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瞥了她一眼,将地瓜从她怀里头抽走:“你一次吃得了这么多?” 凤九眼巴巴地点头,她正值将养身体,其实食量很大。
但瞧见东华微微地扬了扬眉。
她不晓得他要做什么,见他将她放下来,若无其事地把手中的地瓜掰成两份,一大一小,只递给她小的一份:“今天,只能吃这么多。
” 她无法置信,爪子在地上刨圈圈,这么小的一份,她根本吃不饱,听到东华慢悠悠地道:“要么贴着那个石头罚站半个时辰,就把剩下的给你。
” 凤九委委屈屈地抱着那一小份地瓜去石头旁罚站,站了一刻,姬蘅背着东华过来看她,蹲在她身前:“你晓不晓得方才你丢那几个地瓜进去的时候,有两个直直砸在了帝君的脑门上,我都替你捏把冷汗。
”凤九转过身背对着不理她,觉得她刚才没有帮自己求情,没有义气。
姬蘅将她转过来,笑道:“帝君是逗着你玩儿,你猜我方才看到什么?其实天火烤的那几个地瓜烤得并不好,烤地瓜要用小火慢慢地烤才好吃,否则外头烤得焦了,里头还是生的,吃了非拉肚子不可。
帝君正在那边用小火帮你慢慢烘烤剩下的几个,你罚站完了就吃得上了。
” 那天下午,凤九吃上了三万多年来最好吃的一顿烤地瓜。
以凤九的经验,倘若记忆在脑子里,很容易混乱,尤其像他们这等活得长久的神仙。
但记忆若在舌头上,便能烙成一种本能,譬如孩提时阿娘做给她的一口家常菜,许多年后仍能记得它的味道,也譬如东华烤给她的这顿地瓜。
其实那个时候,凤九瞧着姬蘅那堪描入画的一张脸,听着她可以和东华说说话,有时也有点儿羡慕,但每当莲花境入夜时,她又很庆幸自己此时是只小红狐。
像此时姬蘅就得远远睡在巨石的另一侧来避嫌,但她就能睡在东华的身旁,而且东华果然对毛茸茸的、油亮亮的物种很喜爱,夜里寒气腾上来,她觉得受冻的时候,他时常将她拎到怀中来帮她取一取暖。
头几天的夜里,她乖乖地依偎在东华身旁,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不敢轻举妄动。
后几天,她已经不晓得不好意思几个字该怎么写,时常拿爪子去蹭东华的手,入睡时还假装没有知觉地把身体贴在东华的胸口,假如东华退后一寸,她就贴上去两寸,假如东华打算挪个地方睡,她就无耻地在睡梦中嘤嘤嘤地假哭。
这一套都是她小时候未断奶时对她阿娘使的招数,她无耻地将它们全使到东华的身上,竟然也很管用。
十恶莲花境最后的一夜,天上淅淅沥沥飘了一场雨,东华用仙术化出一个透明的罩子。
凤九贴在罩子上仰观雨夜,觉得很好奇,雨珠从遥遥无尽的天顶坠下,竟是翠蓝色的,蒙蒙的天幕上还有星光闪烁,衬着莹莹水光,像洪荒时从混沌中升起照亮大地的天灯。
她很有感触地看了一会儿,想着明日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万一东华并不想带她回天上,说不得就有终须的一别。
就算她想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太晨宫,也得三年后。
她伤感地摇头晃脑了一会儿,听着叮咚的雨声,越加感到一点儿孤寂,颓废地打算踱回来睡觉,一抬头却见东华已经睡熟了,银色的长发似山巅之雪,又似银月之辉,他平日里脸上有表情的时候,因偶尔闲散,故显得脸廓柔和一些,闭眼熟睡的时候,眉眼间像是冰雕而成。
凤九眼睛一亮,顿时将那微末的伤感都忘到九霄之外,蹑手蹑脚地匍匐着爬过去,趴在东华的面前,默默地,又有点儿紧张地看了一小会儿,她觉得东华真的睡着了,于是闭着眼睛凑上去就要亲一亲他。
她早就想趁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做这样的事,只是前几夜东华在入睡之前总还要屏息打坐个一时半刻,她等不及先睡了。
今夜可能是老天爷怜悯她的虔诚用心,给她掉下来这个便宜,老天爷这么向着她,她很喜欢。
但此时她是只小狐狸,要嘴唇相贴地亲一亲东华,其实有些难度。
她为难地伸出舌头,比了半天,在东华的嘴唇旁快速地舔了一口,舔完迅猛地趴下装睡,眼睛却从爪子缝里往外瞟。
东华没有醒过来。
她候了片刻,蹭得近两分,又分别在东华的下巴和脸颊旁舔了两口,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她心满意足,胆子也大起来,干脆将两只前爪都撑在他的肩上,又在他的眼睫、鼻子上各舔了好几口。
但是一直有点儿害羞,不敢往东华的嘴唇上舔。
她觉得他的嘴唇长得真是好看,颜色有些淡,看上去凉凉的,不晓得舔上去,不,她在心中神圣地将这个行为的定义上升了一个层次,是亲,不晓得他的双唇亲上去是不是也这么凉。
酝酿半刻,“这就是我的初吻”,她在心中神圣又庄严地想道,神色也凝重起来,试探地将舌头沾上东华的唇。
千钧一发的一瞬,一直睡得十分安好的帝君,却醒了。
凤九睁大眼睛,她早就想好了此种状况,肚子里已有对策,是以并不那么惊慌,只是有些哀怨地想,这一定是全四海八荒最短的一个初吻。
璀璨的星光下,翠蓝色的雨落在透明罩子上,溅起朵朵水花,响起叮叮咚咚的调子来,像是谁在弹奏一把瑶琴。
东华被她舔得满脸的口水,倒是没动什么声色,就那么瞧着她。
凤九顿了一顿,端庄地收回舌头,伸出爪子来爱惜地将东华脸上的口水揩干净,假装其实没有发生什么。
她觉得她此时是只狐,东华不至于想得太多,假装她是个宠物在亲近主人,应该就能蒙混过去,这就是她想出的对策。
她一片天真地同东华对视了片刻,预测果然蒙混了过去,纵然亲东华的唇亲得不算久,没有将油水揩够,但也赚了许多。
她感到很满足,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趴倒在地准备入睡,还无意识地朝东华的身旁蹭了蹭。
罩子外雨声渐小,她迷迷糊糊地入睡,东倒西歪地翻了个身,在东华的眼皮子底下,一会儿睡成一个“一”字,一会儿睡成一个“人”字。
第二天一大早,凤九醒来时天已放亮,翠蓝色的雨水在罩子外头积了一个又一个水坑,几缕晨光照上去,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很好看。
东华远远地坐在他寻常打坐的山石旁养神,姬蘅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捆柴火,拿了一段方方正正的木料和一块尖利的石头,琢磨着钻木取火给凤九烘烤地瓜。
凤九慢慢地走到姬蘅的身旁,好奇地看她准备怎么用石头来取这个木,胃却不知怎的有些酸胀。
她打了一个嗝。
姬蘅的火还没有钻出来,她已经接二连三地打了七八个嗝。
姬蘅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肚皮,涨涨的。
东华许是养好了神,看着姬蘅这个一向习水系法术的拎着一段木头和一块石头不知所措,缓步走过来。
此处姬蘅正将凤九翻了一个身,打算仔细地观察一下她的症状,看见东华过来,忧心忡忡地招呼道:“帝君你也过来看一看,小狐狸像是有一些状况。
”凤九被摆弄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还有一些蒙眬的睡意尚未消散,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瞧着东华的云靴顿在她的身前,蹲下来,随着姬蘅,也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
她有点儿脸红,摸肚子这个事,倘若在男女之间,比在脸上舔一舔之类要出格许多,一定要十分亲密的关系才能做,她的爪子有点儿紧张地颤了颤。
姬蘅屏住呼吸,探身问道:“小狐狸这是怎么了?该不是这个莲花境本有什么浊气,它前些日子又受了伤,或是什么邪气入体的症候……” 东华正捏着凤九的爪子,替她把脉,道:“没什么。
”凤九虽然半颗心都放在了东华捏着她的手指上,另半颗心还是关心着自己的身体,闻言静了静心,却听到这个清清冷冷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又补充道:“是喜脉。
”直直地盯着她一双勉强睁大的狐狸眼,“有喜了吧。
” 姬蘅手上的长木头哐当一声掉下来,正中凤九的后爪子。
凤九睡意全消,震惊难当,半天才反应过来脚被砸了,哽咽了一声,眼角痛楚地滚出两滴圆滚滚的泪球来。
东华面上的表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主文野】 惨遭杀害的我幸运地绑定了一个续命系统,只要多接任务好好赚钱,就能成功苟命。 系统:崽,让爸爸看看你的异能,瞅瞅你这倒霉孩子能做啥。 令人头秃的是,我的异能力名为【薛定谔的二五仔】,能力发动后,多疑如琴酒这样装了卧底雷达的男人也会将我当作最可靠的自己人。 不翻车,我安和千夜绝不翻车。 系统爸爸对我的异能力惊为天人,如我这般的人才只为一个组织工作简直暴殄天物! 铁打的工资,流水的我/
诸鹤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成了最后一只没有飞升的玄鹤,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里,当上了里面的摄政王。 摄政王身体羸弱,姿容绮丽,性情暴虐。 临政两年,朝野哀鸿遍野,百姓生不如死。 诸鹤: 做摄政王好,吃好穿好,更好的是过个几年之后 拿主角受剧本的万人迷小太子晏榕名冠天下,德行无双,引风流人士竞折腰。 邻国皇帝:阿榕,摄政王不仁,待我为你平了这乱世! 镇国大将军:太子殿下,末将愿为你取摄政王项/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虽然常常会听到希望人生若只是初度的话语,可是当一个深深爱过的人在你的生命中只是飘浮如一片黄叶,那么,这份爱的执拗还要不要进行下去? 当名教授之女关心素偶遇商贾世家的简庭涛,从萍水相逢,到矛盾重重,再到两情帕悦直至走进婚姻的殿堂,看似平静美满的背后隐藏着层层危机:逝去的初恋男友,别有用心的第三者,和平淡生活中不可避免的种种猜忌、不满还有误会,他们终于选择劳燕分飞。岁月的手,拂过心间。相爱的人/
程序员陶知越穿成了一篇狗血总裁文里的炮灰,他是书中导致主角攻霍燃残疾又心碎的初恋,最后被主角夫夫报复致死,格外凄惨。 陶知越毫不犹豫,当场跑路。 作为一个死宅,他坚定地蹲在家中与电脑为伴,沉迷于精彩沙雕的网络世界,好不快乐。 开玩笑,剧情就算想让他和姓霍的相遇,也没有机会好吗? 某天刷论坛时,他看到这样一个妄想型钓鱼帖: 【标题】被四个同性一起追求,但我是直男,应该怎么委婉又礼貌地拒绝? /
发布会现场 记者:倪小姐,您和霍先生是因为迷城这部剧结缘的吗? 倪夏:算是吧。 霍邵杭:确定?那么,八年前缠着我的小丫头片子是谁。 倪夏: 记者:八年前!难不成倪小姐是您的粉丝?! 倪夏:不 霍邵杭:嗯,还是死忠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