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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说真的,今晚也可能是一场大戏的开场,而他为此所作的准备,可以追溯到当年盛都县外的竹林,或是县郊的另一片树林,在那里,他杀了人,从此入了山林,学会了各种杀人的本事。
有两个骑兵已经下了马,举着火把,正向仓房靠近。
不难猜到,另外两人并不下马,而是在稍远一点的位置,举着弓掩护这两人。
人在战场上的行为往往都有套路。
有些时候这样做是明智之举,更多时候,这不过是……惯性使然。
任待燕一边爬,一边刻意压低身子。
他像鬼一样从最近的骑兵身后站起身。
火把都在下马的两人手里,这人处在暗处。
战马训练有素,也许比骑手更佳。
任待燕箭步上前,跳过去一刀切开那骑手的喉咙,后者不吭一声倒下。
而战马一如任待燕所料,只是稍微挪了几步,也没有发出声响。
任待燕溜下马背,扶住尸体,悄悄地把他放在被晒得萎蔫的枯草地上。
下马的两个人已经走到门边,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剑,想看看这样能不能打开仓房的门。
最后,两人将火把插进地里,又一起把门闩卸下。
他们不想弄出动静,可还是发出金属剐擦的声响。
等卸下门闩,另一个未下马的骑兵也已经被悄无声息地干掉了。
任待燕取下骑手的弓和箭菔,翻身上马。
他一直相信,学习使用草原上的弓箭很有必要。
番子的弓箭都要小一些,便于马上骑射。
只要勤加练习,就可以适应。
世间万事多是如此。
仓门口有火光,那两人就是活靶子。
任待燕先射死一个。
另一个人转过身来,任待燕看见他年轻的脸上写满惊恐。
他一箭射中那人的眼睛。
脸上一箭,算是传达个信息。
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见。
这户农民应该听见有人骑马过来。
任待燕想,这不打紧。
他不想杀这个农民。
他用一根长牵绳把另一匹马跟自己要骑的这匹拴到一起——这种绳子萧虏人总是随身带着。
有两匹马好多了,这下赶路就更快了。
他先骑马绕到仓房后面,从墙洞旁捡起包袱,然后绕到前门,动作虽快,却并不忙乱——这两者之间有区别——然后捡起另一支箭菔,然后灭掉火把,催着战马向南疾驰。
他心想,又有弓箭了,真不错。
同样不错的,还有这里的新开端。
是的,新的开端。
这里在戍泉北边,从这里到戍泉要骑马走上一天。
赵子骥不该来这儿。
不过他也知道,不管任待燕会怎么说,他都应该来这儿。
夏季针对走私的巡逻要多一些,因为走私贩子也多。
金河北岸的情况他无能为力,不过赵子骥的军阶允许他调动手下军士沿着南岸巡逻一段——他告诉部下,这里是个渡河的好地方。
这里水流平缓,夏季河水也要浅一些,从这里可以在两岸间直南直北地来回穿梭。
大量的黄土把河水都染成了金黄色,金河之名正是由此得来。
从这里不论往东还是往西,河岸都很陡峭,然而在这里,河面变宽,水流变慢,河岸的坡度也平缓一些。
再往东,河道淤塞,几百年来,奇台帝国在金河两岸(彼时两岸都还是帝国疆土)不知修了多少次堤坝,可是水患仍旧连年不休。
在这里,水性好的人可以直接游到对岸,不过传说这浑沌的河水里面有能害人性命的怪物。
如果是在战时,战马也能驮着主人游到对岸。
不过最好的办法是让马(听说在西边是用骆驼)拖着木排或是牛皮筏子过河。
在这里金河就是两国边界。
往东往西则不是这样。
从这里往东,经过延陵再到京师,金河蜿蜒向南,直到靠近汉金,这一段金河两岸都属于奇台,两国边界在金河与长城之间。
而往西一直到金河的发源地,奇台与祁里就其归属争执不下。
不过这又是个谎言,赵子骥想,其实并不是存在争执,而是奇台失去了那段流域。
根据重新缔结的和约,那一部分金河划归祁里了。
跟金河一起拱手相让的,还有当年丝绸之路上通向遥远西域的关口。
赵子骥心想,不知道如今的玉门关是个什么样子。
在过去,全世界的财富都通过那里流入奇台。
夏夜里的胡思乱想。
今晚是来这里的第二个晚上了。
要来这里,由头倒不难找:他要训练部下,而抓走私贩子是个相对容易的训练手段。
他们说是这趟出来有任统制带队,实情却并非如此。
眼下任待燕还不算迟到,但如果今夜还没回来,那他就真晚了。
这支部队很不错,只是不满员,兵员不足五千之数。
大部分士兵分别驻在两处兵营里,一处靠近新安的废城墙,另一处安在这里与戍泉之间。
赵子骥和任待燕带到北边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信得过的人。
任待燕知人善任,并且能让部下对自己忠心不二。
赵子骥知道,自己也可以。
很久以前,赵子骥的一位上司说过,要是啥事儿都干不好,那你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他说这话本意是想讽刺、戏弄别人,可在赵子骥听来却是另一回事。
不论是在水泊寨,在提刑大人的亲兵队里,还是在这儿,他都把这句话当作自己治军的一个原则。
他看着河边的浅滩,骑马向东,又折返回来。
这匹马个头不高,年纪不小,算不得良驹。
军中一直缺少好马。
这是奇台无力控制草原之后失去的另一样东西。
想当初,每年春天,金河这一带都有规模庞大的马市,那时草原民被慎重地放行,穿过长城,来向奇台朝贡。
如今的奇台要想买马,只能从萧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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