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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荆白玉用力点头,眼睛还湿漉漉,红彤彤的,却已经笑的格外甜蜜。
厉长生与喻风酌和喻青崖说了两句,便带着荆白玉准备离开,仔细的给荆白玉戴好帷帽,披好披风。
荆白玉则是乖乖巧巧的抱住他的兔子顽偶,全程“小鸟依人”的仰头瞧着厉长生。
两个人很快离开喻风酌的府邸,喻青崖站在原地,怔愣的瞧着他们的背影。
“这……” 喻青崖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道:“陛下这是变得……” 喻风酌送了厉长生与荆白玉,走回来瞧了他一眼,道:“莫要说给旁人,可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喻青崖道:“这事情非同小可,我才不会胡说八道,我也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 喻青崖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小声对喻风酌道:“爹,你有没有觉得,陛下变得特别可爱,小可怜儿一般,很好欺负的样子。
” “呵——” 喻风酌冷笑了一声,道:“你若是有本事,便去欺负一个,瞧瞧厉太傅会不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 “这……”喻青崖的脊背上冒起一片鸡皮疙瘩,道:“爹,你也太夸张了罢。
” 虽然这么说,但借喻青崖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也未有勇气真的尝试。
从喻风酌府中出来,厉长生便扶着荆白玉上了车舆。
荆白玉头一次出来,瞧什么都觉着有些个好奇,坐在车舆之中,总想要掀开车帘子去看外面。
厉长生拉住他的手,笑着道:“小白,看着叔叔还不够?可真是贪心的孩子。
” 荆白玉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被厉长生拉着手,顿时满脸甜蜜蜜的笑容,也拉住了厉长生的手,很是满足的模样。
“我们去酒肆坐一坐可好?”厉长生道。
酒肆是什么,荆白玉是不知的,厉长生问他好不好,荆白玉只管点头,只要能和厉长生在一块,他怎么都乐意。
说好了今天要带着荆白玉出来游顽,自然不能叫荆白玉失望而归。
厉长生已经打点好了,车舆熟门熟路的往酒肆而去。
到地方的时候,就瞧酒肆前冷冷清清,原是早已被厉长生包了下来,一整天都不会开门做生意。
荆白玉如今的样子,不能叫外人瞧,厉长生自然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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