他虽算不上诗人,但性格沉稳,胆气过人,与人论辩时思路缜密,因此也颇受人尊重。
在他的众多成就当中,有一样,就是曾经北上出使过萧虏。
“会,”卢超回答,“你有这种感觉?” 诗人望着远处的小溪。
“是因为今天吧。
” 弟弟说:“是吧。
不过侄儿和大嫂都在这里,如今咱们一家团聚,又有田地,不会挨饿。
老天待咱们不薄啊,大哥。
你已经回到奇台了。
” 零洲岛虽名义上属帝国领土,却在帝国边陲,自成一统。
因而有此一说。
卢超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当年遭流放时,卢琛看起来并不老,可到如今,他完全不像是正当壮年的样子。
眼见着兄长如今这般模样,做弟弟的心中都会隐隐作痛。
弟弟是天底下最尊敬卢琛的人。
卢琛对弟弟也有同样深沉的关切。
他冲弟弟笑了笑,说:“是啊,我能回来,老天待我不薄啊。
” 他伸出酒杯,弟弟把酒满上。
两人又朝东边山下望去。
两家的儿子和庄里的佣客把坡上的荆棘杂草都清理干净,种上桑树板栗——这都是附近农田的主户提的建议,卢家兄弟二人对农事知之甚少,不过也都愿意虚心求教。
他们可得养活不少人呢。
两个人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哥哥吟道: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弟弟没说话,满饮一杯,又给两人斟上酒,终于说道:“新填的。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 “是。
前两天写的。
” 卢超说:“已经回来了,就别走了。
” 卢琛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啊,你是说我真的回来了?是说我还是过去的我?” 弟弟没有报以微笑。
他说:“对。
我就是这么说的。
” 跟着,该来的终究避无可避,卢超向兄长讲了另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沿着驿路,跨过江河,刚刚传到这里。
这一回,消息来自朝廷。
奉旨离开这里的是他。
卢超去国久矣,如今又要重新入朝为官,真可称得上是一份荣耀。
可他要去的并非京师,而是北方,远在长城之外——长城是旧时奇台的国境线,而不论古今,那里一向十分危险。
头顶树上传来鸟叫,坡下有鸟随声附和。
上午多风,天色晴朗。
湛蓝的天空,金黄的太阳,白云随风舒卷。
两年来,尽管总会时不时地召林珊进宫或是前往御花园见驾,但官家从来都没有暗示过想要林珊侍寝。
这让林珊轻松不少,不过如果说实话,她有时也会想,官家为何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方面的打算。
她照着镜子,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她个子高挑,容貌姣好,仍旧年轻,而且身段苗条,正合当下的风尚——如今一般都认为,大户人家的女子都不该“抛头露面”。
当然,“艮岳”里的女人并不都是出自大户人家。
有时候,诗人学士奉召前往御花园宴饮,宴会进行到一半却被打断,因为宫中妃嫔乘着步辇,让人护送过来了。
这时官家就会退席,和送来的年轻女子一起进入一座凉亭,凉亭四周会放下帘子,以免旁人看见,尽管声音还是会传出来。
凉亭里面还有内侍省的书记员,总是板着个脸,官家就当着他的面行房。
通常里面还会有两个女子,林珊知道,这两个女子负责为官家和妃子宽衣,有时候还会替官家让那妃子攀上高潮……与此同时,让官家忍住冲动。
这些都是秘道教的教中规定。
只有这样,男人才能够通过行房达到固本培元的目的。
林珊有时候也会试着想象,自己在三个人的注视下交合的场景,其中一个人还拿着纸笔,一边仔细观察,一边一丝不苟、巨细靡遗地把时间、结果之类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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