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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殷某是什么人!” 沈庭蛟将信将疑地打量了殷逐离一番,半晌低声道:“真的?” 殷逐离瞪了他一眼,冷声道:“骗你有赏啊?” 二人这厢正解释,那边曲天棘已经带了曲凌钰返回,曲凌钰也不知受了什么教训,猫儿一般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路行至大殿,连看也不敢再看沈庭蛟一眼。
倒是曲大将军见着纠缠中的殷逐离和沈庭蛟点头一笑。
一场宫宴,君臣尽欢。
宴罢,群臣三三两两相扶而出,前面是宫人挑着宫灯领路。
寂静的白石小径一时热闹非凡,曲大将军更是被众星拱月般簇拥,他却故意落后几步,同殷逐离行在一起。
殷逐离臂间还搭着他的披风,不过大当家显然没有还给他的意思,他也不提:“殷老夫人还好吗?” 殷逐离笑得眉眼弯弯:“还好啊。
” 一天十二个时辰,能咒你八个时辰,剩下的四个时辰还是因为睡觉、吃饭之类没咒成。
这种精神头,实是堪称上佳。
曲天棘与她并肩同行,身后众大臣目光暧昧地瞧了瞧殷大当家臂间的披风,沈小王爷本是和骠骑大将军傅安同行,还与他相约斗鸡来着,但顺着众人目光一瞧,他很快便发现了敌情。
当即也不顾身边的傅安,往后一步便挤到曲天棘与殷逐离之间,牢牢地牵住殷逐离,正待说话,他立马又发现不对——殷逐离搭在臂间的披风,也是领口系带处绣七曜星辰,那是大荥兵马大将军的标志。
殷逐离瞧着他的脸色,在他开口之前冷声道:“关于这件披风,你敢再多言一句。
看看我会不会把你扔进蓬莱池。
” 曲天棘行军打战多年,脸皮早已比城墙还厚,见沈小王爷靠前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沈庭蛟气得火冒三丈:“每次说谎圆不过去的时候你就用这些话搪塞!” “你还说是吧?”殷逐离冷眼瞧他,冷不防将他打横一抱,大步流星往蓬莱池行去。
沈小王爷这才慌了手脚:“混蛋,你快放开我!放手……” 殷逐离站在湖边的岩石上,宫人仍领着路,这边光线便暗了下来,她将声音压低:“别动,我要是一个没抱稳,真掉下去了。
” 沈庭蛟不大习惯她这般凑在自己耳边说话,歪头避了一下方道:“你快放我下来!” 殷逐离突然俯身吻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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