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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她:“你是不是疯了?” 栾凤越走越近,最后抿嘴淡淡一笑,眼中尽是凄凉:“我这一生,给自己戴了很多面具,到最后,我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的爱过你。
” 闫涵没有耐心听栾凤讲下去,背过身去,揉了揉太阳穴:“出去,我不想说好几次。
” 栾凤却如同没听见闫涵的话一般继续自顾自说着,如同一个亟待倾诉的疯子:“因为你,我才能脱离那种千人枕万人骑的生活。
”她凄然一笑:“可是你知道吗?也是因为你,我才过得这样痛苦。
” “栾凤,我当初把你带走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你,不要痴心妄想不应该的东西。
” “对!”栾凤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是我痴心妄想!我甚至想着,如果十佳从了你,也许你会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对我好一点……哈……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闫涵听不下去栾凤再胡言乱语,终于耐心全失。
他紧皱着眉头,猛得回过头来,却不想,栾凤放大的脸陡然接近,吓得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栾凤靠得那样近,身上的香水味浓得闫涵人都有点迷糊了。
她一动不动,笑容是那样诡异,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你想干什么?!” 闫涵大呵一声,正要起身。
栾凤已经将一把短刀狠狠刺入闫涵的左胸房。
从短刀自手心滑出,到短刀刺入闫涵身体里,整个过程快到闫涵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就听见了利刃穿过血肉的声音。
一个出身风月场合的女人,那几分防身之术,多年不用,也不见生疏。
这么多年,在闫涵的阴影之下生活,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安宁。
“我不配做她的妈妈。
”栾凤将已经深陷了一半的刀柄狠狠一转,温热的血灼烫了手心的皮肤,刀刃绞着心头软肉,那软肉仿佛吸附着刀刃,又仿佛吸附着她的皮肤。
“我不能让你杀了她的孩子,不能让你用那些针啊药的,毁了她的一生……” 栾凤手心用力,刀柄向下,闫涵痛苦地闷哼出声。
“来人……”巨大的痛楚让他求救的声音变得十分虚弱。
周叔离开了,保姆在楼下照顾骆十佳,没有人听见他的求救。
书房是他的自留地,门一关上,隔音效果就好得惊人。
他猛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力,一巴掌将栾凤打得整个人向后仰躺摔了过去。
闫涵想要拔出那把刀,但那精巧的小刀是一把女士用刀,本就纤细,此刻又刺得太深,根本拔不出来。
胸口的血越涌越多,体内的能量也越流失越严重。
从前也不是没有受过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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