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什么。
我……”她停了一停,像是有点茫然,“世子见我一次,便是折磨我一次,世子可能觉得我就是应该被这样折磨,但……” 她将视线移向季明枫,可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觉得脑袋里铃铛声愈响,从最深处传来针扎似的疼痛,她轻声道:“请世子怜悯我。
” 季明枫的脸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她却没有看到,因她的眼中已模糊一片,季明枫在她的眼底,不过是个黑色的影子罢了。
眼珠也开始刺痛,她胡乱拿手揉了揉,在那一刹那,她察觉季明枫似乎想要上前来,她不确定他想做什么,本能一躲,居然躲过了。
她匆匆说了告辞,说告辞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季明枫的表情,季明枫没有尝试拦住她,她快步离开时他也没有追上来。
接着她糊里糊涂地回了松鹤院,吃了两粒宁神丸,发了会儿呆,想起了同齐大小姐之约。
她就带了个小宫女出了门,连衣服都忘了换,汗湿的白裙裹在身上,逢上凉夜中夜风一吹,半道她就开始打喷嚏。
小宫女折回去帮她拿披风,她站在个避风处等候。
百无聊赖时,抬眼瞧见不远处飘来许多灯光,她记得那是个湖,想来该是谁在放河灯。
闲着也是闲着,她就踱了过去。
湖边立着许多石灯座,路过第七个石灯座时,她隐约看见了那些放河灯的少女们。
似乎是几位被邀来行宫消夏的贵女。
湖风吹过,那一茬贵女中突然传出争辩声来,声音有些模糊,但又急又厉。
她对这种事没有什么兴趣,转身欲沿原路折回去,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救命,我们家小姐落水了!” 她本能地回了头。
回眼的一瞬,望见了湖面上挣扎的人影,和她慌张扑棱的手臂掀起的破碎水花。
那水花是白色的。
并不清晰的画面,却像一把重锤猛地敲过她的脑子,她眼前一黑,那因不会水而在湖面上慌乱挥舞的白色手臂像是突然来到了她的眼前,用力一撕。
封印解开。
一片瘆人的漆黑中,她又看到了南冉古墓。
仿佛再一次回到了那条遍种着毒草的墓中小道。
蜻蛉牵着她的手在那条小道上飞奔。
从古墓深处传来点鼓的轻响,咚,咚,咚咚,鼓声召唤了无数毒虫紧紧追随在她们身后。
前面就是化骨池,化骨池上有一座木制的索桥,只要过了桥砍掉桥索阻断那些毒虫,她们就得救了。
她压住胸口,仅是片段的回忆便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胡乱抓住身旁的月桂树。
不可以想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告诫自己,但被撕开的记忆却似许久未进食的恶虎,一旦确认了目标做好了攻势,便带着要将她吞噬殆尽的凶狂猛扑而来。
她跌倒在月桂树旁。
无边的静寂中,她听到蜻蛉的声音响在她身后:“郡主,快跑!”她猛地回头,看到不到十六岁的自己摔倒在了断掉的索桥旁,而面前的化骨池溅起来丈高的水花。
那水花是白色的。
她听到自己失声惊叫:“蜻蛉!” 她站不起来,绝望顺着脊骨一路攀爬,穿过肩颈,像一张致密的丝网要挤碎她的脑髓。
她一边哭喊着蜻蛉的名字一边爬向化骨池,那冰冷又恐惧的时刻,有一只手伸过来盖住了她的手背。
那只手非常温暖。
她睁开了眼睛。
有微光入眼,昏黄的亮光,就像是南冉古墓中长明的人鱼灯。
但此处并非南冉古墓,因她看到了头顶的床帐。
帐顶上有繁星刺绣,成玉恍惚中明白过来自己此时是身在春深院自个儿的屋子里,躺在自个儿的床上,方才她是在做梦。
她睁大眼睛回想方才的梦境,梦中一切都是真实,她的确遇到了季明枫,的确着了凉,也的确在湖边看到了一个放河灯的少女落水,然后她……是了,她承受不住那一刻的恐惧,晕倒在了一棵月桂树旁。
记忆一开闸就很难再将它们重新封印,晕倒那一瞬的可怕回忆再次袭进她脑中,那些回忆也全是真的,除了一处:森然的古墓中当她发疯似地爬向化骨池时,在那个绝望的时刻,并没有谁伸手给她。
只有那是假的。
她缓缓坐起身来,茫然地看向床前。
有脚步声响起,六扇屏风上突然映出了个男子的身影,因会在这种深夜出现在她房中的男子除了朱槿再不会有别人,因此她什么也没想。
朱槿应是持了灯烛,房中比方才亮堂了些,她低头揉着眼睛,便是在她揉眼的空当,他绕过屏风来到了她的床前。
灯被放在了床边的小花几上。
她恹恹地抱膝坐那儿,不抬头也不说话,是拒绝的姿态。
但朱槿并未知难而退,反倒坐在了床边她身旁,下一刻一张浸湿的白丝帕已挨上了她的脸。
她垂着头躲过:“我不是故意去回忆,是看到了……”她停了一下,“封印……被触发,自己解开了。
”握着丝帕的那只手在她的话音中收了回去,停了停,然后丝帕被叠了两叠。
朱槿并没有这样文雅的习惯,但她此时却没有想到此处。
她强自平稳着吐息,继续道:“你封住了那些事,这一年来,我再不会主动想起它们,所以才能无忧无虑地生活这许久,但也许我是不配这种无忧无虑的……” 她哽咽住,伸出右手捂住了眼睛:“我……很想念蜻蛉,就一晚,”她停了一会儿,“我不想被封印,也不想要任何人待在我身边,就一晚。
” 叠好的丝帕被放在了搁灯的小花几上,四四方方一小叠。
油灯的灯窝里突然爆出一个灯花,啪的一声。
朱槿没有回答她。
那只手轻轻拉开了床头装小物的小屉,从里头取出把银剪子来。
油灯被笼住,灯芯被剪了一剪,火苗瞬间亮堂起来。
这时候成玉才听到对方开口:“朱槿他,封印了什么?”是熟悉的,却绝不应在此时出现在此地的微凉嗓音。
成玉猛地抬头,侧身坐在她床边的青年正放下剪刀,用那张方才预备给她拭泪的丝帕低头擦着手。
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他抬起了头,目光掠过她。
下一刻他的手伸了过来,拇指触到了她的眼睛,似乎预料到她会躲避似的,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轻轻一拽,是轻柔的力度,她却不受控制地倾了过去。
只来得及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被学姐赖上的日子 校花:王易,脚酸,捏 校花:王易,怕黑,牵 校花:王易,你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的! 王易一觉醒来,重生回到20年前高考现场。 面对天书一般的试卷,直接懵逼。 考试不顺利就算了,回头还被校花骑在身上一顿胖揍。 我不要脸的吗? 算了,脸给你了,身子也给你了! 校花:王易,我帮你背了黑锅,锅太沉了,你背着我走吧! 高端的猎人,经常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在眼前。王易发现,自己七岁/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战长林年少轻狂时,做过最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两件: 一件是倾其所有,求娶长乐郡主居云岫; 一件是兴德元年,在居云岫身怀六甲时扔下一纸休书,削发为僧,扬长而去。 三年后,天下大乱,战长林在荒郊救下华盖如云、玉辔红缨的送亲车驾。车里,新妇凤冠霞帔,怀里抱着的稚儿粉雕玉琢,正睁大一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懵懵懂懂,似惊似疑。 战长林问:哪儿去? 居云岫答:洛阳赵家,成亲。 *又痞又野和尚X又冷/
养女是个好东西,每个魔女都需要一个养女。《恶魔书》 臭名昭著的东方魔女殷棠,一人一花孤寡了数年后,终于在某天捡到了只深渊族黑皮小煤炭。 小煤炭穿着破破烂烂的裙子,惨白的发丝垂坠在深小麦色的皮肤上,是只见人就咬的疯狗,唯独一双黄金瞳亮得惊人。 魔女把小崽子拎回魔塔,每天变着法子给她扎小辫买裙子,誓要将其打扮成最耀眼的一颗黑珍珠。 三年后,小崽子长出了形貌诡丽的墨绿色触手。 书上说是因为深渊族/
玄乾大陆,宗门林立,强者无数。 少年周恒凭丹田中一把神秘黑色断剑,从原石小镇而出,在这个大世中战出了一片天地。 穷凶极恶者,杀! 欺我亲友者,杀! 阻我成道者,杀! 登天路,踏歌行,一剑在手,天下独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