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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自心中所愿意的,一时怔得说不出话来。
狄一帆却脸含杀气,步步向采薇翁逼去。
采薇翁一面后退,一面厉声叫道:“狗贼!你再进一步,老夫立刻要你好看!” 狄一帆的眼中凶光暴射,沉声大喝道:“老奴才!你死在临头还敢发横,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好了!” 采薇翁突地一抖手,一道黄光朝他身前射去,狄一帆猛然后退,脸色大变,因为他看出这射来的黄光,居然是另一条金丝雀! 小金蛇落地之后,在地下蠕蠕扭动,一颗三角尖头昂了起来,口中嘶嘶作声。
狄一帆紧张万状地抽出腰间软刃,盯视着地上的小蛇。
片刻之后,他又大笑道:“老奴才!你大概是黔驴计穷了!金丝雀虽然厉害,可惜这一条已被你榨干了毒液,吓不了狄大爷!” 说着又待举步向前,采薇翁立刻撮了一声长吟,四周草丛中响起了一阵息息的声音,无数花彩斑斓的大小蛇群纷纷游了出来。
这些蛇群不但将狄一帆与采薇翁隔开,而且还把另一边的梁上春与俞元包围了起来,做着待势欲噬的状态。
梁上春与俞元大感惶恐,连忙抽出武器戒备着。
狄一帆回顾蛇群毫无惧色,只是冷冷地道:“老奴才!这是你最后的一手法宝,下面还有什么花样没有?” 采额翁望着他从容的神态,心中微惊道:“就凭老夫这千蛇大阵,也足够要你的命了!” 梁上春与俞元那边情势却颇为危急,有几条长约三尺的青竹丝已经发动攻击,二人一面用武器拨开伸过来的蛇头,一面急叫道:“狄兄!快想个办法对付这些长虫……” 狄一帆神态平静地在怀中掏出一个白纸,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撮蓝色的粉末,擎在手中得意地对采薇翁道:“老家伙!你懂得驱蛇,也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采薇翁望了一眼,脸色微变,口中勉强地道:“老夫不知道!” 狄一帆哈哈大笑道:“你尽管装糊涂好了,狄大爷要是不预作准备,怎么会轻易前来涉险!” 说着将那包粉撒了出去,单臂再迅速地迎空一晃,手中多了一支燃着的火招子,采薇翁大惊失色,连忙撮口长啸,下令那些蛇群撤退。
可是他的动作已慢了一步,狄一帆已经把火招子掷到撒开的粉末上,立刻空气中扬起一大蓬蓝色的烟雾。
这蓬烟雾含着特殊的气味,闻在人鼻中倒是特别好闻,可是对于蛇群却具有意想不到的克制作用。
在吱吱的怪叫声中,蛇群拼命的向四下乱窜,逃得慢一点的立刻躯体软瘫,肚子朝天,一动都不能动了。
顷刻之间,重重密布的蛇阵都溃散了,除了一些死去的之外,能动的都逃得一干二净,只有那条叫做金丝雀的小金蛇不受影响,可是它却因为失去了大部分毒汁,显得软弱无力,起不了攻击的作用。
采薇翁脸色如灰,长叹一声道:“贼子!好高明的手段,老夫认命了!” 梁上春与俞元在蛇阵中脱困出来,大是钦佩,俞元抑不住兴奋地道:“狄兄!你那东西……” 狄一帆哈哈大笑道:“上次那小妞儿把我引到蛇洞中才得脱身,我吃了一回亏,哪能再上第二次当?这龙涎香对金丝雀等绝毒之物虽是无效,对一般毒性较淡的虫蚁却绰绰有余!” 采薇翁一声不响,举手朝心口上戳去,狄一帆眼明手快,飞身上前举臂一格,阻止了他的自戕,然后又点了他的穴道,狞笑道:“老家伙!想死也不要这么快,你不把犀角与蛰龙卵献出来,有你的罪受呢!” 采薇翁瞪大了眼睛,目中冒着仇恨的火花,一言不发。
狄一帆狰狞地逼近他道:“老家伙!你到底说不说?” 采薇翁手足已不能动,凸着怒目厉声叫道:“你就是杀了我也别想得到那些东西!” 狄一帆冷笑一声道:“你大概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狄大爷不相信你是铁打的人,慢慢等着瞧吧,看谁狠得过谁去!” 说着目光又转到小红与韦光那边,韦光连番受创,生机已至奄奄一息的程度,小红则紧紧地依偎着他,脸颊上泪珠纵横,一言不发。
狄一帆慢慢地走过去,满怀妒恨地好笑道:“小妹子!你大概是找到心上人了,怎么完全忘记咱们的交情了?” 小红理都不理。
狄一帆冷笑一声,道:“我饶你个贞节烈女,太爷也会有办法叫你……” 俞元道:“狄头领……” 狄一帆拦住话头道:“麻烦两位把他们弄进屋去。
” 俞元想了一下,才万分不情愿地扛起韦光,梁上春只好扛着采薇翁,一言不发,跟在狄一帆后面,朝着来路去了。
静静的茅屋中透着一股特殊的气氛,采薇翁依然被制住了穴道,韦光则神志昏迷地躺在地上。
小红似乎睡着了,娇情地歪在竹榻上,她的衣衫都被剥除了,健美而又成熟的胴体上透着一种惑人的美。
这室中只有一个能行动的人,那便是狄一帆,此刻他的脸上挂着一股邪狎的笑意,望着小红,神情极为得意。
采薇翁的眼中所含的怒火,几乎可以使整个山岳融化,可是他毫无办法,只有胸膛不住地起伏,口中连连地喘气。
默然了一阵子,榻上的小红突地微微一扭动身子,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呻吟。
采薇翁脸上立刻起了一阵痉挛,忍不住厉声怒骂道:“贼子!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我做了鬼也不能饶你……” 狄一帆哈哈大笑道:“纯洁的女孩子!哈……老家伙,你说得真有意思,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发现她纯洁得连天下最淫荡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
” 采薇翁痛苦地叹了一声,狄一帆又得意地笑道:“这可不能怪我手段卑劣,那合欢草又不是我带来的,你自己种在花圃中,我不过是加以利用一番而已,我真不明白你这么大的岁数还种植这种春药做什么?” 采薇翁怒声道:“我种来是喂蛇的!谁像你存着脏心思……” 狄一帆笑道:“你用来喂什么都不关这事,反正我已经喂了你宝贝孙女儿,等一下你就可以欣赏到她会像一条蛇似的缠着我的情景……” 这时榻上的小红扭动得更厉害,灯光中可以看到她棕色的脸上透出一股嫣红,像一个熟透的苹果,艳丽欲滴,同时口中的吟哦声更撩人了。
狄一帆更得意了,高声大笑道:“妙啊!药力越来越强,老家伙!好戏马上就要上场了!” 小红已经坐了起来,先是怔怔的,继而身上起了一阵痉挛,眸子里闪着的人的亮光,却又似含着一汪秋水,汪然迷人。
她的目光掠过了采薇翁,又掠过地下的韦光,却露出茫然不识的样子,末后却停留在狄一帆身上,立刻就像铁遇上了磁,再也移不开了。
狄一帆的眼中也射出野性的火花,张开单手笑道:“小妹子!你终于回心转意了,来吧!我们演一场好戏给你爷爷瞧瞧,别害臊,那是他亲口答应的……、…” 小红似乎是受了他声音的催眠,立刻移步下榻,就朝狄一帆扑去,狄一帆抱住她又把她放回榻上,慢慢解开自己的上衣笑道:“小妹子!别急呀,你真热得像一团火!” 小红却似迫不极待地拼命扯着他的衣服,眸子里媚光四射,口中嗯嗯直呼。
狄一帆却好整以暇地伸出手去,在她身上轻轻把抚摩着,口中还淫狎地道:“小妹子,斯文点!你这种样子给你爷爷瞧了像什么呢?” 小红受了抚摩之后,激动得更厉害了,突然伸出双臂,勾住狄一帆的颈项,将自己的脸挨在他的颊上擦着,淫荡的呻吟变成了粗浊的呼吸。
狄一帆似乎也受不了这种诱惑,解衣的手动作得加快了。
采薇翁长叹一声,咬着牙叫道:“罢了!贼子!算你厉害!你快放开她!” 狄一帆闻言立刻推开小红,喜滋滋地道:“你终于答应了,快讲东西放在哪里?” 采薇翁垂首片刻,挤下几滴老泪,软弱无力地道:“在桌子上,就是那个竹筒。
” 狄一帆飞速地抢到桌旁,对着那个竹筒审视片刻,好像不太相信,采薇翁急声道:“上面写着字,还错得了吗?” 狄一帆怀疑地道:“犀角会是这个样子?” 采薇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那是我故意加上一层颜色,再雕成这个形状!” 狄一帆拿起竹筒,赶忙用指甲刮了一下,还是有点不相信,采薇翁怒叫道:“我告诉你实话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快把它放在红儿的嘴里!” 这时小红躺在竹榻上,胸膛不住起伏,喘气的声音更粗了,狄一帆拿着竹筒,慢慢地凑近小红嘴边。
片刻之后,小红开始平静下来,人也开始恢复清醒,突然她发现了自己的形相,尖叫一声,顿时晕了过去。
狄一帆哈哈大笑道:“果然不错,老家伙!我真佩服你,这样一件宝贵的东西,竟加了一层伪装,就放在这么一个容易看到的地方,冤枉我费了半天心思!” 就在他笑声方歇的时候,门外闯进了好几个人,连断臂的王正也在内,一起问道:“狄兄!得手了?” 狄一帆举着竹筒道:“得手了!就是这玩意,王兄上次已经拿到手了,只可惜又放过了……” 王正不信地道:“狄兄不会弄错吧?” 狄一帆大笑道:“不会错,我已经试过了,若非这犀角上的纯寒之性,绝对解不了那妞儿合欢草的热毒。
” 说着手指榻上的小红,大家跟着望过去,立刻被小红那胴体上的美态吸住了。
她虽然神智不清,但是棕色肌肤上所散发出的光泽与均匀的线条,依然有一种出奇的美。
狄一帆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居然走过去,拉起一旁的被单替她掩盖了起来,这才挡回了三对贪婪的眼光。
王正咽了一下唾沫道:“想不到就是这玩意,怪不得老家伙要在里面放上一条金丝雀,害得老子丢了一只胳臂。
” 狄一帆微笑道:“王兄没有把命丢掉已经是大幸了!” 梁上春却眼珠一转地道:“还有一样呢?” 狄一帆望着采薇翁道:“他还没说呢!老家伙,你不希望我再来一次吧!” 采薇翁顿了一顿才痛苦地骂道:“干脆都交给你们吧!唉!象以齿焚身,雀以羽丧命! 想不到这两样东西竟害了我!” 狄一帆高兴地道:“你早就如此痛快,不是少吃多少苦,快说你把蛰龙卵藏在哪儿?” 采薇翁抬起头来道:“我藏在一个很隐僻的地方,除了我自己,谁都找不到!” 狄一帆目光一转道:“老家伙!你别想又动歪脑筋,把地方讲出来,我们自己去拿!” 采薇翁怒道:“那地方说也没有用,你们不放心,就叫个人跟着我去!” 狄一帆想了一下,上前解了他的穴道,沉着声音道:“好吧!我跟你去,最好你少再玩花样!” 采薇翁站起身来,自顾活动筋骨,梁上春却冷笑一声道:“狄兄要去最好把犀角留下来!” 狄一帆横他一眼道:“梁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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