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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毁了白泽镜!” “不行不行!”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也不知道从哪棵桃树的后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酒囊,“这是要留着送给我心爱的姑娘的!” 是蔺长生不解的声音。
常青叹了口气,过去拿那只酒囊:“既然如此,便只好请蔺公子将这点醉朱颜还给我……” “谁告诉你,一枚小小的镜子就能操控我们?” “……不。
”他僵硬地拒绝了。
更多的光点出现在镜中,是来自长叉和弯刀的反光。
纷杂的脚步声在朝他们聚拢。
“就在你离开鸣沙镇前不久。
” “一开始发现妙音鸟霸占了葡萄树,再也酿不了醉朱颜时,我也慌了神。
可事到如今,我们反倒应该感谢妙音鸟带来的财富。
就是酿一辈子的醉朱颜又如何,能换来我女儿手腕上的一根金镯吗?” 霍依然保持着沉默。
“啧啧,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引诱,就会膨胀出无穷无尽的贪欲。
”白泽感叹,“人类真是从不让我失望。
” “说来话长。
总之,自我被白泽附身以来,彼此处于胶着状态。
他无法彻底吞噬我,我却也无法完全战胜他。
但时不时地,会有一些属于他的记忆渗透过来。
”常青瞥了一眼旁边黑白交错的棋盘,继续道,“幸亏如此,上次才救下了那奴山查干族新任的萨摩。
这一次,我所知道的并不多,只晓得白泽曾将一样有他印记之物放在了鸣沙镇,时间恰好是在四年前。
” “把剑还给我。
”霍依然面无表情地坚持道,“然后我俩就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 “白泽。
”霍依然道,“这又是在何时?” “好让你用它屠杀我们吗?” “我知道这是在强人所难。
”常青叹气,“如果有可能,我更希望能自己去一趟鸣沙镇,但……”他缓缓地取下兜帽,将前额上一枚鲜红的眼纹暴露出来。
镜面晃动起来,带着它的人正在远离,丝毫没有注意到被紧压在镜面上的重剑,那剑身上的符文布条正在一点一点地松开,飘浮向空中。
“绝不可能。
”他的面上罕见地涌上来一点血色,几乎是咬着牙,“我今生绝不会再踏入沙漠一步,也绝不会捕猎妙音鸟。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 “杀了他们!” 霍依然猛地朝后退了一步,就好像常青朝他脸上扔了一只毒蛇。
呼喝声和刀刃破空之声同时响起,人类的躯体互相撞击,有重物倒在沙地上。
同时有好几个声音在痛苦地呼喊和咒骂,更多的人影晃动,朝同一个中心拥了过去,紧接着再成片地倒了下来。
镜面剧烈地抖动,接着砸在了沙地上。
一只缠着符文布条的手伸了出来,抓住了重剑的剑柄。
“其中六名是鸣沙镇镇长请去捕杀妙音鸟的赏金猎人,还有一个,从服饰判断,是从碎叶城来的酒商。
”常青双目灼灼,“我希望你前去一探究竟。
” “饶,饶了我吧……”那个苍老的声音哀告着。
“既然知道妙音鸟作乱,为何还有人靠近?” 有短短的一瞬,霍依然将剑身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即使隔着镜面,常青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是,而且,恐怕是世上最后一瓶醉朱颜了。
”常青将兜帽翻开了些,却仍是遮挡着前额,“从四年前开始,鸣沙镇便再也没有醉朱颜产出。
更为严重的是,被醉朱颜所吸引而聚集在鸣沙镇的妙音鸟,原本是商队和牧民的庇护者,之前常常引领他们走出沙漠——现在却突然转了性子,霸占了世上唯一能酿造醉朱颜的那株葡萄树,开始袭击任何敢于靠近的人。
光是这个月初,便有七名受害者。
” 然而她最后还是放下了剑,扭头走开了。
常青过去将酒囊的木塞一拔。
霍依然忽然打了一个寒颤,喃喃:“醉朱颜……” “无论如何,她还有蔺长生。
”常青道。
霍依然一见那酒囊,便在心中叹了口气。
蔺长生这人就是如此,吃穿用度,什么都要最好的,光是这只酒囊,这一路上就给他俩,不对,是给霍依然招了不少的麻烦。
“你还是没有明白。
”白泽却说,“蔺长生才是她的命运。
” 那棋盘上黑白两色各执一方,厮杀得难舍难分。
除此之外,还摆着一只镶金串玉的酒囊。
七 霍依然根本就懒得回答。
他们两人所行之处原本是普通的山林,可渐渐地,身侧出现了一株接着一株的山桃树。
眼下并不是桃花该盛开的季节,这深山当中无人知晓的桃林,却开得如火如荼,仿佛抑制不住的思念一般。
霍依然知道常青既有那支笔,要绘出桃林也是轻而易举,因此并不曾开口询问,一直跟着他走到一处用山石砌成的棋盘前。
蔺长生就在她的眼前。
“以你懒散的性子,只怕你不肯来。
” 他在等待着她。
霍依然摇了摇头:“下次再要找我,派只青鸟送信即可,别用这么麻烦的办法了。
” 霍依然的脚步不由得轻快了起来。
困扰她多年的噩梦没有成真,她已经克服了杀死镇长的诱惑。
只要她继续往前走,就可以牵住蔺长生的手。
“怎么了?”常青问。
他们会一起走遍千山万水,去看更多美丽的风景,沿途记录各种风土人情,还有蔺长生喜欢的各种美食。
没有银两的时候,她就出马去捉妖兽换银子,偶尔手头宽裕的时候,蔺长生就大呼小叫地去买寻芳斋的招牌桃酥,然后非要她也尝上一口。
霍依然停住了脚步,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直到霜雪落满了头,他们变成小老头子和小老太太,再也捉不动妖兽为止。
不过,近来有坊间传言,说他和朱成碧闹翻后离家出走,行踪不定。
霍依然原本以为是谣言,眼下看起来却极像是真的。
这处山寨地势偏僻,他也是用上了一点追踪术才找到蔺长生留下的踪迹,如果是用来当做隐藏的据点,其实再好不过…… 霍依然不知道她在笑,她不知道在蔺长生的眼里看起来,她此刻的笑容有多么的动人。
就像乌云散去,冰雪消融,心爱的姑娘醉红了面容。
他对常青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是无夏城天香楼的账房,上次见面时,他还跟在掌柜朱成碧的身边做事。
再来,便是“天香楼的樱桃毕罗很好吃,其中以印着金鱼的最佳”这样并没有什么价值的回忆。
蔺长生有一瞬间的出神。
霍依然跟在常青的后面,缓步前行。
但他很快睁大了眼睛,朝着霍依然扑了过去,给了她一个紧紧的拥抱。
原先拿刀的山贼们,此刻均已化出了黄鼠狼的原形,连滚带爬地朝常青跑过去,发着抖牢牢地吊在了他的大腿上。
常青苦笑起来:“是我让他们劫了蔺长生——我带你去找他。
” 然后是很轻,很轻的“笃”的一声。
“生花妙笔,常青公子。
”霍依然朝他略微躬身,仍是面无表情,“原来你躲在这里。
” 羽箭自后心穿透了他的肋骨,撕开了层层血肉,直接将他的心脏挑在了箭尖之上。
执笔之人全身都裹在墨绿色的斗篷之中,兜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白皙的下巴。
霍依然接住了他下沉的身体。
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顾着用手去捂他胸口正在不断涌出的鲜血。
不知何时起,赏金猎人的背后已经生长出了一株重瓣山桃,累累的花枝朝他围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他困在其中。
但它并没有存在很久:重剑上的封条如有生命般,重新自动归位后,那山桃树也融化了,如同薄雾一般流动着,教一支外表再普通不过的笔吸入了笔尖。
“不,不——”她语无伦次,手指颤抖不已。
“手下留情,霍依然!” “这就是,命中注定,我的卦象没有错!”镇长在远处哈哈大笑。
他不得不住了嘴,因为赏金猎人的神色忽然改变了。
他怀中重剑之上重重封印的布条,此刻自动飘浮了起来,露出一寸多长的剑身,内里光芒四射,威压无比。
山贼们惨叫起来,只觉得连同皮肉都在那光芒之中一点点融化 霍依然忽然就不再颤抖了。
她站了起来。
“蔺,长,生。
”年轻人揉了揉眉间,像是在竭力克制自己。
他很慢地说,“大概这么高,啰嗦鬼,说话不带脑子。
看起来是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但其实是个公费吃喝的穷光蛋。
你们绝不可能靠他换到一分银两,还不如直接还给我……““喔——他啊。
”拿着刀的山贼眼中闪着恶意,“我们早就发现了,昨晚就煮来下了肚——” 在她身后,重剑正在疯狂地嗡嗡作响,缠绕在它身上的封印一圈一圈地解离开来,露出光芒四射的剑身。
霍依然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剑柄。
“谁?” “如你所愿。
”她喃喃,“我来教你们什么叫做命中注定!” “你们不值钱。
”年轻的赏金猎人直截了当地回答,“如果不是你们昨天劫了蔺长生,谁会来捕猎一窝黄鼠狼?” 镜面中的景象在这时中断了,恢复为漆黑一片。
能吞下飞龙的金毛犼,是他们的纹章。
“接下来就该是血洗鸣沙镇——早在四年前,霍依然在沙漠中捡到那柄有无数冤魂寄生的剑时,这样的事情就应该发生了。
” 五百年前,莲灯和尚以身化塔,镇压住了黑麒麟,可如今仍有当时遗留下来的凶猛妖兽危害一方。
官府虽设有巡猎司专职捕捉和镇压,但终究人手有限,干脆针对妖兽的等级开设了不菲的赏银。
如此一来,便有不少武艺高强者成了赏金猎人,以捕捉妖兽为生。
常青撞上了棋盘,棋子纷纷掉落。
他不受控制的左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白泽的声音还在继续。
也有胆子大点儿的,捡了刀,鼓起勇气质问年轻人:“巡,巡猎司给了你多少钱,叫你来对付我们?” “你以为朱成碧在用樱桃毕罗供奉妙音鸟的时候顺手救了她,还在剑上加了封印,就能改变命运吗?你现在该知道了吧,你一心要维护的人类,尽是些忘恩负义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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