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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的婆子过去了,猝不及防的揪了她一撮头发,一声尖叫之后,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何筝被相府这么多人看得心慌,“她,她先挼我的!” 他掉头跑出去,南门良藏在一旁,笑容不减,手下无声的一把匕首推回了袖中。
何筝一头撞回马车,心脏还怦怦乱跳,满是偷到人头的快感。
他扯了扯衣服,在方天灼腿上坐下,嗓子发痒,又咳嗽两声,乖巧道:“好啦。
” 整个人一扫下午的阴霾。
他挺得意,临走的时候报了仇,对方想撒气都没地方撒,有本事,她来皇上马车打他啊! 怂婆娘,哼。
脑门上的那撮头发被揪断之后,短短一节刺啦啦的朝天长着,何筝总忍不住伸手捞,捞完了半眯着眼睛回味报复之后的快落。
这日正午,何筝正顶着那撮小呆毛沉着气写作业,新来的宫女南箐突然蹦跶了进来:“公子公子,陛下赏了好些东西给您!” 何筝瞥她:“赏哪儿了?我怎么没见?” “路上呢!快到宫门口儿了!” 何筝立刻放下笔。
披泽殿外,上百个宫人排成长长一串拐过宫墙,鱼贯而入,何筝听着小太监唱诵那些端着的宝贝的名字,心情恍惚。
桌子上很快被摆的满满当当,珍珠玉壶绣品书画等,居然还有一套小巧精致的金餐具,顺意在看到那纯金纹鹤的餐具之后,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送赏的宫人们退后,南门良笑眯眯的提着一道圣旨来了:“相国之子何筝,温良恭俭,雅人深致,朕心甚喜,兹以覃恩封尔为‘善首’,钦此。
何善首,谢恩吧?” 何筝虽然没听懂,但也明白自己好像有官儿了,他赶紧磕了个头,试探的把圣旨接过来看了一遍,问:“善首?” 南门良神秘道:“正向而善为上者,御前之首,这可是专门儿给你的特殊封号,有史以来头一遭。
” 何筝忍不住喜色:“那,大不大?” “后宫之中比肩皇贵妃,宫门之外啊,何相见了您都得行礼。
” 何筝问:“真的?” 南门良笑的像面团:“奴才哪儿敢骗您呐。
”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得向我行礼。
” 南门良道:“那是自然。
” 何筝喜上眉梢,扬眉吐气,又勃然变色,横眉冷喝:“给我跪下!” 南门良:“?” 何筝用眼神施威,霸气侧漏的强调:“你,跪!” 狗比南门良,平日里欺负他的账,今儿个连本带利全得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南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方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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