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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
姜禾被他烦的头痛,烧没有退,导致自己现在眼前灰蒙蒙的,脚底也跟着发软。
她假装自己大病一场双耳失聪,如果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能不用来走回旅馆,她一定用来捂住孟煦的嘴。
孟煦:“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他说着,伸手过来拉姜禾。
姜禾躲的很快,还远离了他一步,终于没好气的开口:“我昨天晚上已经说过了,先撩者贱,你能不能不要主动来招惹我。
” “先撩者贱?我这是我对你示好。
”孟煦不能理解:“难道说一个人的好意会对你造成了侮辱构成了危害?姜禾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永远带着偏见在看我呢?” 姜禾大大方方承认:“是,我是带着偏见在看你。
你管得着我吗?我的主观思想是我自由的产物,我尖酸刻薄和你妈那无耻的道德一样不会被警察抓起来。
” 呛声的同时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旅馆的门口,她显然觉得自己在这场对话中取得胜利了,率先迈上楼梯。
孟煦跟在后面喊住了她:“姜禾……” 难道他是个厚脸皮的人?难道他没有脾气没有自尊心?无非是喜欢她,想把能做的都做了,无论是低声下气的示好还是委曲求全的承认,结果都是后话,既然要失败,便要心服口服。
等姜禾走出楼梯口的时候却自己停住了脚步,孟煦想把那后半句话说出来,他想告诉她,他喜欢她。
然,抬头。
已经走到走廊上的姜禾,愣愣的站在原地,她紧张的握着拳,眼泪蓄在眼眶里还强忍着不肯落下。
望过去,他身形清瘦,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他靠着墙而站闭着眼睛,手腕上是一个药店的袋子。
她慢慢走过去,得以看清他的长相。
眼底有些乌青,那是比她睡眠还差的体现。
昨天半夜的飞机,飞了六个小时,陆煜洲着急的回来,舱也不好,旁边的阿姨和邻座嘀咕得他一直没有休息好,在从机场直接来这里,姜修怕他第一次来这穷乡僻囊,找不到姜禾。
便让姜家的司机去机场带他来,司机按照姜修的叮嘱带了精心准备的粥和退烧药。
姜禾不爱喝冲剂,所以退烧药里有外贴的退烧贴。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位未来的大舅子先编乱造唬人的本事,说她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水土不服无依无靠,重病,半死不活。
旅馆老板为了安全起见没有给他姜禾房间的钥匙,他来敲门,没有动静,只得站在这里靠着墙闭目养神,等她回来。
片刻后,他感觉到腰间环上来一只手。
耳边传来她轻泣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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