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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晃手里的竹鞭,“这个好像逗猫棒啊!” 她放下竹鞭,在桌上的各种物件中打量了一会儿,拿起带铃铛的蝴蝶夹子摇了摇,又拿起那串玻璃珠皱着眉看了看,最终选了那条红色的丝带。
她用丝带将他双眼蒙上,在他脑后系了个结,系完了,她笑着问他,“喂,你还能看见我么?” 那条丝带是幼绢所制,很薄,当然看得见。
只是视野蒙上了一层丝带的绯红色,稍微朦胧了些。
她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了想,这里的东西都不好玩。
你等着,我去找点好玩的。
” 她出了门,在门廊上击掌,很快有人应声,她低声吩咐了几句,又返回来。
不一会儿,门外的人低声叫她,“道长,蜂蜜是尽有的,可是弄不来山羊啊!有一条狗,行不行?” 她答道,“唉,行吧!先拿来试试。
哦,是多大的狗啊?凶不凶呀?” 季锋这时终于开始害怕了。
蜂蜜?山羊?狗? 隔着一层朦胧的绯红色,他看到韩瑶光端着一个小罐子,一手牵了条绳子,走近他,以他的视角,完全看不到那条狗是什么样子的,只听到它不断发出闻嗅时的呼哧声。
季锋全身每根筋肉都绷紧了,双拳双臂用力,绑住他的绳索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拉伸细响。
韩瑶光甚为邪恶地笑了两声,“呵呵,季承晦,你现在才知道害怕呀?晚了!” 她将蜂蜜放在桌上,弯下腰,伸手扯掉他脚上的袜子,他像被针刺到一样,突然间想到了许多灭绝人伦的恶行,而她,正要将这些恶行实施在他身上——他奋力挣扎,大喊道:“韩瑶光!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丧尽天良!你这个变态——” 他竭尽全力挣扎,也不知是怎么用力的,捆在手臂和大腿的绳索一瞬间就把衣服都磨破了,手臂上顿时渗出了血迹,将他雪青色的中衣快速染出一片片血花—— 我去!看着就很疼!这场面太限制级了!我根本没想玩这么大啊! 瑶光万万没想到季锋会这么大反应。
发了疯的季锋还在声嘶力竭叫喊,“你最好把我杀了!我只要还有命在绝对饶不了你!我要把你——” 她赶快一把揭掉蒙着他眼睛的丝带,“你要怎样?我只是想在你脚底板上涂蜂蜜让小狗舔你脚板。
” “啊?”季锋脖子上的筋还爆着,愣了愣,喉结上下移动,“什么?” 他这才看清楚,地上站着一只最多两三个月大的杂毛小土狗,耷拉着耳朵尾巴,瑟瑟发抖,仿佛被痛打了一样唧唧呜呜叫着,大约是给他吓的,两条后腿儿不停颤抖,还在地上尿了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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