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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悄地流逝。
突然一声大喝:“杀!”那声音浑洪的人又向凌海射去。
但他的剑却是击在马君剑的剑上,他顿了一顿,马君剑却飞退三步。
但那黑表人却没有了杀马君剑的资本,因为凌家的暗器本是天下一绝,所以他死了,死在凌海杀鸟的锈花针下。
而马君剑的内伤、毒伤一起发作,只向前踏上三步扶着凌海轻声道: “海儿,二公不行了,这把软剑是鲁……鲁胜天亲手打造的,若……若能逃出去,就…… 就……就用这把剑为……为……为我报……”一代英杰就这样毒发身亡,死在洛阳桥畔。
凌海没有哭,他眼里只是充满了烈焰般的仇恨,和寒冰般的杀气。
马君剑的手还搭在他的肩上,已渐渐变得冰凉,可黑衣人却以为马君剑并未死去,鉴于他的威猛,竟也不进攻,因为他们的堂主也不过一招之间便死去。
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凌海拣了一个空子,要是在平时,凌海绝没有可能杀死他。
但刚才,那位堂主本就因惧怕而减弱了气势,又被马君剑的内力反逼,竟有一刹那间后力不继,难以运转,所以才被凌海角度准确的一击击毙。
东方的天幕渐渐泛出微光,在寒冷的秋夜竟有黑衣人流出汗来,而凌海支持着马君剑的尸体竟如老僧入定一般,对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竟不闻不问,这便是他数年间接受几大高手严格训练的结果。
“哈哈哈……”一声粗豪雄浑的笑声惊醒了山林的宿鸟,一条修长的人影从一棵松树上轻轻地翻落下来。
那轻缓的步伐有力而又有节奏感,那修长的身体挺拔而又不失雄健,那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微笑,那双深邃而秀气的眼中总含着几丝淡淡的忧郁.他倒背双手,向凌海旁若无人地走来,并带着。
讥讽地道:“连对付一个小孩都花这么多人,而且竟足足呆站了一个时辰,我真佩服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兄弟们。
” 那一个个黑衣人的眼神都变得异常的凶狠。
那尖声尖气的人怒道:“何方野人,竟敢管本部的事。
” 那修长的人不愠不火地道:“我倒不是野人,而是一位闲人,一位刚杀过人路过此地,正觉闲得无事就想找点事打抱不平的闲人。
今天,见一位小朋友居然能镇住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大个子,便觉得非常有趣,禁不住手有些痒,想在你们这个游戏中找个角色来玩玩,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凌海依然是那样冷漠地站着,马君剑的手已变得冰凉,冰凉得就像凌海的心,他恨尽一切见不得人的人,他恨尽一切背叛朋友的人,他要杀尽伪君子,当然他更要杀尽他的仇人.毁家之恨,杀父之仇,使凌海每一根血管里的血都变得冰冷,所以他对这位新来的人也是漠不关心,只是静静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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