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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么办?他们能一直躲过人们的视线吗?还是说他们能敏锐察觉到何时刚好没人看他?瞰林的修行要不要教这些?这些念头让他有些难过了。
不过要完成任务,他也自有办法——他直接朝那栋房子的正门走去。
和所有大宅正门一样,这道门嵌在墙里,上面有门楣,门楣下面很暗。
今天这家人没有请客,所以门口没有挂灯笼。
孙实味假装敲了敲门,以免有人路过觉得奇怪,不过他没敲出声音——他可没那么笨。
他从怀里摸出开门的家什,先试了下门环。
门环发出一点声响。
这里面或许有人,不过这些笨蛋一直生活在诸宅大院里,生活在这栋房子里,不会碍他今晚做事。
皇室宗亲家里都有些值钱的玩意儿,不过这些人一辈子养尊处优,受到严密保护,所以夜里连门都不知道闩上。
孙实味忍不住心想,这些人到底过的什么日子,才会这么看待周遭一切。
他推开门,举起一只手,像是跟里面的人打招呼。
迈进门里,轻轻地阖上门,整个过程非常从容。
他松了口气。
这下就不会有人看见自己啦,往后的事情也容易多了。
他感到血气上涌,于是强压下心头的激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
得先把她杀了,不过楼下有仆人,没准儿楼上也有。
丈夫不在家,她也许会让仆人陪房,也可能是跟另一个女人一起睡。
据说宗室的命妇就是这样。
楼底下既没有灯光,也听不见动静。
毕竟,这会儿也该睡觉了。
他悄无声息地摸到楼梯口,摸索着上楼。
有一级台阶,刚踩上去就“吱呦”一声轻响,于是他直接跨了过去。
这一行做久了,这些技巧就都知道了。
他抽出刀来。
刀上还沾着血,本该擦干净的,不过他没时间。
孙实味喜欢干净的刀,因为这样……呃……干净些。
上来了。
左右是过道,分别拐进两侧的走廊。
女眷应该住在右边。
还是没有仆人,也没有灯光。
真的都睡了。
孙实味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靠里的墙上挂着一幅字,屋里还有很多巨大的桌子,上面放了些瓶瓶罐罐,像是青铜做的。
他朝右走,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从这些桌子中间穿过。
要是撞上这些铜器,发出的声响肯定会惊动到人,然后就会有人从楼上、从屋外冲进来,一切都会变得一团糟。
什么都没碰到。
夜中视物,这是干他这行必备的一项本事,对此他相当自负。
他拐上走廊,沿着走廊走到屋后。
在他右边是一道齐腰高的栏杆,下面是这栋房子带的小庭院。
月光下,孙实味看见下面的院子里还有很多铜器,院子中间放着一块像是墓碑的东西。
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拿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不过他干吗要关心这个?他不过是一件武器,他们则是靶子。
或者说,她是。
主人说,丈夫不重要,冒犯主人的是这个妻子。
孙实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工作不该知道这些。
走廊向左拐了个弯,又向右拐,通到她位于宅子后部的房间。
她住在庭院对面,靠右的位置,房间带一个阳台。
孙实味又停下来,探听动静。
房子在夜里才会有的吱嘎声。
声音来自身后会客吃饭的地方。
身后传来一声呼喝,让他浑身一凛。
不过这声音里带着笑,跟着又是一声,听得更真切了。
有男人回来了,要不就是打算出门——现在出门还不算晚。
要去歌楼妓馆,什么时候出门都不晚。
孙实味心想,完事之后兴许他自己也要去一趟。
不过先得找机会换身衣服。
到了那儿一准儿能好好乐上一乐。
想到这里,孙实味又感到一阵血气上涌。
他小心翼翼地平复心情。
冷静并且警醒的状态下才好行事。
若是激动起来,动作会更快,不过也可能正好相反。
他打开那女子的房门。
月光透过对面的窗户照进屋里。
就着月光,他影影绰绰地看见架子床里有个睡着的人形。
屋里也有铜器,其中两个分别摆在阳台两端。
薄纱窗帘放了下来,不过还是透进不少月光,足够让他看清。
屋里有风。
她倒不怕秋天夜里风凉,或者说,不怕有男人攀着阳台溜进她屋里。
他可没打算爬阳台。
他已经进来了。
床就在两步开外,为了确保在夜里不弄出声响,孙实味要先杀死她,然后才来找点乐子——当然,用刀杀人也未尝不是一种乐子。
他手里握着刀,穿过屋子,挥刀砍下,又快又狠。
一刀,两刀—— 脑后猛地传来一阵钝痛。
眼前先是一暗,接着彻底黑了。
屋里亮着灯。
灯光摇曳。
屋子也是摇晃个不停。
他的脸冲着地板,双手被捆在身后——捆得很专业。
紧跟着,孙实味猛地一惊,明白自己靴子被脱掉了。
因为有人在他脚底板上抽了一棍子。
孙实味吃痛,惨叫一声。
“不出所料,”身后有个女人居高临下地说,“我说过打不死他。
” “这可没准儿。
”说话的是个男人,语气中并无愤怒,反倒十分冷静,“况且卑职等人还有些问题要问他。
” 那女人问:“问完了要杀他吗?” 男人答道:“此事不该由卑职置喙。
” 孙实味使劲儿扭过头来,可是谁也没看见。
他有一种感觉,屋子里有不少人。
一个拿棍子的女人,还有至少三个男人。
他能看见床在自己右边。
那被子下面塞了些垫子,方才他的刀就捅在垫子上。
其中一个垫子掉在地上,挨着他,上面划开一道大口子。
孙实味不知道刀子哪儿去了。
他也不打算找回来。
既然靴子都脱掉了,那身上藏的另一把刀应该也没了。
尽管身上疼得厉害,脑袋里像是有人用锤猛敲,他还是意识到:自己前来行刺,早在别人意料之中。
他哼了一声,费劲地吐了口唾沫。
因为姿势的缘故,唾沫滴到了下巴上。
他说:“我要充军!” 又是一棍,抽在另一只脚上。
孙实味又是一声惨叫。
“真的?”他听见那女人说道,“可禁军要个刺客有什么用?”她顿了一顿,又说:“不对,应该说,禁军要个双脚残废的刺客有什么用?” “夫人小心,”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卑职等人还要向他问话。
何况,既然他这么说……” “你不杀他?真的?” 没有回答。
那人大概点了点头,又或许是摇头——他可没法知道。
不过孙实味还是忍着头上脚上的疼痛,紧紧抓住这个机会。
“我要为国效命!”他扯着嗓子喊道,“我要去西北打仗!” 进了军队,逃跑也好,升官也好,总之就有活路! “阉了他?”女人若有所思地说,“这倒可以。
”听声音不像玉兰夫人。
不过这女人说话也不像女人。
“夫人,此事自会有人详断。
卑职估计,此刻大理寺的司直,或是其他人,大概正在过来的路上。
” 走廊里传来一阵声音。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
地上出现一道影子。
“大人,院子对面有人发现一具司阍的尸体,应当是被人用刀捅死。
” 孙实味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他颤抖着吸了口气,想要赶走疼痛和恐惧,好好想一想。
要忠于雇主,可要是人都死了,那就一了百了,再怎么忠心也没啥用了,对吧? “啊。
难怪他这么早就上来。
”又是那个女人!她怎么会这么肯定,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接着说:“这人可不是趁男主人不在家,偷摸进来奸污妇女的醉汉。
那尸体就是证据。
” 他原本也打算这么说!反正没死人,也没有人受伤。
把我发配充军吧。
他会再次请求。
军队需要士兵,什么兵都行。
外面死了个侍卫,这下困难了。
实际上,已经不可能了。
“别忘了,”这女子字斟句酌地说,“咱们的确知道此人来这里图谋不轨。
还请大人准许我日后随我家相公当面拜谢太师。
太师大人救了我的命。
” “应当说,是林夫人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那个不知道模样的男人语气恭敬。
孙实味还是一个人都没看见。
如今情况已经明朗了,他不光被这女人算计,还被她敲晕了。
“那也要多谢大人提醒,”她说,“只是那名司阍……真是可惜。
这确实是个意外。
就是这个意外逼得他改变计划。
” 一点没错!孙实味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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