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皇子愣了一会儿,再次把兔子抱回来,似乎沉思了一下,然后扬起小脸儿去看方天灼,发出疑惑的小奶音。
方天灼于是轻轻把他放在了何筝身边,小家伙如今已经学会翻身,尽管非常吃力,他趴在何筝身边,笨笨的抬起爪爪来抓何筝的嘴唇,然后被他家父皇又抱了回来:“不可以欺负爹爹。
” 小皇子扭着软乎乎的腰,试图从父皇手里脱离出去,他闹腾着,用力甩着小胳膊,“呀,啊!” “乖一点。
”方天灼抱着他,柔声道:“爹爹睡着了。
” 小皇子不依,他手脚还很软,被方天灼铁钳一样的大手托着腋下,挣扎着朝何筝扑腾,但哪里能扑过去。
他扭啊扭,小脸儿涨得通红,发现自己弄出那么大动静何筝都不醒,眼泪慢慢涌上眼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方天灼垂眸,双手把他抱在怀里,小家伙攥着小拳头张开嘴哭个没完没了,方天灼渐渐皱起了眉。
南门良感觉这孩子若不是何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只怕已经被掐死了一百遍。
他哭,方天灼就任他哭,也不哄,小宝贝汪呜呜呜哭了一会儿,发现父皇只是看着自己,心里更委屈了,嚎到嗓子都开始破音,然后慢慢睡着了。
方天灼接过南门良及时递过来的软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平静的放回了小床内。
他又一次看向何筝,平静的眼中渐渐起了波涛,他垂下眼睫,压下那一股股涌上来的愤怒,攥住爱人的手,感受到他稳定的脉搏,轻轻把额头抵了上去,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的手指。
那细白柔软的手指被他抓起来贴在脸上,他又望了何筝一会儿,忽然欺身过来吻他,他吻的认真,轻柔,但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你会回来的,对吗?” 他问,自言自语:“筝儿说过,不会再骗朕了。
” 可他却难免的想到了曾经无数次想要逃离他身边的爱人,他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把什么事情都能说的天花乱坠,尽管演技拙劣,但他骗他,总是一骗一个准。
朕不该放你走。
他后悔极了。
他应该在何筝涌出这个念头之后,就把他关起来,关到他只能依靠他,要什么父母兄长,他们只要有彼此就够了。
可何筝却仿佛能够猜到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他提前把话都说的明明白白,仿佛真情实感,他会把眼泪作为武器,哄的他心软。
他把自己的情绪拿捏的太到位了。
永远知道根据自己的情绪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辩,一个说,他不会回来了,因为这个世界里没有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本书取名为二十诸天,实非凭空所造。二十诸天乃是佛教用语,代表着天界二十天尊,他们分别为大梵天王、帝释尊天、多闻天王、持国天王、增长天王、广目天王、金刚密迹、摹醯首罗、散脂大将、大辩才天、大公德天、韦驮天神、坚牢地神、菩提树神、鬼子母神、摩利支天、月宫天子、日宫天子、娑竭龙王、阎摩罗王。这二十诸天在书中代表天下最神秘的天外天山外山的武功传承,为二十柄名剑,存在于昆化山雪岳峰云林宫莲花台年的剑/
李明桥前往蓟原出任代县长。上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当地四大局长开刀让他们让出霸占许久的位子。一场险象环生的博弈开始上演最终,李明桥非但没有扳倒四大局长,自己还在人代会换届中落选。就在山穷水尽之时,八年前的一桩命案逐渐浮出水面 /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最强咒言师降生在伏黑家 然后 这个世界多了两个最强 wtw和伏黑奈弥 如果说伏黑爹咪有了一对儿女后 日常大概是这样: 伏黑奈弥:我诅咒爹咪今天出门跌倒。 惠崽:姐,会不会太毒了点? 不会,刚好让他乖乖待在家里(笑) 爹咪:我家的大概不是个小公主,而是小魔王(点烟) 后来,伏黑奈弥进入咒术高专就读 这肯定是wtw的阴谋。 某术式杀手怎样都放不下心,直接转行在高专接了个活儿。 wtw:听说我们/
晏卿的妹妹下凡历劫,却被人设计,每一世都穿成下场凄惨的女配角色。 为了拯救妹妹,快穿退休满级大佬晏卿,再次踏上了世界穿梭之旅,硬核护妹,虐渣逆袭。 然后 被赶出家门的真千金:不好意思,我的首富哥哥来接我了。 被抛弃的白月光替身:不好意思,我哥说你皇位没了。 被打脸的炮灰女配:不好意思,国家宠我哥我哥宠我! 提示:主角是哥哥晏卿,这是一篇带妹逆袭文。 /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