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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然又道:“厉大哥快走罢!我也要回去了,免得娘娘等得不耐烦,再着别人前来寻你,那时便糟糕了!” 灵雨来去如风,千叮咛万嘱咐,随即赶紧转身离开,回了刘美人处禀报。
“什么?”刘美人怒目而瞪,道:“没用的废物!让你找个人,也找不来!” “啪——” 灵雨但觉脸颊生疼,被刘美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也不敢痛呼,咬牙忍了,垂着头道:“娘娘息怒,婢子的确无有寻到厉长生踪影。
听其他宫人说,那厉长生……好似是被调到皇后宫中,贴身伺候去了。
” “皇后!”刘美人恶狠狠的拍着桌子,道:“气煞我了!总有一日,我要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厉长生!好个厉长生!你以为去了皇后宫中,我便没了办法?!哼,你也太小看我了!” 前有灵雨来寻厉长生,随即刘美人不甘的又派了人前来寻厉长生。
这前前后后的自然无果,厉长生已然去了皇后宫中,早已不在住所。
来巡厉长生的可不止两拨人,还有第三个便是菀柳无疑。
女官菀柳拿了厉长生给的指甲油,兴高采烈跑到太后面前现弄,哪想到出师未捷却搞得灰头土脸,在太后与众宫人面前出了丑,倒是被太后训斥了一番,说她哗众取宠,咋咋呼呼,不如采蘩性子温端。
菀柳面红耳赤,便从太后跟前退了下来。
心中又气又委屈,哪里忍得下这口恶气,立刻便来寻厉长生兴师问罪。
只是菀柳也扑了个空,到了跟前一瞧,厉长生全然不知去了何初。
旁的宫人回话菀柳,道:“女官竟还不知,如今厉长生已跟了皇后娘娘。
就方才,皇后娘娘亲自派人与太后要了个寺人,便是这厉长生了!” “你说甚么?”菀柳一脸纳罕,道:“厉长生去了皇后身边?” 如今厉长生已然留在皇后宫中,作为贴身伺候的侍人,那宫人说的一丁点也无错。
厉长生听了灵雨的话,往皇后宫中走了一遭,寻求皇后庇护。
皇后听闻厉长生求见,便挥挥手道:“将人放进来罢,本宫正想搓搓他的锐气呢!” 先前厉长生三两句话便将皇后哄得团团转,许诺了他掌事内使之职,可谓是天大的荣宠。
只是皇后但凡一冷静下来,便觉着自己着了道,自己家世殷实身份高贵,乃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竟被一个小小寺人牵着鼻子走,着实失了颜面。
皇后独自一个人,是愈想愈气。
还有厉长生那微笑的模样,仿佛永远胜券在握,明明说的都是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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