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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出了法子。
是夜,花锦推开房门,只见院中立着许多人,她在离开前,是没有这么多人看着院子的,花锦瞧了眼院外,也守着眼熟的侍从。
见她想走,侍从齐齐凑了过来,腰间配着刀的士兵上前,恭敬地说:“王妃,殿下说怕歹人再冲进安府,命咱们好生看护着您,您还是,不要出去了。
” 花锦没想到沈昭用这种手段,她轻叹一声:“那我不出去,你去找我的表兄过来。
” 几个侍从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与她说话,那个士兵硬着头皮答:“殿下说了,您病着,临行前除了郎中,谁都不见。
” 花锦木着脸,士兵不敢与她对视,实在是熬不住,士兵直戳了当与她说:“王妃,咱也就是听命行事,求您体谅!” 他一跪,院外的侍从也都跟着跪了下来,花锦强压着心中的慌乱与不安,添云跟了出来,花锦正欲威胁那个士兵,添云在她手心一挠,示意她回屋。
原来是上官青阳收买了郎中,让郎中送来一封信。
添云在门口守着,花锦拆开信,她看着看着,抿着唇,眼泪却不停地砸在信上。
上官青阳在信中说了那些士兵换人的时间,中途是有空隙能走的,他人脉广,如今城中好转了起来,花锦可以换一条商路走。
他说,别为他向沈昭妥协。
花锦抱着信,在榻上坐了许久,她知道沈昭不是骗她的,他是真的可以杀了上官青阳,再去捉她。
花锦不愿再拖累人,她让添云将信烧了,再送一封信出去。
前后忙完,夜早就深了,沈昭还在忙着处理蔚云州的疫病,上官青阳收到信时,手下的人正在收拾东西,上官青阳躲到房中拆开。
他猜到沈昭定是拿他威胁花锦了,心中有些自责,花锦否定了他的主意,在信中说,待她回京,另寻他法。
上官青阳轻叹一声,他收起信件,只恨不能回到窈窈迁去京城那年,若是有轮回,他一定骗她留下。
可是,世上真的有重生吗? 沈昭回房时,门外的添云也没抗住困意,早早歇下了,他定夺着要不要去书房将就一日,但想起花锦梦魇,还是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花锦在黑暗中睁着眼,她并未睡着,而是很轻地问:“若我与你回去,做什么都行吗?” 沈昭知道她没睡,他褪衣,没打算睡多久,天亮之前就去城中巡查,他上榻,才答花锦:“除了走,做什么都行。
” 花锦:“可若有一日,我与你的权势有了冲突,要你做选择,你会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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