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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 摆烂日常(2/4)

果仙酿，珍禽异兽做的菜，歌舞升平，确实比蓝星流水席高级。

可架不住频率太高啊！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他吃了不下百场！吃得他都快品不出灵米和普通大米的区别了，吃得他看到穿红衣服的人就条件反射想找座位！ 门外阿福还在叫：“少爷！真不能再拖了！老爷说了，您要是再迟到，这个月的月例灵石就……” “行了行了！催命啊！这就起！”明辉烦躁地掀开被子坐起来，顶着一头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眼神涣散，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他慢吞吞地套上家族子弟统一的月白色云纹锦袍，这衣服穿在别人身上是玉树临风，穿在他这懒得收拾、精气神全无的身体上，活像套了个麻袋。

镜子里的人，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纯粹是睡太多作息混乱），身形虽然不算瘦弱，但总透着一股子懒洋洋、提不起劲儿的颓废感。

“堕落啊……年纪轻轻就废了……”明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自嘲又无所谓的笑。

这话可不是他说的，是城里那些嚼舌根的大妈大爷、茶馆里高谈阔论的散修、甚至学堂里的小屁孩们，都挂在嘴边的“明家三少评语”。

推开房门，阿福看到他那副尊容，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低下头：“少爷，您……您头发……” “梳什么梳，就这样吧。

”明辉摆摆手，踢踏着软底布鞋，一步三晃地往外走，“反正去了也是当背景板，谁看我啊。

” 穿过熟悉的回廊，庭院里张灯结彩，仆役们捧着各式各样的贺礼穿梭忙碌，见到他，都恭敬地行礼，眼神里却难掩一丝古怪和……同情？或者说是看稀有动物的好奇？明辉早已免疫，目不斜视地朝着最热闹的前厅走去。

还没到厅门口，就听见里面觥筹交错，人声鼎沸，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门口负责唱名的管事看到他，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声音却拔高了几度，带着点刻意的响亮： “三少爷到——！” 这一嗓子，让原本喧闹的大厅，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

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鄙夷，或惋惜，或纯粹看热闹，齐刷刷地聚焦在门口那个没精打采、衣衫微皱、头发蓬乱的少年身上。

明辉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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