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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念缓过最难捱的一阵心疼,身体的反应比头脑更快,手忙脚乱把帐篷门敞开,迫切地出去。
她鞋是脱掉的,来不及穿,脚上只有一双浅色棉袜,站起身的时候太急,脚尖被拉链勾住,整个人向前跌了跌,身形不稳。
行李包下意识咚的落地,沈延非迎面大步过来,把要倒下去的姜时念勒进臂弯。
他看起来面色沉凛,没有过多波澜,除了那行泪,依然是声色不动的沈老板,但手上力气却是失去分寸的凶暴狠重,她跟他贴紧,彼此身体毫无缝隙,胸膛里飞跳的心脏隔着肋骨互相撞击,跟她腰间的骨骼一样,被掌控到酸痛。
她仰起头,直接去吻他瘦削下巴上悬着还未消失的水印,让他没有否认的机会,直视他薄红的眼睛问:“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不进去找我,宁可抱一件衣服,也不来抱我?沈延非,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已经在你面前了,你还要忍?眼泪就这么不想让我看见?” 沈延非背对着灯,眉目罩着层暗影,他鼻息太烫,烫得只是略微垂首逼近,她被拂过的皮肤就一阵激栗,本能地轻轻哆嗦。
他音量低,沙砾感揉研她耳朵:“我在那条巷子口抱你,你当时已经快呼吸不了了。
” 那他意识里叫嚣滚沸着想做的事,以她急需休养的精神和健康状态,怎么忍受。
他现在把握不了那个度,没办法控制多少深浅,他会过激,压抑不下来。
她刚从直面了武力冲突和枪林弹雨的险境里出来,就要承载他过份的宣泄,他不舍,趁他还摁得住,保持一点距离,等他稍微稳定。
可等不了。
姜时念记起那时候的窒息,真像快没命,她不再说话,不穿鞋的脚反而灵活,踮起来压下他后颈,闭眼亲他过于凉的嘴唇。
她亲一下,抬眼凝视他,凑上去再来,反复地盯进他黑瞳深处,要掏里面真正的洪流。
沈延非不动,胸口在一次次加快起落,身上那种处于战乱中的锐利强悍变本加厉,融进某种疾风暴雨前的深沉威压。
姜时念唇被磨热,张开口小声呼吸,再去碰他时,她下颌突然被修长手指一把掌住,他掌根凸起的骨节抵在她颤动的咽喉上,他骤然深入,狠狠吮她一刻,她“唔”的一声眯起眼,洗尽铅华的白皙脸上,涌起泛滥血色。
眨眼的几个开合间而已,姜时念都没有反应过来,沈延非已然一言不发地把她从地上抬高,半是搂半是推地摁上旁边那堵墙,手掌托起她腰臀,她双脚悬空,不自觉蹬动着,足尖划过他绷直的膝盖。
火信滋滋燃烧到最末,炸响声轰鸣,似远似近。
她干热唇缝被强势地拨开占据,他含裹住她湿漉的舌,搅动着狂热猎取,没有喘息空间,没有半分错开的余地,他根本放下理智,用唇齿无限度地感受她确定她,也在折磨她,拆碎了描摹她鲜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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