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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会脱光衣服,倒在地上滚成一团,要不就是他坐在那把檀木椅子上,身子靠着椅背,夫人则骑在他身上。
不过今天不会。
今天她不会想和他鱼水承欢。
突然,一个念头像刀子一样扎进脑中——他可以给自己一个了断。
再留一封遗书,恳请官家原谅家中幼子?官家没准儿能允许他们留在汉金,允许他们入朝做官。
可他不想自杀。
他不是那种人。
玉兰却是,这也是他刚想到的。
眼下她就可以轻易开口,让他去死。
她真的开口了。
她说:“应该还有时间。
” 寇赈腿上一软:“什么意思?” “要是老头子现在死了,那官家马上就需要有人来顶太宰之位。
这个人得是官家熟悉并且治国有方之人。
如果这样,那官家没准儿会指派——” 寇赈心中一喜,身上一松,听见夫人说得这么离谱,跟自己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他简直有一点欲望高涨了。
“夫人啊,这样的人汉金城里起码有六七个,其中之一还是杭德金的儿子。
” “杭宪?那小子?” 寇赈一阵苦笑:“他跟我差不多岁数啊,到底是妇人之见。
” “那也只是个小子,任凭他爹摆布。
” 听到这话,寇赈越过夫人肩头,看向窗外院子里的树。
他静静地说:“我们又何尝不是。
” 他看见夫人两只手握成拳头。
“你认输了?只等着他们把你发配出去?” 寇赈摆摆手:“不会太难熬的,这我倒是能肯定。
咱们顶多被发配江南,回到老家。
谪迁之人也可能重返朝廷。
杭德金、席文皋都是这样。
咱们以前也被流放过。
我就是在那时候琢磨出‘花石纲’来的。
这你也知道。
就连卢琛,当初被赶到零洲岛上,今天上午官家都降旨免他流刑了。
” “什么?不行!他不能……” 她话没说完,看样子颇为震惊。
之前寇赈跟她讲过今早发生的事情,说过自己被罢了官,但没说这个。
夫人痛恨这个诗人,恨不能将之碎尸万段,不过寇赈一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寇赈惨然一笑。
真奇怪。
发现夫人的弱点,竟让他如此欣喜。
她用力喘着气,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了。
一瞬间,尽管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却突然变得十分可人。
这是寇赈的软肋。
她就是寇赈的软肋。
过了一会儿,寇赈看见夫人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变化,就像他方才在夫人身上的发现一样。
寇赈心想,在这一点上,他俩真是一对儿。
他们俩互相扶持,差一点就位极人臣了。
可如今…… 夫人朝他迈了一步,轻咬自己的嘴唇。
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她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地做这个动作。
这个动作有其含义。
寇赈感到脉搏起了变化。
他笑着说:“会没事儿的。
眼下或许会过一段苦日子,不过咱们终究是有活路。
” “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夫人说,“你得让我杀个人。
” “别杀老头子。
我告诉过你,这太——” “不是老头子。
” 寇赈等她说下去。
“是那个女人。
这些事都是她那封信引出来的。
” 寇赈又吃了一惊。
他紧紧盯着她。
“她可真是丢人,”玉兰继续说道,“把妇道人家的脸都丢尽了。
她还说要教咱女儿作诗!” “什么?有这种事?” “她俩是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
缇玉说女子不该作诗。
这个林珊就笑话她。
” “有这种事?”寇赈重复道。
“如今……如今她又写了封信,给咱家引来这么大的祸事!” 寇赈心想,也不完全是这么回事。
可是衣着鲜亮的夫人又迈了一步,走进了亮处。
“确实。
”他只想到这句话。
“交给我吧。
”玉兰喃喃道。
寇赈心想,这句话里有好多层意思。
玉兰一边说,一边走到寇赈面前,伸出纤纤素手,揽下他的头。
她咬上他的嘴唇,通常他们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
通常,她会吸他的血。
“在这儿?在堂屋里?” “就在这儿,现在就要,老爷。
”夫人在寇赈耳边低语。
她的舌头舔舐着他,她的双手动起来,抚摸着他,除去他的衣服。
来呀,老爷。
在庭院的另一头,那些为寇赈洗净身子、扑了香粉的年轻漂亮的婢妾,正在为命途的突转而痛哭不已。
秋日的阳光透过西墙的窗户照进屋里,时间已经靠近黄昏。
今晚,汉金城里会很冷。
寇赈醒了。
天黑了。
他发现自己刚才睡在一堆凌乱的枕头里。
他浑身倦怠、慵懒,于是试着打起精神。
他一条胳膊上有抓伤,背上也有。
他听见外面有鸟叫,声音在凉飕飕的夜里显得很单薄。
侍妾们这会儿都消停了。
玉兰没在这儿,他知道她去干什么。
他也知道这样做不对。
他只是觉得,在这件事上,他无能为力。
寇赈是个相当自信的人,年富力强,精于算计,心思缜密。
在他看来,当今世上只有两个人是他无力控制的。
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个近乎目盲的老人。
他起身整好衣服。
屋里该点灯了。
那只鸟还在叫,像是在勇敢地抵抗世间的寒意。
他听见门口有人小心翼翼地咳嗽了一声。
“进来,”他说,“掌灯。
” 三个仆人端着蜡烛走进来。
本来若有必要,他们会一直在门外候着,哪怕在那儿站一个晚上。
他(当初)差一点儿就能成为整个奇台最有权势的人。
他看见其中一个仆人,一个男仆,正站在门里,手里托着一个漆盘。
寇赈点点头。
心里又是一阵悲凉,不过他还是要直面现实。
托盘里放着一封信,他拆开封口,就着书桌上刚点亮的灯光读了起来。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
“夫人在哪儿?”他问。
“回老爷,在卧房里。
”男仆说,“要小的去请夫人来吗?” 没用。
寇赈了解她。
大势已去。
当今世上的这两个人。
玉兰。
写这封信的老人。
白天过去了,夜,越来越深了。
他心想,外面那只鸟,并不是勇敢,或者说有胆气。
那是愚蠢,愚不可及。
光是叫唤可没办法抵抗世间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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