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手机扫了眼现在的时间——07:23? 他昨天晚上给这人下的量,换别的人十分钟不到就得倒,眼睛一闭没个八九小时根本不可能恢复意识,结果昨天晚上这个小朋友不仅撑到了把那两个人送走,这才七点半都不到就醒了? 不过也无所谓,醒了更好,毕竟“奸尸”没意思。
FOD牵起嘴角随手抓了把自己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指尖动作不停,兀自将身下人细白的肌肤一点一点从衬衫里剥出来。
随着衣衫的褪去,FOD的视线登时就被身下人流紧致流畅的腰线吸引了,那两粒绽放在他薄胸上的花蕊比他睡过的大多人都漂亮,晕开的颜色竟然也是粉粉嫩嫩的,让人很有“食欲”。
“啧。
” 看着眼前这张安静乖巧的脸,FOD心中对昨晚那两个女人的嫌弃到达了巅峰。
要不是她们俩,他昨天晚上一把人弄回家就该吃到嘴了,哪还等得到现在。
他没有把阮绎的衣服全脱下来,只解开扣子摊在床上。
FOD只要一想到季航这次是来真的就觉得好笑,报复的爽感占满整个心头,抬腿便骑到了床上人身上,摆好姿势捞过边上的手机——打开相机。
这年头已经没什么人用彩信发照片了,但季航和FOD就从来没有互相加过任何联系方式,所以FOD上次给季航发照片用的是彩信,这次还是。
季航收到照片时,时间正好跳到07:26. 点开前,季航的手指连着一整颗心全都在抖,饶是他始终坚信阮绎不会是第二个星星,也还是站在原地一连做了好几个个深呼吸,才终于鼓起勇气把那条彩信点开。
毫不客气的说,那是张床照。
从照片角度不难看出FOD是跨坐在阮绎身上拍的,照片里一只五指舒展的手正扶在一截细白的腰腹上,两人都没有露脸,往上只卡到那没穿衣服人的锁骨处。
别说季航直接看过阮绎没穿衣服的样子,就是猜也猜到了,这个时候FOD发给他的,除了阮绎,不可能有别人。
第一眼过去愤怒是一定的,可当他第二眼没在照片里找到任何违禁品时,季航不得不承认,比起愤怒,他更多的还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如果有,FOD早连着一起炫耀给他看了,就像上次的星星一样。
也是直到这时季航才发现,就刚刚几个眨眼的工夫,自己背上竟已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退出照片,最后扫过一眼自己手机界面中显示的定位,季航收回手机,一压头顶的鸭舌帽便按响了眼前的门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通天教主:玉虚弟子歹看面,不过那条小龙萌萌哒! 女娲娘娘:通天教主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玉鼎真人:徒孙每天都萌萌哒! 西海龙王:+1外孙女萌萌哒! 但事实是 太上老君:我勒个去!杨戬,你女儿拿我的炼丹炉煮汤! 月老:杨戬,你女儿抢了我的红线! 嫦娥:杨戬,你女儿把我的玉兔丢人间去了。 杨戬:果然出来混是要还的! Ps:小龙女苏到没朋友,总之就是苏出天际了! 小剧场: 杨戬:这小东西小小年纪,/
婚后的林嘉歌,没多久就被时瑶逐出家门了,他为了回家,用尽所有的方法都没能成功,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小包子的身上。 小包子听完林嘉歌的提议,和他勾了勾手指,软萌萌的回:合作愉快! 于是 小包子收到机器人的当晚,把时瑶骗到餐厅,偷偷对林嘉歌说:爹地,妈咪陪你吃饭。 小包子收到奥特曼的当晚,把时瑶骗到游泳馆,偷偷对林嘉歌说:爹地,妈咪陪你游泳。 小包子收到小火车的当晚,把时瑶骗到酒店套房,给了林嘉歌/
苏伊是一心想要退休的佛系大魔王,一朝穿成书中的小炮灰,后来,主角和反派们都叫她大佬。 炮灰一:霸总记忆中早逝的继妹 哥哥今天妹控了吗?(0-30章) 炮灰二:反派那又作又美的亲妈 白月光的小叔叔爱上她。(31-60章) 炮灰三:女主那容貌倾城的嫡母 残暴王爷霸上臣子之妻!(61-80章) 炮灰四:男配的小仙女未婚妻 不是说退婚,怎么还不退?(81-105章) 大魔王穿成小炮灰后的养老生活 /
李明桥前往蓟原出任代县长。上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当地四大局长开刀让他们让出霸占许久的位子。一场险象环生的博弈开始上演最终,李明桥非但没有扳倒四大局长,自己还在人代会换届中落选。就在山穷水尽之时,八年前的一桩命案逐渐浮出水面 /
最强咒言师降生在伏黑家 然后 这个世界多了两个最强 wtw和伏黑奈弥 如果说伏黑爹咪有了一对儿女后 日常大概是这样: 伏黑奈弥:我诅咒爹咪今天出门跌倒。 惠崽:姐,会不会太毒了点? 不会,刚好让他乖乖待在家里(笑) 爹咪:我家的大概不是个小公主,而是小魔王(点烟) 后来,伏黑奈弥进入咒术高专就读 这肯定是wtw的阴谋。 某术式杀手怎样都放不下心,直接转行在高专接了个活儿。 wtw:听说我们/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