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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态的物理过程,但是要用规律去真正概括这一过程又是如此艰难——而这恰巧就是物理最大的魅力。
” 分外安静。
掉根针都听得见。
江右其屏息,他接连着吞咽口水。
草草草草。
如果能用什么话来形容此时此刻他的感受的话,他一定要用语文老师刚给他们上的诗经里的一句话来说——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语文老师的课果然真的要认真听,不然连夸人都没法夸。
江右其的心里放起了鞭炮,这个叫徐西宁的老师真的太牛了。
搞得他现在心潮澎湃,特别特别想学习。
恨不得一天四十八个小时,他七七四十九个钟头都浸泡到学习里去。
座位上的很多人此时此刻的表情都如同江右其一般,眼睛亮得惊人,神情里都是一种渴望与迫切。
徐西宁视线扫过整个教室所有人,他对这些即将引领整个时代发展的年轻人抱有着最大的期望,徐徐道:“同学们,竞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物理本身;但物理不是关键,关键是你是否真的能够进入到物理巨大的魅力旋涡之中,并在未来的某一年某一月,能够用物理去成功的阐释这个世界。
” 徐西宁话音刚落,学生们之间近乎是自发地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堂课也许只是这些学生从小到大千万堂课中平凡的一堂,但却将他们整个人生中举足轻重的一堂课。
徐西宁再次将这些纸发还给了学生。
发到辛也的时候,徐西宁看到他一眼。
那张纸上很清爽的三个字,洋洋洒洒,简练利索,就犹如他辛也冷戾的模样—— 他来了。
按照顺序,下一张,就是裴砚的。
裴砚就是全教室里最长的那一句——门外响起三生敲门声,紧接着一位中年男老师身穿一套休闲运动装,进入教室,他挥了挥手,和所有人笑着说‘同学们好’。
徐西宁在两人身上,目光略微幽深地打了个转。
而辛也也用余光扫了眼裴砚的答案,他有些扯了扯嘴角——果然,这句是裴砚写的。
而裴砚也很自然地余光看了眼辛也的那张纸。
两人看彼此答纸的余光撞在一起,裴砚神色镇定,“你写得很好。
” 没有营养的一句话。
辛也:“你也是。
” 却好像抛开了两人之前种种情感上的纠葛,只是一场长年独孤求败,终于棋逢对手那般畅快而凌厉的交锋。
交锋的结果是。
绝无仅有的——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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