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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魏楚铭起初只以为它是在做戏,可是对视片刻后,见毛团子心无旁骛地舔起了自己的爪子,脸上的表情也微微地停滞在了那里。
以前每天晚上,或许是因为某人的缘故,他们家的这只毛团子可从来没有这样胡乱舔毛的习惯。
难道…… 素竹在旁边听到魏楚铭对着猫儿叫他们家姑娘的名字,只怀疑这位首辅大人怕是有些冻糊涂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劝他回屋,院子的门口忽然传来了郑茹兰的声音:“你刚才……叫谁?” 魏楚铭抱着猫儿的姿势微微一滞,转过头去,看到披着披肩站在拱门处的郑茹兰时,脸上的神情难得地凝滞了一瞬。
郑茹兰眼见他的这般神态,莫名有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是……暴露了? 两人的视线遥遥相对,一时间,氛围一度十分微妙。
…… 回到厢房,魏楚铭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有些疲惫地靠在床头。
旁边毛团子已经被烘干了绒毛,丝毫没有刚刚落水的样子,从容无比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去请太医的人在半路上碰到了从首辅府回来的阿影,一同将老太医又从府上风风火火地再次请了过来。
自然没有像魏楚铭最初想的那样让太医给雪儿问诊,反倒是将他这个让人操心的病人又重新地查看了一番。
因为这次的落水,本就积郁的身体再次受了寒,伤口需要重新处理不说,胃也疼得愈发厉害了,就连身体都隐约有些灼热的感觉,随时都有彻底发烧的可能。
若是平日里遇到这样让人操心的病人,老太医恐是得好好地训斥上一顿,奈何对方是魏楚铭,他也只能有苦往心里吞,重新开上方子叮嘱按时服下,才跟着小厮们去厨房提醒煎药的细节。
一切忙完,阿影将其他的丫鬟们都带了回去,轻轻地将门一关,非常识趣地将地方留给了他们两人。
四目相对,却又是相对无言。
魏楚铭的脸上几乎没有太多的血色,看着郑茹兰那一脸警惕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怎么这么看着我?” 郑茹兰抿了抿唇,语调不悦地道:“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么不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
” 魏楚铭眼底一片柔和:“我不当回事,那就需要有人来替我当回事了。
” 郑茹兰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还能油嘴滑舌,看起来是没什么事了。
” 说着,她故意不去看在脚底下来回蹭动的毛团子,起身就要走。
还未来得及起身,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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