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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斯看着刘易斯的脸庞。
刘易斯也看着修斯,并没有直视兄长的脸庞,只是凝视修斯衣袖上的咖啡渍。
这是刚刚修斯调酒的时候不慎弄脏的。
说起来,总是衣冠楚楚的兄长,也甚少有弄脏衣服的时候吧! 白色的袖扣浸着了咖啡色的水渍,映衬着浮光的玳瑁袖扣倒是颇有意趣。
“真可惜,”刘易斯说,“这么好的衣服弄脏了。
” “不碍事。
”修斯说话总是那样,不在乎的口吻。
刘易斯又啜了一口不加糖的爱尔兰咖啡,抿唇笑了笑。
修斯说道:“你下酒窖来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嗯。
”刘易斯微微颔首,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为什么一回到家就来找修斯。
修斯又笑:“为了什么事?” 刘易斯居然有点儿答不上来这一个问题。
修斯见刘易斯脸露难色,便猜测道:“又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刘易斯很精准的捕捉到“又是”这个字眼,竟有些不乐:“难道只有这个原因吗?” 修斯笑了:“当然可以有别的,比如呢?” 刘易斯反而怔住了。
仿佛从很久之前开始,刘易斯和修斯之间除了这个,就真的没有别的了。
刘易斯忽然感到有些愧疚。
他和修斯之间,好久没有像亲人一样互动了。
很多情况下,修斯不仅仅是家族企业里的大股东了,更是家族里的大哥。
他和修斯之间,也莫名地变成了这种上下级的关系。
他会阶段性地和修斯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生活,修斯也会帮他处理一些问题。
是什么让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仿佛谁也无法找到答案。
“可其实大哥也很忙吧……”刘易斯像是为自己找借口一样喃喃说道,“有时候,我也怕打扰了您。
” 修斯听到这样的说法,也不知信了没有,笑着颔首,说:“你总是很懂得为他人考虑。
” “唔……”刘易斯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手指轻轻拂过酒杯的边缘,只垂眸盯着地毯上紫金色的花纹,“如果说只是找你闲聊的话,听起来好像……” “好像也不错。
”修斯悠闲地把背脊靠在真皮椅背上,“我们两兄弟也许久没有说闲话了。
” 刘易斯挑起眉,微微一笑:“我好像听你说过‘闲谈是一种低效的沟通方式,有问题就直说才是正理’。
” “哦?是吗?”修斯挑起眉毛,像是不信的样子。
“你不信吗?”刘易斯问道。
“我只是不记得了。
”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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