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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我忍好久了,别‘小鬼’‘小鬼’的叫我,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好吗?” 同样芳龄二十二的中也:“……你几月份生的?” 阿砾立即以一种‘我早调查过’的得意态度,翘高鼻尖秒答:“五月噢,双子座小恶魔,与天秤座的速配指数是100%。
” 4月29日生的中也:“……好险。
” 差点他就比对方小了。
“对了,你是叫……中也对吧?” 看在跟对方还挺聊得来的份上,阿砾想要顺便跟人认识一下,好拓宽一下自己的生意。
“我的名字是砾,福泽砾,是武……”正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摸索名片,不料这时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
“你好,听说有人报案,这里有拐卖犯企图诱拐不良少女,结果反被殴打至昏迷——” “我走了。
” 没等阿砾说完,身旁穿着黑西装的青年就避嫌似飞快扫了她身后的人一眼,迅速不见了人影。
阿砾茫然四顾,只看见带队来到自己身后的……条野。
“……你怎么还在这?” 阿砾送上了一个微妙的停顿,眼神木然地注视着来人。
可站在她对面的,却是个哪怕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依然有自信跟她对线的男人。
“既然你都还在,为什么我又不能呢?况且还是你将我喊来在先的,不是么?” 条野扬起一抹完美的唇形,成功用她之前有求于人的事情堵上了阿砾的嘴。
见阿砾彻底放弃了挣扎,他紧闭的双目便往先前赭发青年离开的方向转去,面露深思。
“我认为,你最好不要跟刚才那个危险的男人多接近为好……当然,这只是我一点小小的个人意见,无论你遵不遵守我都无所谓。
” 阿砾没有略过他话里的那个词:“危险?你是说他‘看’起来很不好招惹吗?” 条野矜持地颔首。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会乖乖听话了。
但阿砾却跳脱了刚才那句话的思维,小小的个子站在他面前,仰头掷地有声地谴责了他的这番行为。
“没想到条野你浓眉大眼的,竟然是个会‘以貌取人’的家伙——怎么能因为人家长相比较有攻击性就怪人家危险呢?!” 条野笑容僵硬。
他又看不见,他哪来的会‘以貌取人’了! 阿砾故作看不见他的表情,掀过这个话题,将手里满脸血的白濑抛给了他们。
“这个家伙就交给你啦,偷窃、行使暴力、杀人未遂、混迹非法组织,估计以前还留有过不少案底,你给我让他在牢子里蹲个五十年都不准出来!” 此刻的条野还小心眼地计较着她方才的话,下意识就想要对她推脱道:“你要知道我是军警,可不是法官,判刑这种事情……” 就在这时,他仿佛听见了某种传入自己耳中的声音,忽然一顿。
阿砾难掩失望地说:“啊……不行吗?” 心音发生了变化。
原本总是如同阳光花海般灿烂又柔软,生动得区别于外人的心音,逐渐蒙上了一层绵绵的忧郁。
(……不行吗?) 条野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不妙……身为正义的军警却接受了‘贿赂’呢。
” ——不过算了。
他勾了勾唇。
“啊?”阿砾听得一头雾水,不过看这表情……是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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